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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氏宗与织田长益商议完之后,天色已经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此刻除了城墙与城门处,以及氏宗的那间武士宅邸还灯火通明之外,城中其他地方早就已经漆黑一片了。
氏宗在送走心满意足的织田长益后,并没有没有时间休息,若是想要在三个月内平定额田郡一向一揆的话,那就不能有丝毫的耽误。
而且自己麾下军势只有千余,而冈崎城外一向一揆暴徒却有上万之众,在军势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若是不好好计划一番的话,别说将其击溃,就算自己麾下不全军覆没,就可以谢天谢地了。所以在织田长益刚一离开,氏宗便立刻将家臣们召集到此,共商破敌之策。
如今,虽然可用军势又多出八百名精锐长枪足轻,再加上自己麾下足轻,刨去守城的,大概可以出动950军势,但如果和一向一揆上万大军相比的话,这点军势就有些微不足道了,所以必须要出奇制胜。
待众家臣到齐之后,只听氏宗面色阴沉的开口说道:“诸位,主公已经决定与松平家联姻,而且已经给织田长益大人下了死命令,令其必须在三个月内完成此事,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在三个月内,打通从西尾城到冈崎城之间的道路,解决冈崎城外的一向一揆暴徒,绝不能在送亲途中,让公主与织田大人受到半分伤害,否则根本法向主公交代,不知诸位对此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氏宗现在心中烦闷,这个问题他在等待家臣到来的时候,便已经想了很久了,但却苦思不得其策,这也是因为氏宗的要求较高,他又想剿灭额田郡内一向一揆暴徒,又不能让麾下军势损失太大,不然就算成功,到信长那里也不好交代。
“主公,这有何难,如今大殿增援八百旗本,本家可战军势已经破千,就算正面与敌交手,也不会落了下风,所以属下认为与敌军正面交战即可,还请主公定夺。”
前田利家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在他看来,自从本家成军以来,并未有过敌手,每每作战,本家皆以少胜多,虽然他也知道一向一揆军势庞大,不过一想到那些只是刚放下锄头就拿起武器的农兵,不由心生轻蔑,就算其有数万之众,又何足惧哉。只要麾下铁刺骑多突击几次,敌人必然溃逃。所以他对家中军势充满了信心。
而坐在他旁边的山内一丰却不这么想。山内一封自知,不管自己如何勤加苦练,在武艺上也不可能达到前田利家,蜂须贺正胜的水准,就算进家臣渡边守纲都比自己强上数筹不止,所以,自从本多正信出仕本家以后,只要一有空闲,他便向其请教,学习军法,一连多日,到也有些成效。
山内一丰知道,与敌人正面对战绝非明智之举,若真是按照前田利家所说,虽然能够伤敌,但却也伤到了自身,所以只听他连忙开口劝道:“主公,属下认为,如果与敌人正面交战的话,就算能胜,也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若是不能取胜,万一被敌人包围,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还请主公以自身安危为重。切不可草率出军。”
氏宗也对于敌人正面交手很不感兴趣,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将家臣们召集起来商量对策。氏宗心想,老子只不过是援军而已,要是让什么都让老子冲在第一线的话,那岂不是让老乌龟捡了便宜吗,必须等让老乌龟去打头阵才行,老子顶多在后面摇旗呐喊。
不过想归想,但话又说回来了,谁知道老乌龟打算什么时候与一向一揆暴徒进行决战,这老王八的隐忍可是出了名的,历史上他可是1564年才与一向一揆暴徒进行决战的,老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耗着,看来得想个办法,敦促松平家尽出军才行。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说道:“诸位,我等乃是援军,若是直接发起进攻的话,到是有些喧宾夺主了,所以我的方略就是,此战应以松平家为主,而我军为辅。诸位还是按照这个思路,商议吧。”
家臣们听完,谁还能不明白主公的心思,这话主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要是按主公的意思出阵的话,既能保存自身实力,又能消灭敌军,还能削弱松平家,此方略一成,便是一箭三雕。家臣们连声说道:既然主公已有定计,属下等愿听主公调遣。“
氏宗见家臣们并反对意见,点了点头,限制暗想,此事操作起来,所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容易的是,只要派人前去冈崎城,与松平家说定出军时间即可,不过现在冈崎城已经被敌军围的水泄不通,逍遥进入城中,再返回西尾城,就不是见容易的事了。现在自己麾下的忍军皆是下忍,讲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氏宗放心不下,看来也只有让蜂须贺正胜亲自跑一趟了。
“蜂须贺正胜!”
“属下在。”蜂须贺正胜见主公一上来便点了自己的名字,知道有任务交给自己去完成,不由心中大喜,只见他上前一步,连忙答道。
“我命你前往冈崎城,与松平元康约定,三日后正午时分,共同出军,以退敌军。”氏宗命令道。
“是主公,属下必不辜负主公重托。”蜂须贺正胜说完便要起身离开,不过却被氏宗叫住,他不禁想到,松平元康做事总是慎之又慎,若是直接派蜂须贺正胜前去的话,口说凭,松平元康又怎会轻易相信,到时要是不肯出兵,那就耽误大事了。
所以氏宗又名本多正信代笔,给松平元康写了一封短信,除了签上大名外,还用红漆押花,这样一来,便能打消松平元康的疑虑了。
但就在氏宗口述,本多正信执笔之时,蜂须贺正胜却感到有些异样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人正隐藏在某处,对这里进行窥探,他不由向四周环视一圈,但当他刚抬起头观看时,这种感觉却又随之消失的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