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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问她。
顾晚晚摇头：“不，我俩之间有缘分，永远不会晚！”
“后来发现了那样的事情，我有了小白……”说到这里顾晚晚的脸上有些发热，但还是接着说：“就逃出国，生活了六年，慢慢看透了所有事。”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大概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直到回国后遇到你，我逃避过，还想离开，但最终不过是因为胆小的不敢相信我两能在一起而已。”顾晚晚深情的望着他。
“所以……”到后来发现了黎司夜那件事，她因为愧疚留在他身边，还违心的说出是出于自愿，绝不后悔的话，现在听来，是有多可笑。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觉得脑袋一时发热。”她这么说着，眼底还有些惶惑：“就是觉得，别人为了我都成这样了，我怎么可以，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在乎呢！”
“他那个人，那么的骄傲，为了我又付出了那么多感情，我总觉得……自己，自己要是不回应他，就是愧对于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晚晚的眼中有了些雾气，萧北琛没有开口，只是沉着脸，听她继续说下去。
既然顾晚晚有了勇气来面对这件事，那他就该给她机会说下去。
顾晚晚也确实苦笑着说了下去：“我总觉得，你是那么强大，就算没有我，那也没关系，或许……或许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到时候，你们一定会更加幸福，我们之间的阻碍那么多，或许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从喜欢上你的那刻开始，我就总是在逃避，没有胆量坚持下去。”
“再加上发生了黎司夜这件事，我就选择了离开。”
说到这里，顾晚晚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她知道，这些理由就算说再多遍也没用，都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曾经的她就是这么不坚定，自以为是的离开了萧北琛的身边，却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她那时候，去小阁楼找萧北琛的时候，看到他神情脆弱发着低烧，却还是紧紧的抱着自己，说了你回来了，他一直在等她。
而她却一次次让他失望。
顾晚晚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想起那些过去，就想狠狠的耍自己一巴掌。
萧北琛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力道大的让她有种会被捏碎后融入骨血的错觉。
“接着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痛意，但却没有让顾晚晚停下，想要知道，她对于他们这段感情，到底是如何看待的。
顾晚晚红着眼眶，拥着怀中男人给她的勇气，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我终于看明白，对黎司夜有多愧疚，就对你有多喜欢。”
“我没办法骗自己的心，我踌躇彷徨，就算待在他的身边，也只是空洞的过着每天，不反抗不回应，就这么过了几天，然后……”
出了顾菲菲这件事，又出了蒋梦瑶那件事，萧北琛为了保护她昏迷，她又回到了过去。
“那几天我都在想着，如果没办法做选择，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我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分成两半，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萧北琛厉声驳回：“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