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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烙印下自己在他危险之时就是能第一时间解救的忠臣印象,那一旦有升迁机会那还不是第一时间就想得到自己?
在刘广义的心中部下的忠诚永远是比个人勇武谋略要来的重要,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也把自己的性格给代入到了上官心中。既然方将军有意要升迁一位将军坐上那统兵将军的位置,虽然坊间早有谣言在传说不定,但是这还未决定的事情又怎会让外人知晓还弄得满城沸腾。所以刘广义认为也就是那当权者的为试探他心中所中意将军的心性而已。就算方国珍对刘涣很是满意那有如何?这发布的命令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来,那这一切都还不算数,只要自己能够在将军心中表现的再出色一些,刘广义相信这大将军的位置终将是他的。
刘涣终将是会被自己给踩到脚下的,想到得意之处刘广义的嘴角也是勾出了一抹笑容。见着那西城驻兵处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刘广义在心中暗骂一声迂腐,相比繁琐的军中令项哪里会有方将军的人身安全来的重要。
心中在暗暗排腹那刘涣不通事理现在还没有派兵前来之时,刘广义再一转头看向身后这些嘈杂议论的将军,睁大那双铜铃大的眼睛瞪了他们一眼,见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断然发布命令道:“所有兵士准备向府内行进,一旦见着刺客同党格杀勿论,要是见到了将军便立即来报!”
在刘广义戎军多年养成的铁血性格之中,他所认为要谈判那也是得把主动权给握在了手里再去谈。而这将军既然已经握在了那刺客手中,就算是为了自身安全也肯定是不会轻易损伤将军的一根毫毛。
所以在有恃无恐之下,刘广义就是认为只有把那刺客给逼到了绝境,见识到了自己兵士是有多么的多与威猛,也只有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的时候才是到最佳谈判的时候。既然已经挟持住了方国珍而一时没有选择下手,那说明这刺客是没有怀着必死的决心前来刺杀的,而一旦他心中有了一丝那么想活的心思,对于人的心性已经理解透彻的刘广义相信他自己有的是方法能够泡制他。
时间过了许久,刘广义一手拖着粗壮腰杆在听着那进入府中兵士的报备时,满带笑意的脸上也是慢慢凝固了:“什么!府中竟没有一人,那刺客与着方将军都是跑到哪里去了?”
面对着广威将军瞪大眼睛一连串的问题,那只是一个报信小卒的脸上却是流露出了无奈与无知的苦笑,他怎么会知道这将军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但幸好的是还没等那小兵尴尬多久,只听前方骤然响起希聿聿的马匹长嘶声音。
听见动静,刘广义转头一看那骏马上坐着的来人,原本还满脸怒容的神色立马就是变换成了一副亲切的笑容道:“居然是刘涣大将军前来了,某还以为等你事物交接好了,还要等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呢!”
来人就是与着广威将军同名的明威将军刘涣了,相比于刘广义身上的盔甲正装,刘涣骑于马上只是穿了一身淡青色的圆领长袍,腰间松松系了一条玉带,头上戴着皂罗折上巾,这一身打扮流露出的斯文气息还是更像于文士一些。
知道这刘广义实处是在暗讽自己办事不利索受那条条框框的限制,刘涣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快的神色,一摆长腿从马背上轻盈的跳下身来哈哈一笑道:“规矩总是要守的,不然立那军令又有何作用?触犯了军中那些看似没有什么界限、限制的条令成为了习惯,一旦要是到了战时为了取信于兵,不管谁人犯法都是要拉去斩首立威的呀!刘大人以后可是要小心些了。”
被他针对话语一冲,刘广义气恼把着接下来的话都是咽进了腹中,面上笑了笑正色道:“这军中条例暂且不谈,现在却是出现了大麻烦。……将军现前被刺客所劫持,待本将军赶来之时派遣兵士进去搜寻已经是找不到人了!”
