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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汗流浃背,眼看余生的车队速度不减,他赶紧招呼同伴搬来了拦在身前的木卡。
也就在同一时间,余生的车队浩浩荡荡地穿过城门前的木卡,那那几名城卫军赫然看到,在这伙人马车的车厢后面,正有两根麻绳拖拽着两具死尸。
看那两具死尸的穿着打扮,分明是瀛匪的模样。
而再细看之后,他们发现那几具瀛匪的尸首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了,眼中的地方甚至都已经可以看得到森森白骨,这一幕顿时让那几名城卫军亡魂皆冒,看向余生的眼神都带着畏惧了。
这里甄捕头抢烧饼正抢得火热,突然听到马蹄声在耳畔响起,他猛的回头一看,便看到余生的车队穿过了哨卡。
甄捕头嘴里还含着烧饼,见状顿时想大喊让他停下,但由于嘴里东西实在太多,最后却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后,就不了了之了。
陈让驾车从甄捕头身边驶过,冷冷的看了一眼甄捕头,而余生也在此时拉开帘幕,恰巧与甄捕头对视了一眼。
“哟,吃着呢?”余生只来得及这样打个招呼,马车便匆匆离去了。
甄捕头瞪着眼睛,嘴里呜咽个不停,可下一秒在他看到那马车后边的几具瀛匪尸体后,恶心的感觉顿时袭来,随着哇的一声,刚才才吃下去,还没消化好的烧饼就被他尽数吐了出来。
等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干净后,甄捕头才勉强直起身,再抬眼望去就已经看不到车队的身影了。感受着自己胃里的一阵阵抽痛,甄捕头不免有些恼怒。等回过头后,看到自己手下那群人还在抢烧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便上前踹翻几人。
“抢抢抢!没吃过东西还是咋滴?瞧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儿!”甄捕头一边踹一边骂,终于是把这群抢烧饼的手下给分开了。
然后手下们都用畏惧的眼神看着甄捕头,适才抢到了烧饼的几个手下,现在偷偷将烧饼藏在了身后,生怕甄捕头动手再去抢他们的。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甄捕头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
余生的车队招摇过市,幸好现在已是夜间,城中行人并不多,否则的话那群平头老百姓若是看到那几具已经被磨烂了的尸体,说不定会吓出个好歹来。
“余大人,去哪儿?”陈让车速不减,抽空向余生问道。
“去城主府。”余生淡淡地回答道。
“好嘞!”
车队纵马疾驰,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城主府。
车队刚从城主府门前停下,守在城主府门前的士兵尚且还没有动作时,城主府中便有一人走出,提着灯笼上前问道:“来人可是余大人?”
余生掀开幕帘走下马车,回答道:“正是,不知您是?”
那人顿时回答道:“老朽是临海城主簿,鄙姓马,您叫我老马就好。”
“久仰,马主簿。”余生面色冷峻,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马主簿见状赶忙接着说道:“余大人客气了,贾府尹今日特别嘱咐了您会来临海任职,特地留我在这儿接待……”
“马主簿,贾府尹人呢?”余生不客气地打断马主簿的话,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压抑极深的怒意。
“额……”马主簿的冷汗都快出来了,支支吾吾地回道:“贾府尹在城主府中等了您许久,见久等您您也不到,便以为您今日可能到不了了,便先行回府歇息去了。”
“他的府邸在哪?去请他来见我。”余生冲陈让说道:“你亲自去,带着圣旨,让他现在来见我!”
陈让顿时领命,随后冲马主簿冷笑一声,“还请带路吧!”
眼见余生和陈让二人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人,这马主簿也不再敢继续从中斡旋,只好乖乖地领着陈让去了贾府尹的府邸。
甄捕头眼见余生进了城,顿时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于是匆匆忙忙赶到贾府,然后一顿叫嚷。
本来贾府尹正与自己的第十四房小妾亲热着,甄捕头一来,顿时被这个便宜小舅子给扰了兴致,于是一见到甄捕头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问道:“这时候来做什么?我交代你的事你可做了?”
甄捕头脸上一脸晦色,沮丧地回道:“没成,人我没拦住,连句话都没说的上。”
一听这话贾府尹更来气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你瞧瞧你到底能做成些什么?跟了我这么些年,我屡屡提拔你,你屡屡辜负我!叫你当文书你说你不识字,叫你当捕快你连个小贼你都抓不着,整日在临海城拿着我的名义骗吃骗喝,除此以外你还会些啥?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若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拖出去打死了!”贾府尹身材瘦小,甄捕头比他高大不少,此刻贾府尹仰着头点指着甄捕头的额头,甄捕头为了贾府尹能够点到他,不得不微微的屈了屈身子。
“姐夫,先别骂了,还有件事得和你汇报一下。”甄捕头一边躲着贾府尹的唾沫星子,一边抽空说道:“我看到那个新来的官儿,在车队后边挂了几具尸首,那几具尸体一路上都快磨烂了,血肉掉了一地,可恶心了。”
“纵马拖尸?”贾府尹闻言眼睛一亮,摸着下巴道:“刚上任就敢草菅人命,看我不参死他!”
“不不不……”甄捕头知道自己这个姐夫肯定是理解错了,赶忙解释道:“那几具尸体看打扮不是咱楚人,我看着像……”
“像什么?”贾府尹蹙起了眉头。
“瀛匪!”
这两个字一出贾府尹顿时变了脸色,他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而也就在此时,贾府下人来报,说马主簿带来余大人的命令,让您现在就去城主府见他。
一听这话贾府尹顿时大怒,心道这新来的也忒不知趣,不过比我大半级而已,便敢对我如此呼来喝去,我就是不去又能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