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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直像是走在一个怪圈里,仿佛不管经历了怎样的迂回辗转,到最后都又回到原点。他冷淡,她内心一片荒凉却沉静以对;他耐心温柔,她便允许自己心底生出一丝期待。只是这两种态度交错而来,让她难以应对,总要对他的心思猜来猜去,那样实在太累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老公,路曼想想就觉得这事很荒唐,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这样艰难吗?
路曼揉揉额角,发现自己的思绪实在难以集中在面前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上,叹了口气将《考研词汇》收起。
望着身侧空出一大半的床,路曼极轻地苦笑了一下,他还真不是一般的随心所欲啊。
凌晨时候,主卧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路曼这晚睡得极浅,听到声响后睡眼朦胧地开灯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后。
混沌的大脑迟疑了半晌,路曼缓缓将门打开。面前的一切都还未来得及看清,一具温热的身体已经直直向她砸了过来,她躲闪不及、受力后退到床尾,身体后倾,两个人便一起栽在了尚且算得上柔软的大床上。
“言、言景旸……”路曼脑子仍有点懵,吸吸鼻子、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酒精味道才意识到原来他是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
她力气抵不过他的重量,怎么都无法将他推开,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忍不住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埋怨:“混蛋,喝得烂醉半夜才回家,我还要当你的免费床垫,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路曼顿了顿,“该不会我上辈子抢了你老婆吧?”
身上的人这时忽然抬起头,双臂撑在她娇小的身体两侧,黢黑的双眸如同蕴满了夜空的星辰,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仿佛任她怎么避都避不开。
路曼立马心惊肉跳地闭上嘴,谁料他只是沉默着,安静而又专注地看了她一会便直接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后,言景旸忽然伸出双手,微一使力捏着她的肩膀将人拽到他怀里。路曼痛得呲牙咧嘴,抬头瞪他,言景旸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将她头顶的长发揉乱,嘴角缓缓溢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嗓音醇醇如窗外的浓浓夜色:“别闹,小刺猬。”
“……”
言景旸对她此刻的乖顺很满意,很快有了睡意,原本不稳的呼吸渐渐变得匀长。路曼瞪了他一会也觉得没意思,捏着拳头在他脸侧比了个揍人的手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捏着鼻子、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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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味无孔不入地在鼻尖萦绕了一整晚,等醒来时路曼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喝酒的那人是她。
言景旸坦荡地眸子扫过她蹙起的眉尖,语气认真:“你这样好丑。”
路曼还未来得及发作,言景旸起了床,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路曼转过头,他正不急不缓地换掉身上沾染了浓浓酒味的衣服,结实的胸膛坦露出来,他像完全不在意她的注视似的,径自开始褪掉长裤,路曼连忙翻了个身背对他,身后传来他的抱怨:“所以你就让我这样睡了一整夜?”
路曼支吾着,声音细细小小:“我又不能帮你脱衣服……”
“怎么不能?”言景旸扣好最后一颗衬衣扣子,矮下|身子撑在床上,薄唇凑到她耳边开始暧昧地呵气:“你又不是没看过。”目光移到她逐渐变红的耳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路曼脑海中闪过某些少儿不宜的时刻应该打马赛克的画面,酡红着一张脸慢吞吞转过头,她揉了揉依旧干涩的眼睛,反反复复、认真地打量了他数次,难以置信地问:“你中邪了?”神智正常的言景旸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被怀疑神智是否正常的人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心里将昨晚出主意的某个人揍得倒地不起之后,直起身子坐在床边,从容不迫地将衬衣袖扣扣好,对着周围的空气说:“昨晚没有打电话告诉你我会回家很晚……很抱歉。”
身后陡然传来一阵翻箱倒柜声,言景旸轻蹙起眉,诧异地回头,眼前突然多了一支体温计,原本连贯流畅的动作一下子就凝滞了。
路曼像教小孩子识物一样地提醒他:“这是体温计。”
“……”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什么一切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她难道不是应该说“没关系,以后记得打电话就好”吗?莫非她的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
言景旸没有接体温计,浓眉蹙得极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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