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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将这句话说了出来：“接下来，就算是我一个人走下去也是可以的！”
“我现在也是有一点小小的能力，起码自保是没有什么问题，小灵完全不用担心我哦，小灵你那么厉害，也一定知道，怎么样出去的吧……所以……所以……”
“对不起！”
慕灵用力抱住了绯羽，埋在她的怀里，绯羽无法看到她的表情，还以为是像自己想的那样，自言自语起来。
“嗯……完全没有关系，就算是我一个人……”
“笨蛋，我什么时候说要放弃你一个人了！”
“唉？”绯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是小灵你说的对不起的吗？”
“不是！不是这个！我不是向这个道歉……”
慕灵松开绯羽，低着头，目光闪烁，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咬牙，她还是决定要说出来，她抬头看着绯羽。
不能逃避！逃避永远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所以……
“羽，我想，告诉你……”
慕灵吞吞吐吐的，绯羽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告诉你，我的过去，还有，关于琳……德利莎·琳·阿波卡莉丝，你的教母的事情。”
“嗯。”绯羽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很认真地听下去。
“我是，琳养大的。”
“羽你也知道的，琳开了一家孤儿院，我就是在那个孤儿院里面长大的，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琳是在捡到了我之后，才开了孤儿院。”
“琳她，对我十分宠溺，哪怕我犯了错，她也只是会对我笑着，完全没有任何责怪的意味。”
慕灵鼻子一酸，心底升起了许久不见的悲伤感，但是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那样，就好像是故意要博得别人的同情一样。
“琳就像是我的姐姐，我们也一直是这样的关系，因为琳她很年轻，她说，如果变成母女的话，不就是把她叫老了吗。”
“但是，就是这样最疼爱我的琳……我却……”
慕灵停顿了一下，看着绯羽的脸上全部被悲伤浸染：“是我……杀死了琳。”
小灵，杀死了德利莎教母！
绯羽陷入巨大的惊愕之中，脸上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小灵，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是这样说着，看着慕灵沉默不语，绯羽也知道，慕灵不可能开这种拙劣的玩笑出来，所以，这一切都是事实。
但是，绯羽还是不会这么简单地相信，虽然和慕灵相处不久，她坚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于是她握住了慕灵的手，神情柔缓。
“小灵，我相信你，一定不是故意要杀死德利莎教母的，小灵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告诉我，详细的事实。”
“……”
看着绯羽温柔的目光，慕灵心里一暖，不由心里面也放松了许多，她点了点头，开始回忆起那个如同噩梦的血腥之夜。
ps：今天是三更还是两更呢，好纠结，想要存稿就两更，为了大家就三更怎么办怎么办啊(??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