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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七言把绷带系好，走下床在衣柜里拿了件黑裙子穿上，然后打开了门。
“你把歆儿一个人丢在家里了吗？！”
“那里。”
白默尘指着在地板上抱着玩具狗爬来爬去的莫小歆。
莫七言看着像个白痴一样的白默尘，没忍住笑了起来。
“早知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和我抢，伤口裂开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默尘脸上一囧。
“我又不知道你受伤了……”
莫七言差点儿被他那个委屈样给气哭。
“不知道我受伤就能和我抢孩子吗！？”
“她也是我的女儿……”
“你又不能给她个身份，还不如让我继续带着她。”
“怎么不能！”
莫七言笑了，盘腿坐下和莫小歆一起玩小狗狗。
“你现在的妻子是岳凰，她生的是一个叫做白轩的儿子，不是莫小歆这个女儿。”
白默尘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娶了你，她不久能光明正大地叫我爹地了吗？”
莫七言手上的动作一滞，震惊地看向白默尘。
他难得的一阵脸红，尴尬道：“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白默尘你搞没搞错，你先是因为自己的那点子愧疚，要我做Yvette的替身，现在为了给歆儿一个身份，竟然说要娶我！？白默尘，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可以买卖的物品吗！？”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消散，眼神中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杀意，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你没有选择。”
“呵，白总的演技还真好，刚才那个样子，还真的把我都给骗过去了。不过，从我回国开始，白总就陪着我演戏，有意思吗？”
白默尘把莫小歆抱到身前，抓着她的小手一起玩游戏，声音冰冷。
“有意思。只要能找到她的气息，什么都有意思。”
莫七言觉得自己受了伤的胸口，此刻更加痛了，像是要再度裂开一般。
她是怀疑过白默尘在和自己演戏，但是他亲口承认，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件事。
“其实，如果你不这么不顾一切地去左司莫身边，不发生替他挡刀这件事，我会一直那么宠你，直到你死，都不会让你觉得我在演戏。
但是，既然你爱的不是我，那我也不需要再和你打感情牌，一切，我们就明码标价来算吧！”
“什么！？”
明码标价！？
“你说你要什么，才能答应嫁给我？”
白默尘的话说得残酷，和谈判桌上一模一样。
而他和莫小歆做游戏的动作，queue依旧温柔。
“白默尘，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嫁给你！？”
她受不了自己的婚姻再次被当做货物，拿到砝码盘上称量估值。
“就凭你奉命，要替她报仇。”
“什么！？”
莫七言听不懂他说的话。
白默尘嘴角一弯，笑了起来。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我纠缠，直到你奋不顾身返回法国，又不要命地救下UyLESS，我才终于想通。
我记得你说过，你之所以和Yvette这么像，全是因为UyLESS喜欢。
而你又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却同意在我身边做Yvette的替身。
然后又多次欺骗我莫小歆是他的女儿。
所有的这一切连在一起，你觉得，我还会不知道答案吗？”
莫七言牛童看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白默尘，表情尴尬，不知道该做什么评论才好。
“你深爱Uyless，不惜模仿Yvette都要留在他身边，还处处维护他，所以，你之所以会回国，是因为他要你替Yvette报仇，我推测得没错吧？”
莫七言忍住自己想给他一个暴击的冲动，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本来以为你不会察觉，还以为是我这相似的容颜和习惯，让你把我当成Yvette来爱了呢~”
难怪自己老是觉得白默尘莫名其妙的，一会儿turnaround对她冷若冰霜，还想要打·压她，一会儿又突然把她捧在手心，原来是因为他是这么想的。
这个推测，还真是站得住脚。
比她自己想的各种理由，逻辑性强得多，也更有说服力。
“不过，你既然知道我深爱的人是左先生，那为什么还认为我会和你结婚？”
“因为这是Uyless的命令，因为，他并不爱你。”
“……”
（︶︿︶）＝╭∩╮
白默尘，你这么自以为是奶奶知道吗？
“要对付岳凰，你自己一个人根本办不到，所以，我们结盟如何？”
“我一个人是办不到，但我可以结盟的对象却比比皆是。”
白默尘那个得意的模样，让莫七言由衷地不爽。
“因为你也不希望歆儿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