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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将军走近了,向着我们两个深施一礼:“大王鸿福,夫人安好,末将阮翁仲有礼了。。”
“翁先生?!”我又惊又喜,快步走上前去扶他起来“多年不见,先生向来可好?”
“托福大王与夫人鸿福,末将已经为大秦戍守边关多年,今日托大王召见,方有幸回朝。”阮将军又低头向我行了一礼。
“早几日听说姑娘与大王重逢,我还很是诧异。想起当年与二位在路上的情景似乎还恍若昨昔,如今大王伟业有成,而姑娘又生得愈发标致了,你们二人再次相遇,真可谓是天作之合啊,末将在此先要恭喜二位了。”
“将军免礼。”嬴政微笑着慢步踱过来,又一把揽了我的腰微微一笑道“一别经年,这个丫头依然是老样子,还是那么地不讨人喜欢。”
一听到他在老熟人面前这么损我,不禁暗暗不满,轻轻地在他后背上捏了一下,故意微笑着奚落道:“对啊,我不管怎么样都是不讨人家喜欢的样子,但是咱们家大王可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呢,不止是我,那后宫里的所有女人一看见他就爱得不行不行的呢。”
嬴政吃痛,低头瞪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来用力捏了捏我的脸,回头笑着对阮将军说:
“阮将军你看看,这么多年了,虽然她还是那么不讨人喜欢,但是她却是比以前好看得多了呢,我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地想要过来捏两把了。”
我的脸皮被他捏得生痛,便也不示弱,把他的手一把推开,又偷偷照他肚皮上拧过去“是吗?阮将军您看看,这么些年不见,咱们大王的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啊,较之当年是更加地玉树临树,气度不凡了!我每次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呢……”
嬴政忍着痛咬了牙又来揪我的耳朵“对啊,阮将军你看看这个丫头这么多年不见面,却偏偏更加地伶牙利齿了,害得我每天上朝一回来,就巴不得先来见见她,想要和她多聊几句呀!!”
“哈!”我干笑一下躲开他的手,抬脚就照他右脚上踩“我们家大王,那可是越来越魁梧伟岸了,不知道招得后宫多少女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我这一天看不到他,就急得要死要活的啊!!”
他把右脚一闪,又拿脚反来踩我,脸上一个劲地冷笑着“哼哼哼,我们家玉夫人是愈发眉清目秀地惹人心痛了,真真是让我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啊!!”
“你帅得都要冒泡了!我想起来连心都是痛的呢,你怎么就偏偏不爱我啊?!”我被他踩得生痛,卯足了劲拼着命地用两只手用力去捶他的胸口。
嬴政猛抓我的两只手,狠狠地咬着牙把我前前后后地使劲摇晃“你美得那后宫所有佳丽都失去颜色了,我都要爱死你了啊……”
我头上的玉钗都被他摇得掉到了肩膀上,头发也散开了,黑发象鬼一样披了满脸,被他来回摇得头都发蒙了……
翁先生早年间已经看惯了我们两个人的打打闹闹的样子,起初只是低着头抿着嘴偷笑。眼看着我们两个人愈闹愈凶,这才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大王,夫人,您二位这是……”
嬴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用力一把把我的手甩到一边,干咳一声正了颜色。我也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退到一边去梳理自己的头发。
好在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够隐蔽不怎么惹人注意,不然真不知道那些大臣们看到了又会说些什么,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嬴政怎么看上去还象个大男孩似的?动不动就会露出些孩子气来。这哪里象个霸气十足的大秦王呢?
“将军鞍马劳顿,一路辛苦了,如今还住在将军府里吗?”嬴政问阮翁仲。
“我这常年在外,这么久都不回来,那将军府已是十分荒芜了。”阮将军躬身说道。
“哦?”嬴政略略有点意外“前几年吕相邦不是还指了一位执笈的良人给你吗?怎么如今将军府上却无人操持了?”
“这个……”阮将军低着头又红了脸“我这常年在外征战,一年也难得回来一回,可怜她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终日孤伶伶地在这府里辛苦操持。我自知不能耽误了人家的大好年华,年前就已经下了聘书,以兄妹之礼将她厚嫁出去了。”
我听了这话不禁暗暗吃惊,这位阮将军看起来粗粗壮壮的,如同莽夫一般,心底下倒是一位成人之美的伟岸君子呢。
“哦。”嬴政微微点了点头,暗自沉吟。
“臣向来是独来独往了无牵挂,将军府表面风光,里面也是家徒四壁的,无甚家俬,只由两位年老的家院勤来打扫着,不使我那斗室里长草了便是。”阮将军低下头憨厚地一笑。
嬴政微微颔首转身向身后招呼到:“莫庸!”
莫庸正站我们身边十几步之外的庭廊前面,听到嬴政招呼立马快步走到跟前来,躬身施礼道:“大王请吩咐。”
“立刻在长乐宫里收拾出一处规整的寓所来给阮将军居住,这几日将军所需衣食用度缺什么少什么,只管从内府取来,万万不能怠慢了阮将军。”嬴政给莫庸认真地吩咐道。
莫庸诺诺领命,躬身退下。
“将军这几日暂居长乐宫,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莫庸,他会妥善安排的,这么多年戍守边关,也真是辛苦你了。”嬴政微笑着看向阮翁仲。
阮将军已经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俯身下拜道:“大王如此厚爱,小人愧不敢受,只愿肝脑涂地,以报大王洪恩。”
嬴政微笑着扶起阮将军:“今日只是宫内家宴,将军无需拘礼,只管放开畅饮便好。话说阮将军的酒量,寡人可是知道的哟……”
一番话又把阮将军给说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君臣二人又说了半晌闲话,那阮翁仲这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我托着下巴看嬴政,他刚才和阮将军那几句话虽然说得很是轻松,却句句得体,体恤臣子却并不僵硬做作,邀买人心却又毫无痕迹。
聊聊几句就把阮将军说得感激涕零,恨不得现在就肝脑涂地立刻报效王恩。
能把措辞分寸拿捏得如此之准也的确是天赋使然,这和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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