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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久久不肯散去。
不知吐了多久我翻着白眼,本就千穿百孔的肺部更是因两次酷刑而抗议不止。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恶心!”霍英兵拍着我的脸颊言语中透着轻蔑。
“来啊,来啊,平时你们就这么对不听话的病人嘛?加大剂量,老子不过瘾。”我努力用火辣辣的喉咙嘶吼着,因用力过大,一道苦水又从我的鼻孔中喷薄而出。
“好那就再玩玩。”霍英兵再次将那面具罩在我的脸上,更多的水从管子里涌了进来,痛苦在成倍增长,我的四肢又被绑着,无力反抗,恨意在心中积蓄,可又无法发泄出来,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使得我快要脱力了。
在他们第三次加大水流量时,我已经开始呕血了,不知道体内的什么脏器还是肠子上有了小裂口,可即使这样我仍没有晕过去,也许晕厥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人类生命的韧性比我们想象的更要强大,他们不断折磨我,我却始终未曾屈服。实际上自认警探并不影响什么,但我的性格里有种独特的倔强,不低头,死也不低头。
因为我的谩骂,这两个折磨我的人非但没有得到快感,反而更加恼羞成怒。他们见强权暴力无法迫使我屈服,愤怒地在原地打转。
最终他们又将那面具罩在了我的口鼻之上。这次黑子褪去了我的鞋袜,然后拿出一种轻柔的物质开始挠动我的脚心,那大概是两片羽毛,轻轻的痒痒的透过皮肤,使我感觉每个毛孔都酸酸的,那种痒到极致又无法挠的感觉几乎使得我发疯,大量血液又聚集在我的头顶,发热发胀。
四肢被束缚使得我无法给自己止痒,脸部的神经因自然反应想要笑出来,我努力地控制这种感觉,一旦笑出来便无法停止了,我用牙齿咬着之前就有了伤口的舌头,咸腥的血液积在口腔,疼痛使得我头部思维和感官更加敏锐,脚底的瘙痒开始一点点侵蚀我的神经。
抵挡不住的我,终于笑了出来,原就酸痛的脸再也无法控制笑的面部表情,而肌肉在面具里抽搐着。我一边笑到咳嗽,一边吞咽着腥甜的鲜血,血液和口水进了气管又喷涌回嘴里,因为有面具挡着,我无法将它们喷出体内,于是它们又再次进入气管,不停咳嗽不停大笑,恶心地抽搐着脸部和身体,那种痛楚比之前的两次还更加猛烈。翻着白眼,大脑开始不受我的控制,思绪飞腾,各种杂乱的往事像电影回放一样出现,母亲的死,父亲的背叛,与吴知厄的决裂,与李铃铛的爱恨情仇,那些被我极力隐藏的痛苦往事折磨着我的精神。
晕厥是人体的自我保护程序类似电脑的过热死机,当精神或者肉体的痛苦达到临界点便会来临,但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这类避险功能的上限峰值比普通人来的更高,也许死亡会比晕厥先到,我这样想着。但有种人受到痛苦的时候求生欲望会更加强烈,我便是这种人。
“什么死了?怎么可能,你们干什么吃的?”隐隐约约听见了霍英兵斥责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