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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哥你对于失去脑袋的詹登,怎么看?”甘玉瑾理也没理孙想而是看向我。
“咱们借一步说话。”我拽着曾经同事来到远离众人的墙角,他不解地问:“这是做什么?”
我沉着脸说:“人多口杂,你事后调查了新任监狱长当时的盛继民了吗?他是最大受益人,也是最有可能做出这起命案的人。”
“那晚他急性肠炎住院了,而且他是当晚十一点多钟做的切除阑尾手术,根本不可能去监狱作案。这是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了。”甘玉瑾沮丧地说。
“第一,盛继民未必要亲自去作案,可能他只是个指使者。第二点,詹登接见的五个重刑犯,会不会数目有错漏?实际上当时他见得是六个?杀手混在了其中。
第三点是死者的头颅和消失的颈部。你认为是凶手和死者有仇,我不这么认为!死者性格随和,处事圆润这是你经过多方调查得出的结论,这种人很难跟人结下大仇。我觉得会不会凶手杀人的秘密和死者第二天重新上班的秘密全部都和这颗消失的头颅有关。所以他们才会费力的把死者的头带走。
第四,凶手会不会在死者的死亡时间上面做了手脚?也许詹登的死亡时间是第二天,可是法医却误判或者故意弄成头一天晚上,这样真实的死亡时间不一样,自然真正的凶手就没嫌疑了。
第五,我认为凶手一定是监狱里的人,不是狱警就是犯人,外人没办法留在监狱里接触死者。第六可以从监狱詹登死后,所有涉及案情的人员的变动中获得线索,比如武警狱警调任,比如法医辞职,比如犯人加刑减刑。这些有异常的人事变动的人肯定是相关知情人或者参与者。
暂时想到这六点,不寻常不合理的地方都是凶手的故布疑阵,也可能是他的漏洞。你按照我的思路去接着查肯定会有所收获,不要拘泥于凶手想让你看见的东西,你要去质疑所有明摆着的事实,除非完全能证实的事否则什么也不要相信。”
我一边思索一边按照以往办案的经验分析。
甘玉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魏哥你的话确实启发了我不少,这次回去我就开始重新调查,从头到尾每个细节都盘一盘。”
“还有那个王汉卿,我想看看他的履历。这个人太吸引我了。”我笑着揉揉鼻子。
甘玉瑾将一盒烟递给我:“烟瘾犯了吧,这肯定没问题,这小子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对啦,魏哥你来监狱是查什么事啊?”
想到要杀死那个素未蒙面的老犯人陶释卷才能救出儿子,我一时有些失神,这也是我不愿意先进第一监区的原因。从得知这个条件到现在我都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我既想救出魏森墨,又不愿杀死一个跟我没有恩怨的犯人。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所以还是不说了。”我抽出一根烟,烦闷地抽起来,一口烟的间歇我补充道:“那个王汉卿很可能还在监狱里,一切就看你们警方跟监狱方面的搜查力度了。”
“我们警方?魏哥你没当警察了?”甘玉瑾大眼瞪的滚圆。
我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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