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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课了!”
“公子,公子......”
睡梦中的胡亥感觉到一股暗沉的声音在耳边围绕着甚是讨厌,还怎么赶都赶不走。
胡亥皱着眉迷离的睁开眼,眼眸中顿时出现了赵高的身影。
胡亥睁开还有点迷离眼眸,伏在几案上抬着头带着慵懒迷离的嗓音问道:“怎么,赵大人可是下课了?”
“正是!”
胡亥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冬天的夜,总是黑的最早的,而雪还在簌簌的下着,似乎要把这雪隔了三个季节的时间都要下回来。
冬日里,总有一抹红在寒夜里凌寒独自开,一股暗香来。
宸王府内,一片红梅傲然屹立在西边的园林中,红梅开,暗香四溢。
树枝上的梅花夹杂着片片白雪,犹如是雪中出现一点红。
“这是郎君专门为我种的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扶苏抱着自动入怀的王瑕满心的宠溺道:“难道你家郎君,我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吗?”
隔着夜色穿过一棵棵梅树,王瑕慢悠悠的在梅林间转悠着、轻手拂过沾了雪的梅花枝,仰首看着那些一年复一年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的梅花,花尚且能够重来,人生却只有这一次。
“皇姐.....已经离去了。”
这一句话就如一块大石沉沉的落入王瑕的心间中,砸的她无力喘口气。
王瑕抚上额间,从梅花丛林中透过空隙,仰首望着那无星无月的夜幕,独自问着自己,“为何我对她的死没有一点印象?”
王瑕皱着眉冥想着郎君说自己在皇姐出殡的那一日昏倒了,可是自己醒来后为何却一点都没有这一点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冥冥之中,王瑕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唉!”王瑕沉重的在心里叹息一声。
大公主栎阳的死、忘却了大公主栎阳的死,这两件事给了王瑕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一世里,大公主栎阳依旧像上一世里一样香消玉殒了。
王瑕仰天长叹道:“皇姐,这一世里阿瑕真的能够改变郎君的命运吗?”
大公主栎阳的死,让王瑕再一次对命运充满了怀疑,连大公主栎阳都无法逃过命运的尽头,更别说是他了。
他们的命运都无区别,都是英年早逝,而有区别只不过是死法不同罢了!
王瑕再一次仰天问道:“皇姐,这一世里阿瑕真的能够改变郎君的命运吗?”
是能还是不能?
无论历史怎么向前推进,无论这一条路上有多少人倒下,王瑕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的迷茫害怕过。
无论怎样的迷茫与害怕,却总能找到信心,重新拾起改变命运的心,无论这一路上有多少血液会染红她的洁白无瑕的双手,她依旧能够坚持改变命运的信念,只因他是她的君、她是他的妻!
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梅花枝,忽然王瑕凝眉间不自觉的徒手折了一枝梅花枝,听着它“疙瘩”的一声清脆的折断声。
看着双手中各拿了一半的枝桠,明媚的眼眸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嘴角间噙着一抹笑,平静无波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述说着,“与天挣命,他在妾在,他亡妾亡!”
命,能不能挣过,此时谁也无法说得清。
几日后
自赵政将焚书令及颁布《挟书令》后,从秦国的土地上,以宸王扶苏监守、丞相李斯执行,首先开始实行这两样政策的当属于桑海城!
桑海城小圣贤庄是儒家弟子聚集之地,其藏书阁内的各种诸子百家藏书甚多。
为焚书令之政,丞相李斯不避忌自己师出儒家小圣贤庄之地,亲自向陛下提起应先从桑海城内开始焚书。
昨夜的雪还停留在桑海城的树枝、房屋上,青砖瓦砾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片片黄叶落在雪地之上,荒芜、凄凉的枯枝相互交错,傲然升向空中的枯枝上沾染了昨夜下的雪。
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看着这银装素裹的树,即便没有绿叶但在雪的点缀下也能感觉到旖旎的春光。
小圣贤庄外大门全开,在小圣贤庄的大门前的道路上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可以看得到昨夜下的雪。
儒家弟子全都在阶梯上一排排站着,只见荀老夫子及儒家掌门伏念、二师公颜路、三师公张良站在众弟子前方,好似在迎接什么贵客......这种仗势似乎是第二次了。
这是小圣贤庄第三次大门全开,第二次倾全部儒家弟子及荀老夫子及儒家掌门伏念、二师公颜路、三师公张良皆恭守在大门外等候着贵客。
秦兵刚好分在道路两旁,李斯从一辆豪华马车上走下来。
只听见踏马声“踏......踏......踏”从远至进传来。
秦兵骑着马缓缓走向小圣贤庄。
“宸王殿下架到!”
所有人都跪下来迎接宸王殿下。
一前一后两辆豪华车撵在秦兵的拥护下相继停留在小圣贤庄的大门前。
随着扶苏的下车,小圣贤庄外所有的儒家弟子皆纷纷跪下行礼恭迎他。
“荀况恭迎宸王殿下。”荀况跪下向扶苏恭敬的作礼道。
“荀况先生年高得勋,不必拘泥虚礼,诸位都请平身吧!”
“谢宸王殿下体恤之情。”
李斯上前一步向荀况弯腰作揖道:“学生李斯,见过恩师!”
荀子,名况,字卿。
荀况在众位儒家弟子中,是桑海城儒家“齐鲁三杰”的师叔,儒家辈分最高的长者高人。
荀况一袭鬓白的头用冠束着,一副仙风道骨、神清气俊的模样,想必年轻时亦是一位英俊的男子。
荀况精通围棋、喜好花草,然而脾气古怪,为人严苛,即使是身为儒家掌门人的伏念和谨慎、温和的二当家颜路有时也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反而对一向不按规矩办事的三当家张良倒是颇为赞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