一听将军生死不知的居然不见了,刘涣向前见了见那些有些丧气的兵士已经从府邸中走出,而刘广义赤红的脸上露出焦急神色也确实是没有说笑的意思,细想一下也不禁沉吟道:“……如此说来,自将军前来之时,那刺客已经挟持主上脱离了府邸。而这城门处又是没有作乱的动静,想必这些乱臣贼子还在城中,只要我们两人携兵士细细搜查,一定是能够把他们给找出来的。”
一着知晓将军已经不见,刘广义也是没有了与刘涣攀比的心思,要是方将军出一点什么事,不光是他们两人,就是这城中所有兵士都难逃罪责。想着方家子嗣们虽然表面一团和气,但是一个比一个塞的心狠,一旦要是为了争夺主位打起来难免不会拿他们失职之事说事。想着事情,刘广义一摸无须的下巴镇静道:“虽然城中的贼子好找出来,只是…只是这将军的安全……”
还未等刘广义说完,这时后方又是一阵吵闹,两人转眼看去只见一个同样身穿淡青色长袍的文士不顾士卒劝阻执意要前来。刘广义只是一看便是认出了那文士的身份,说来也巧,这文士初次前来时也是被那门卒给拦住,还是他前去解的围。
就是因为方国珍一开始对那文士客气的态度,所以刘广义才是能够一眼就能把他记住。一见他焦急赶来,还只道他是知晓将军的消息,刘广义与着刘涣对视一眼,便是快步走上前去驱开了那兵士,一拱手恭敬问道:“先生名谁,可是有何要事?”
那特使一甩因方才推推嚷嚷而略有些脏意的袖袍,一见只是一个守城将军前来问话,哼的一声道:“鄙人钱渊,是为方将军府前的特使。方才还是在堂中与将军叙说事情,结果一抬腿就是见着你们围在府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是过来看看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这钱渊虽然态度语气都是有些高高在上,让着两个也都是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一听闻他前脚出门,后脚跟这将军府内就是出了问题,以为他是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其是方国珍府上的使者,所以刘广义恭敬着身子也是难得耐了一副好性子徐徐说:“这事说来话长,就是在方才有刺客潜入府中行刺于将军,而我等第一时间赶来……,至了现在不但是那胆大妄为的刺客,就是主上本人也是不见踪影了,如若特使知晓这其中的缘由还请麻烦告知在下。”
这钱渊身为钱家老爷钱宇的胞弟,现在来说也是这世家之中的嫡系子孙。自以为血脉高贵,而这钱家又是这江南处数一数二的世家,特别是自沈万三贡献出万贯家财之后,又隐隐有了第一世家的苗头。这越发高傲下自然是看不起这浙西蛮荒之地的世家小子,但是这武夫方国珍可是关乎着这江南世家们接下来的一切计划,所以他的安全是不容有失的。
鉴此,钱渊也是不得不暂且放下性子,顺着他们的话语在脑中细细一回想,突然眼睛中金光一闪对着一脸急切的望着自己的两人道:“鄙人记得,在出府之际是看见有一位白衣公子在我出了大堂时紧随进去的。因为在那一瞬擦肩而过时,虽然他平凡之气遍布全身,但是身中总是有着一种若有若无说不出的气质,所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看。就在那一瞬便看见方将军满脸笑意对于他好像是很友好的样子,至于之后就是不太清楚了。”
白衣公子,这庆元城中整日穿一身白衣又是能够随意进出将军府邸的人,除了那江南义侠毅行那还有谁?刘广义瞪大眼睛与着刘涣对视一眼,都是从着对方眼中看见了不可置信之色。
这事虽然初步确定但也是不能够再对太多人叙说,以防那毅行得知消息依托高超身手给逃散出去。面对着钱渊那探寻的目光,刘广义咳嗽一声对着他说:“这白衣公子与着将军府确实是有一番渊源的,现在唯恐其逃脱,所以我等便是要去搜查城中,快速地把他与主上给寻出来。”
虽然钱渊有心要再问,可是见着那矮壮将军避而不答的神色,他知道要继续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他们也肯定是不会把这秘密消息说与自己知道的。所以钱渊把着他脸上略微有些探寻的意思给一瞬变回了对于方国珍被劫持的茫然和焦急神色,大改现前傲慢的性子一拱手道:“方将军与钱某人素来交情不错,不但是好友,又有大事要议,这一听见他遭此不测我也甚是焦急。将军是一定不会有事情的!现在也不便再耽误诸位将军搜查之事,只是在找着将军之后劳烦诸位将领把他消息给送过来一下,某人现下所居住的客栈便是那同福客栈之处。”
对于这种只需派遣一个小兵就能办好的事情,刘广义等人也是断然不会不匀的,一拱手便是答应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