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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本来就是个月信不调的小病,被钟太医这么一调理反倒弄得一身是病,活脱脱一个大腿上划一刀满身都出血的实例。
公子彻很生气,一定要太医馆给个说法!王首座一看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很是生气,一把就将钟太医给揪了出来,这回死活要治他个重罪不可。
我暗想着以钟太医的医术,断不会范这么低级的错误,难不成是又喝多了,一时头昏自己下错了药?
等我赶到太医馆的时侯,远远地只见钟太医正跪在馆前的青石地面上,面前的王首座正怒不可竭地大声喝骂。
钟太医只低着头不吭声,满脸地无奈。
“你这老匹夫!老夫当年就该赶了你走,可怜你有父母家人需要供养,勉强留了这个差事给你!你倒好,拿着人命当儿戏了!”王首座明显气得不轻。
钟太医闻言冷冷一笑,淡淡应道:“只怕这太医馆里,只有下官我一个人是不愿拿着人命做儿戏的了。”
“你?!”王首座勃然大怒,指着手下的几个人道“把他给我好生看管起来,待我们几个去将那位贵人的病给医好了,再来给你算帐!”
我从远处看得真切,却见王首座着人取了药具药匣领着几个人急急忙忙地向医馆外面走,却留下几个年轻医官死死地盯着钟太医。
钟太医跪在地上,神色索然。
我下了辇,走到钟太医面前,伸手去扶他。
钟太医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夫人,又让您见笑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先生何故如此?以您的医术,断不该有这样的结果啊。”
钟太医并不起身,只摇了摇头低声道:“许是该有此劫吧……”
他神色一黯,喃喃地说道:“若是寻常的病症,下官定然不会下这样的方子,这个方子里每一味药,下官都是仔细拿捏过的,谁知道这位贵人吃下却是这样的情形?嗨……”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无奈的笑,又自摇了摇头深深地叹着气。
我心里一动:“先生的意思是说,您是仔细拿捏过的方子?绝对不是因为您一时失误?”
钟太医看了我一眼,正色道:“老夫从医近三十年,虽然表面糊涂,可是骨子里明白得很,拿着人命作儿戏的事情断然是不会有的,这一次的方子,老夫是反复拿捏了许多次才下的药,断不会出错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照着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道:“钟太医,我相信你!这一次,本宫力保你的清白。我们现在就去青荷宫!”
钟太医抬起头来满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要大,我们赶到的时侯,青荷宫里围了一群人,郑妃娘娘已经带着几位命妇守在那里了,公子彻满目焦急,望月已经哭红了眼睛,寝殿内席阿母的咳嗽一声高过一声,渐渐的竟然象是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几位太医围在她的榻边,一个个排着队诊过脉之后,围在王首座身边皱着眉头仔细商量方案。
我带着钟太医走进来,对着郑妃娘娘和望月公主夫妇一一施礼,看着那帮太医正在诊治,想着自己此时也不好多说,只得引着钟太医侍立在侧,等着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王首座带着几位太医走了出来,先向着公子彻和望月公主恭敬地施了一礼道:“这位贵人的病症,我们太医院已经一致给出了看法,贵人得的并不是什么恶疾。许是贵人车马劳顿,水土不服,造成病人一时气血不调所致,前番那位太医一时大意,将这调理气血的方子给开成了补益气血的方子,才使得贵人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公子公主勿忧,现在老夫只再开一味清热凉血的方子再配以活血……”
“万万不可啊!”我身后的钟太医突然大呼一声,从我身后站出来拜伏在地,连声说道“贵人的体质,此时绝对不能再吃清热凉血的药了,一旦吃下,导致水火相冲,阴阳相范,只怕会……”
“还敢开口?”王首座不等他把话说完,立马厉声喝道“前番便是你做的好事,使这贵人吃错了药,这才伤了她的气血底子,此番还敢继续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