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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喜欢上树的小丫头啊,胆子不小,合我胃口,日后就跟着我吧,保证你的日子不无聊!”她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契约,完了想想又道:“对了,以后你还叫紫苏。”说完便优哉游哉的朝随风院走去。
紫苏小丫头也是聪明,看看寒墨,再看看离去的离若初,对着寒墨行礼道:“奴婢告退。”说完竟然就这样跟着自己的新主子去了。
寒墨傻不愣登的看着轻轻松松拐跑王府丫鬟的某人,呆了许久,听到里面沈犹烈寒的咳嗽声这才回神进了书房,沈犹烈寒手里既没有奏折,也没有平时解闷来看的闲书,寒墨知道自家王爷将外面的事情听的清清楚楚的,便直直的站在桌前道:“王爷,您看这?”
“罢了,随他她去吧,这个女人你不是她的对手!”沈犹烈寒笑着摇头,寒墨一惊“王爷,您······”
“怎么?本王这么说,你不服气?”五大护卫不只是寒江王的护卫,在朝廷也是有军衔的,五大护卫除了寒雪是暗卫首领之外,其他四人皆是四品的参将,对离若初不服气也是应该的。
寒墨却是摇头道:“不是,王爷您刚才,笑了。”还有就是他觉得自家王爷似乎对那个女人太宽容了些。
沈犹烈寒闻言一愣,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本王方才笑了嘛?”
寒墨重重的点头“是的,自那件事以后,属下从来没见王爷笑的如此自然过。”寒墨自小跟着沈犹烈寒,对沈犹烈寒遇到的所有事情几乎了如指掌,沈犹烈寒也最信任寒墨,几乎不拿寒墨当下属,是以寒墨才敢如是说。
寒墨的话犹如警钟敲在沈犹烈寒的心上,他眉头微皱改变话题“寒风和寒雪回来了没有?”
寒墨正要回应,门口的侍卫禀报道:“王爷,风护卫和雪护卫求见。”
沈犹烈寒开口道:“让他们进来。”
寒风和寒雪进门,双双单膝跪地,恭敬的朝沈犹烈寒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吧,说说这一路你们跟着那个女人都做了些什么?”自己的得力下属擅离职守,来回最多半个月的路程竟然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是不是他平时对他们太好了,以至于让他们忘了自己主子的本性了?
寒雪闻言自袖中拿出一道奏折道:“属下已将凤大小姐近一月来所作所为悉数记录,请王爷过目。”
寒墨见沈犹烈寒点头才将奏折接过来呈给沈犹烈寒。
寒风从自己的纳戒中掏出凤栖梧给寒墨的所谓的赔礼旱冰鞋道:“王爷,属下按照王爷的意思告诉凤大小姐她拿的金子是寒墨的私物,凤大小姐以此作为交换,让属下转交给寒墨。”
“这是什么,靴子嘛?”沈犹烈寒在看寒雪的奏折,寒墨便将东西接了过来顺便问道。
寒风闻言道:“那个女人说穿上这个东西即便是王爷也未必追的上,还说什么,什么······”
“逃跑保命之必备良品!”寒雪鄙视的补充道,毫不掩饰的鄙视寒风的记忆力,寒风倒也不介意,附和道:“没错,就是逃跑保命之良品,还说这东西换两万两金子,她还觉得亏了。”
这边沈犹烈寒也看完了寒雪的奏折,随手将奏折放在桌子上“这女人还会打仗?”要说那女人会打架他倒是一点都不怀疑,打仗嘛,可就难说了!
寒雪闻言上前道:“属下所言绝无半句虚言,火烧南梁军营属下是跟离大小姐一起去的,不仅如此此次应对南梁偷袭时调兵遣将也是听从了离大小姐的意见,如今凤家军驻守江北大营的几个副将对凤大小姐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更有甚者劝凤大将军将离大小姐留在军营,征战沙场。”
“那女人会打仗?”寒墨怀疑的道:“打架我倒是深信不疑。”
寒风闻言笑道:“要说打架,你还真未必打得过人家,不过打仗,那女人也确实有一套。”
沈犹烈寒左手食指微曲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听着寒墨三人在那儿言说,待他们说完了才对寒雪道:“那女人对护国将军府的那对母女的态度如何?”
一句话问住了寒雪和寒风,寒雪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属下一直觉得凤大小姐似乎并不怎么恨那凤栖霞母女,尤其是此次归途中离大小姐偶然看见凤栖霞与镇国公府大公子私会,只有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不屑,却无半分怨恨,可是在江北大营看到离大将军的时候她却直言定要杀了那对母女。”
“此事属下也觉得颇为怪异,那个女人自城楼飞身而下瞬间斩杀一名副将还挟持了宁乾,在战场上杀伐果断身手不亚于一位资格成熟的老将,又如何会被那区区吴氏母女虐待如斯?”
沈犹烈寒闻言沉默不语,寒风的疑惑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过,同意那女人去江北大营就是为了证明其人确是本尊无疑,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呢?
半晌,沈犹烈寒抬头道:“行了,都各司其职便好,那个女人她要做什么由着她吧。”
寒墨几人闻言愣了下才齐齐告退“属下告退。”
随风院,一回到院子便去了她半路捡回来的那人的房间,去的时候寒雨正在为人疗伤,见状随意的问道:“怎么样,这人还能活嘛?”
寒雨头也不抬的道:“我倒是希望她能死。”
被寒雨逗乐了“还记仇呢,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还是姐大方,喏,请你喝酒就当是医药费了。”这可是她前世最喜欢的酒,那家伙酿的酒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若不是有个异能空间,还带不到这见鬼的异空间呢!
寒雨洗洗手道:“喝酒就不必了,还请离大小姐下次离家出走的时候别乱拐人在下就给您烧高香了!”
“哟,这说来说去是怨我带走了寒雪姐姐让你害了相思病啊,那我就没辙了,只可惜了我这绝世佳酿啊!”说着揭开酒坛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啊,你不要正好,我还舍不得给呢!”
寒雨却是突然劈手夺过“既然凤大小姐诚意相赠,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一个神医,那酒一闻便知道是极好的药酒,他不喝拿回去给王爷喝也是极好的。
她笑着拍拍手“你这人倒是有意思,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啊!”
寒雨不喜不怒,仔细的吩咐道:“此人受伤非刀即剑,想来身份也非一般,离大小姐若是真心想留下此人让下人伺候便是,自己还是小心为是,万一有个好歹,再牵连了王爷被凤大将军恼怒。”
说完便提着从对方手中抢过来的酒坛给沈犹烈寒送酒去。
她好笑的摇头,还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这一家子主子护卫上上下下全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没有一个能说句好话的。
“哪儿来的酒,又是哪个报恩的人送的?”走了寒墨几人又来了寒雨,见寒雨放在桌子上的酒坛,沈犹烈寒司空见惯,顺口问了一句。
寒雨摇头道:“随风院那位送的,你我都没见过这般好酒,我想着与你旧伤有益便送过来了。”
沈犹烈寒闻言挑眉道:“你都没见过的好酒,本王倒真要尝尝了!”说罢自己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良的白玉盒子,打开竟是一套精致的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