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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会借机滋事,情况便越演越烈,届时李为医会终止婚姻,更会毁了合约。”
韦兰不无担心地说:“太太是担心泽西少爷?他这一年来与从前几乎判若两人,生意手段毒辣不说,野心也是蓬勃而发,更频频与一些利益熏心的商家乃至HEN走得亲近,还有可能与洛迦敏药物事件有关。”
张岩接着说:“可董事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在纵容他吗?而且我听张目说,这纸巾环保案竟是少夫人与他商量的,少夫人不是给大少爷找难堪吗?”
花绵绵瞪了他一眼说:“给他难堪的是他自己。我只是担心,这丫头心思其实很敏感多疑,又涉世未深不懂周旋,会不会被人利用,嫉恨报复泽恩。”
韦兰说:“太太多虑了,少夫人不为自己,也要为父亲,不会记恨大少爷的。”
花绵绵摇摇头说:“只怕有人在这一方面会捷足先登了。张岩,让泽恩去医院守着李茶,绑也要给我绑过去,如果他不能把李茶开开心心的接回来,他也不用踏进我这里半步。韦兰,你也一起过去,亲自照顾安然,顺便告诉她妈妈,这口气如果今天还没有出够,就对我来,是我逼他娶李茶的,所以算账也不要算别人头上。”
花绵绵打发了两个人,也独自到了医院,只先探望了对言莉,几番致歉言谢,要她安心养伤,一切都有自己为她安排做主,方才离开。
而相对于对言莉对这些人的感激涕零,李茶只是趴在枕边垂泪装睡,任谁来谁去,都不发一言。
花绵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床边默坐了许久,时不时地伸手捋捋她的头发,便离开了。
看着门外因疲惫而显得狼狈不堪的项络臣几次欲言又止,花绵绵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些天多亏了有你与言莉照顾你大嫂,感激的话伯母也不再说,只是,作为男人没有任何理由因私费公,没有任何理由不知恩图报。所以刚才你大嫂让我转达对你俩的谢意还有从前的歉意,她执意要泽恩过来接她回家。”
项络臣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
花绵绵接着说:“这俩孩子一个固执一个倔犟,但是又都深明大义,懂得婚姻不易。茶儿不亏是我的好媳妇,很能体会泽恩对安然的愧疚与弥补,也肯原谅他,倒是让我们这几个身心疲惫跟着担心,尤其连累了你和言莉,你大嫂更觉愧疚,一再提醒我你们今后的事情要让我用心安排不能有半点疏忽。”
项络臣急切地说:“伯母,我……”
花绵绵笑着说:“咱们娘俩不那么客气了,企业的事情你伯父和泽恩哥会照应,泽恩马上来接茶儿了,夫妻之间就是我这做妈妈的也算外人了,不方便插嘴插手的,安然闹出这么多事,小姑娘有怨言有酸话有醋意的,我呀就不听了,相信他们会雨过天晴,如胶似漆的。你也放宽心,不要总为别人担忧,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感情归宿,好了,伯母别打扰你们了,你好好休息,一定要替伯母好好照顾对言莉,她要有什么好歹,伯母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