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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说罢狠攻过来。那从屋檐上跳下的持棍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扮作书童的“金笛秀士”牧琛。他使的长笛仍青铜打造,长有三尺,重达三十钧,内有机关,可射出一带链铁锥,十步远近可取人性命。既可当锤使,又可当棍用。还有一妙处,危急时如再将铜笛上的机关按动,还可发射出上百根银针。即可单发,又可群射,五十步内百发百中。轻者伤及皮肉,重者可毁五官、侵五脏,如若群发任凭你轻功卓越,也无法躲闪得,全身而退。
这时牧琛见一闷棍没将李显打中,也不搭言。他稳住身子,见李显右手抓来,忙将金笛向李显胸膛刺去。李显见对手一根青冷冷、黄灿灿的“短棍”刺来,根本不把自已的夺棍的招式放在眼里,心中恼怒。他忙使出“擒拉十八中”的撇、扣、锁连环三式。这三式环环相扣,守攻兼施,又快又猛,是夺对方兵器的绝招。牧琛由于过分轻敌,被李显锁住金笛的另一头。“花精捕魔”李显心中一喜哈哈笑道:“贼子,还不给老子松手”说罢右手一旋,一股内力从金笛传来。
“金笛秀士”牧琛的右手虎口感道有点把拿不住,眼看兵器要被李显夺去。危急中牧琛左手一按金笛上的机关,“噗”的一声,二、三十支铜针群射而出,在火光的映照下金光四射。李显不曾防备,又近在咫尺,情急中把脚一蹬向傍边躲闪,已经迟了,有四、五支银针已射到他身上,其中一支射入脸腮,只差五分就射中左眼。李显自知如果再斗下去,只怕会丢了性命。他扫了场上一眼只见那老人正与马八及六、七个家丁战在一起。那老人正是“铁笔书生”形玉海,他手持“铁杆银丝笔”,“打”、“隔”、“戳”、“扫”、“点”,奇招叠出,已有四五个家丁倒在地上。
“花精捕魔”李显也顾不得身上针刺之痛,忙飞身上马,招呼家丁撤回。众家丁也顾不了受伤的同伴,各自上马随主人奔“静瑞山庄”而去。后面传来苍老而重远的声音:“回去告诉大魔头朱沉,他的宝贝公子咱会好好活着,教他武功,将来好找他老子算帐的,哈哈——”这苍老的声音是邢玉海的“变声术”。这变声之术在现代称为“口技”。邢玉海后来以变声术迷惑多次敌人,让官兵深受其苦,却不解其中原故。
话接前文,原来这天邢玉海与牧琛扮作算命先生和书童。他俩在“精水山庄”内诓了朱沉的妇人,将她儿子朱然骗至棋子山土地庙,把朱七、马八打倒后绑在树上,便抱着朱然回到客店。邢玉海向二教主张宝禀报了去山庄的经过。众豪杰听了都发出“哈哈”大笑。特别是“铁雷公”狄雷,喜得抱起朱然道:“老子将来收你为徒,教你打老朱的本领”。这朱然还只三岁,但生得眉青目秀,酷似他母亲。此时因病还在昏睡之中,张宝把了孩子的脉博,在腰袋里取去一只绿色小瓶子,从内面倒出一粒小红丸,放入孩子口中,以水使其溶化服之。又以掌抵住其背心,舒其真气。孩子脸上约泛红润,但仍然沉睡不醒。
“乾坤日月子”张宝向众人道:“这孩子病势沉重,我只能让其延续生命,维持气息,必须从速赶回‘太平观’,只有教主才能救得性命。看来我只能马上起程北上护送孩子,早点赶回观内。”护法邢玉海道:“我也要去幽州料理教主交代的一桩大事。算来离八月十五中秋只有五个月时间。教主吩咐我必须在四月赶到幽州,谁知这一耽隔,便是一月工夫。请二教主回观后告知教主,请教主推迟一个月去幽燕,如何?”张宝点头到:“幽州今年开春因起内讧,香堂堂主蔡泉被杀,现已群龙无首。邢护法此去后要处处小心,先求安抚,再缉凶手。等教主到了幽州后,再行开堂设主”。
邢玉海连连称善!张宝又将豫州教务向狄雷和李不固叮嘱一番。牧琛也因离徐州日久,要回徐州。众豪杰便吃了晚饭,各自起程。
“铁笔书生”邢玉海去幽州要路经徐州,便与“金笛秀士”牧琛同行。两人走到天黑,便在一个空着的民房前停下,准备些照明火把后,再行赶路。不期遇上李显一行,便与牧琛商议再教训这二魔头李显一顿,以出被捕恶气。这才有“金笛秀士”夜伤“花精捕魔”,“铁笔书生”勇斗众家丁,把李显等杀得落荒而逃的一节故事。
两位侠士,把李显打败后,高高兴兴的收拾马匹、行装,把着火把,继续北上。
要知后面的故事,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