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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六个值夜医生嘛,还是说更多更少?”我提高音量问。
他抬头想了一下回答道:“怎么排班我也不太清楚,都是一些年轻医生值夜班,也没怎么固定排的,好像夜班有补贴,所以几个年轻医生都抢着看守,反正晚上也没事干,他们有时候还聚在一起打牌呢,我守夜的时候有一次病区里的病人抽搐了,找值夜的陈医生怎么也找不着,打电话给他,他才出来。他特别尴尬地解释找了间空房跟另外的两个医生打斗地主去了。就那么回事,大家都是领工资的还能多么负责啊。”
我立时觉得兴奋起来,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一些困惑也同时被解开了。
“张警官,我想看一下王涧西命案现场的照片。就那些没移动的证物照片,你们领导批准了的。”我向那个眼皮打架的女警伸出手。
她瞟了我一眼不是特别乐意地说:“这是违规的,出了事我是有责任的。”
“没事,张泽批准的,有责任也是他的,我叫他烧医院他都听,要看个现场照片实在算不得什么。”我口无责任地说。
警队也是这样的,有人担责任就什么都好说,最终小姑娘还是把照片给我看了。
我是个记忆力特别好的人,因此一边拿着相机一边比对着脑海里留存的印象,一张张的比过,大概那东西很不起眼或者很小的缘故,第一遍我居然没找出那是什么。
照片把张涧西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拍了下来,连抽屉里也不例外。我找不到遗失的是什么是很奇怪的事,除非我老了不曾将现场的每一处记清。
拿着相机我一遍遍地翻着照片不断地苦思。
“你在找什么?”那女警不解地问。
“后来有人返回现场拿走了一样东西。”我有些不满,之前让张泽一定派人比对现场是否遗失了什么,他居然没有照做。
“也许是多了一件东西,或者涂改了什么呢。你这样不去现场是很能找出来的,或者给黑子看看,人是他杀的,他应该有记忆。”她提示道。
有时候不论多聪明的人,思维都有死角,她的话立时提醒了我。之前一直在想现场少了什么却没注意过多了什么,或者有些东西被修改了。
将相机递给黑子,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显然再次面对命案现场有些不情愿。
突然他的眼睛收缩了一下大声说:“是改了!这花瓶有人脸的那面平常是朝外头的,现在朝里头了。”
“你确定?”我瞪着他。
黑子点点头:“那花瓶上的女人没穿衣服所以我每次进院长办公室都会看一眼,它从来都是朝外面的,这现场的花瓶却是朝里面的。”
我拍拍脑门,一个花瓶平常是朝外面的,可是凶案发生时却突然朝里了。难道凶手后来进现场就是改变花瓶位置去的?我不禁想笑,但黑子见我不信又连连发誓。
我实在记不清进现场看到的花瓶朝向了,好在现场也就在五楼而已,将相机还给女警,我快步上楼打开了院长办公室。
果然他的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个三十多厘米高的精致花瓶,花瓶外侧果然绘制了一个裸露身体的西方少女,那少女应该是什么名画上的,我也不太懂艺术品。
这花瓶有什么蹊跷呢?我忍不住用手将花瓶转了一圈,这时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