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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劝我雇个nǎi妈,说吃过nǎi的女人身材会走形的。我不管,小平比我自己重要。
你真是个好母亲!
当然啦!小平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一切!小平,你说是吗?妈妈一切都为了你。
“咚咚咚”楼梯响。江帆笑道:老杜上来了。
那我要下去了,今天这么长时间了。那晚上?
不行的。
朱丽萍横了他一眼,出门了。
吃了晚饭,江帆感到莫名的焦躁不安,在屋里转来转去。心里那强烈的冲动,几乎不能自己。几次走到门口,又回来。他拼命地在压抑自己,告诫自己,嘴上喃喃地念叨:不行,绝对不行的!他在椅子上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老天为什么这么捉弄人!思念这么久了,刚开始平静一些,又把她送到面前来了!他此时发现,原来人的心里是有恶魔的,这个恶魔一旦发威起来,你就很难制服它。明明不能做的事,却难以抑制地想去做。他现在明白了,做贼的为什么屡教不改,鸦片鬼为什么倾家荡产也要吸,赌鬼为什么自己砍手发誓不赌了后来仍然要去赌。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在椅子上坐下。连自己都战胜不了,还能战胜敌人?连这么一点小事都经不起考验,还算是个坚强的革命者吗?
他点亮油灯,取过一本书来看。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又拿起佛堂区委的工作汇报看,也看不进去。唉,反正什么事也干不成,去医院看看吧。对,去看看伤员,已经有几天没去看了。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下楼的理由。
楼下那些屋子的房门都大开着,朱丽萍抱小孩站在门口,见江帆下楼,打招呼:小江,出去啊?
嗯,去看看伤员。
江帆看完三个地方的伤员回到申氏祠堂,发现里面的房间都关门了。她也关门睡觉了?他放缓脚步,轻轻走到申智鉴办公室门前,想听听他们有没有睡觉。突然房门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进屋里。
江帆还没站稳,房门已被关上。屋里一团漆黑。朱丽萍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小孩睡了,他们在打麻将。说着便搂住了他。
他也一声不响紧紧抱住了她。她伸出舌头找到他的嘴,就吮起来。他顿时情yù似火,马上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她将他拉到床前说:孩子在那边,我们这边来。
是思念中无数次想象的身子,时隔这么久了,一点也不陌生,只是更加丰润了。流连忘返,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感觉,许久的思念就好像是个越来越深的洞,而现在这个洞已经填得满满的了。
待平静后,他说: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
不危险哪有刺激啊?你结婚后就不这样了,到那时反正有人跟你做了。你的婚事我跟智鉴说说,他出面比较合适。
不急不急。
没人跟你在一起,你受得了啊?跟我做么,你又说太危险。
再说吧。我要走了,太迟不好,你去门口看看。
她打开门,回来说:走吧,先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