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有一天,我会替你除奸臣,匡扶政权。
那奢侈到极致,豪华到耀眼,拉风到无与伦比的马车驶过中央大街,朝一片风景优美的府邸驶去。
……
攀京看着云愫的马车离开,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为何要帮云王?”
车轿内,男子饮下谷雨递过来的药茶,轻咳了几声,语气清转如鹂,“不把他放出来,怎知他这些年来,到底潜伏了多深?”
樊京愣了愣,“要不然要谷雨去试探一下,反正云王爷身边的惊蛰对谷雨好像很在乎,惊蛰对谷雨这般穷追不舍,应该是可以从他的嘴里套出来点什么的。”
殷恒目光幽深孤冷,缓缓而道:“当年他能让各位师兄弟对她另眼想看,甚至我要带他离开的时候,那最寡情的薄倾城都护着他,想来他的能力也会太差,绝不是表面上所看到这样。而且我听说那个叫沈素荷的,曾经是江湖第一美人,美貌不用说,光看云愫就知道。智慧肯定也是有的,不然怎么能带着孩子逃脱这么多人的追杀,甚至后来她还混入了皇室,私自见了先帝,连禁卫们都不知晓。”
樊京又接着说道:“只是有一件,奴才很不解,他在山上不是很维诺的吗?怎么一下了山,带他回了帝城,见了君上,性子就变得这么明显?”
殷恒微微扬唇,冷冷一笑,“别人看不出来,以为他是一朝得势,鸡犬升天,不过我却不这么想。至少这些年来,左相势力对他的暗算层出不穷,可他都没有事。”
不然为什么他每次给云愫卜算出来的卦象都很不一般,龙游浅水,雏凤清声。
或许,他真希望,小师弟就如大师兄所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废材。
殷恒冷笑:“云愫就算你能骗过全世界,也骗不过我。”
第二天,惊蛰赶着那辆标志性十分明显的马车朝城门赶去。
城门口停着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不过马车后面还有一辆用黑布包得很严实的车,车轱辘压入地面的痕迹很深,一看就看出来,那车上的东西很重。
谷雨淡淡的说道:“公子,你看云王殿下,这是出去平乱,还是游山玩水,要是平乱的话,坐这么好的马车,还没有进安县,就被百姓给抢了。要是游山玩水,这一种多扎眼,这一路土匪路霸,是一个都少不了的。”
樊京也讷讷的说道:“公子,你之前不是说云王爷殿下很精明吗?这种事情,他怎么会不懂?”
坐在车轿内的殷恒心底总隐隐的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一回头,惊蛰已经赶着马车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两百的随护武士,都是殷折兰亲自挑选出来的大剑士,专门一路来保护云愫的。
云愫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三师兄车轿后面的那个蒙了黑布的马车,笑呵呵的打呼招:“三师兄,你带这么大的炮车干什么?莫非是害怕到了安县之后会遇上暴民,你打算来打一炮?”
殷恒蹙眉,觉得云愫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那表情有些诡谲。
从云愫的车厢里钻出一只成年狸猫大的动物,那动物一身火焰般的皮毛,萌萌的毛绒耳朵,头顶的突出的两个小包,应该算是角,却一直没有长出来,仅仅只比五年前长大了一点点,模样却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那小怪物冲出车厢,扑向那个装着大炮的炮车,然后咔嚓一声,咬断了那绑着炮台的大铁链。
三师兄脸色黑沉,手中几枚飞弹扔了出去,直袭那只小怪物的身上。
小怪物动作如闪电,高高跳起,只在空中闪光一道火焰般的光芒,落到了云愫的怀里。
云愫慢吞吞的抚摸着怀中的小怪物,笑眯眯的道:“小慢慢,你又淘气了。”
樊京皱眉,心想,不是那小畜生淘气,是云王爷殿下你又淘气了吧。我家公子出远门,喜欢有备无患,带上神火炮,又怎么样,万一真遇上暴民袭击,我家公子不喜欢太麻烦,直接点上神火炮将暴乱的人给炮轰了。
小慢慢牙口一贯的好,没有它咬不掉的东西,云愫有时候在想,三师兄那马车,很神秘,听说刀箭不入,不知道能不能躲得过小慢慢的那牙口。
殷恒的声音透着几分寒意,“小师弟,你若不是愿意去,出了城之后,你自行离去便好。”
云愫抬头,嫣然一笑,倾城妩媚,“三师兄,我受了皇命,说好要平乱的,自然要亲自去啦,不然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坏事,让皇兄失了民心。
而且……
她一直想要近距离的靠近三师兄,多少年了,一直没有机会,一直没机会整死你丫。
殷恒垂眸,挥了挥手。樊京已经命随从将神火炮再次绑好,跟上了殷恒的马车步伐。
云愫坐在车内,无聊把玩着手中的野牛大骨,身边的小怪物在啃蜈蚣,蜘蛛,蝎子,动物骨头。
自从五年前捡到这只小怪物之后,小怪物就把当她成主人,不离不弃,原因没有其他,首先,跟着云愫有肉吃。其二,小怪物过得实在是太孤单了,想找个可以依靠的主人。
离开城走出三十里,云愫的马车就被附近的土匪打劫了。
殷恒微微皱眉,看着那些土匪将云愫所带的随从打倒,又将云愫和惊蛰从马车上赶了下来,总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云愫手中拿着一个用白布包着的赤宵剑,披头一头墨黑如锻的长发,走到殷恒的马车前,死皮赖皮脸的说道:“三师兄,我那马车被土匪打劫了,看来只能跟你同坐了。”
殷恒皱眉,终于明白他出城门的时候,心底为什么会有担心的感觉了,原来如此。
马车内传声轻轻的咳嗽声,男子抿唇,嘴角渗出淡淡的轻笑。
云愫咧嘴一笑,梨涡深陷,比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还要灿烂,“三师兄你没有意见,那我就上来了。”
谷雨将伸手去拦,被惊蛰拉了过去,惊蛰一脸的无辜委屈,“谷雨,刚刚好吓人,那帮人好凶,幸好保住了一条命,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虽然刚刚云愫被土匪打劫的时候,三师兄确实是见死不救,站在一旁看热闹。
谷雨不好拦,樊京从炮车处飞跃而来,挡在了云愫的面前,“殿下,奴才那炮车有地方可以坐,殿下若是不嫌弃可跟奴才坐一块儿。”
云愫蹙眉,轻轻一笑,“你叫本王跟你一个奴才同坐一块儿?你太高看了你自己呢,还是太低看了本王?”
樊京脸色一白,赶紧低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家公子他……”
云愫推开樊京,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是胆儿肥了吧,给你们家公子丢脸,你知道吗,幸好遇见的是本王,若是遇上个外人,还会以为你家公子没有教导你尊卑有序呢。”
樊京那脸色很难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马车内的殷恒。
殷恒没有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认?樊京不敢揣测自家公子的意思。
云愫跃上马车,瞬间就钻了进去。
小怪物慢慢跳到车顶,摇晃着那条长长的尾巴。
马车内,三师兄突然抬头,便撞入一双狡黠清澈的眸子里。
云愫一脸的笑意,这么近距离的接近三师兄,真的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哇,这脸庞,这轮廓,这线条,这棱角分明的,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有几分药香。
她那鼻子都已经凑到他的脸上了。
三师兄将她推开,轻声咳嗽起来。
“哇,三师兄,你身上好香。”
三师兄咳得更加厉害了。
云愫将赤宵剑放在旁边,挨着三师兄坐着,见三师兄咳嗽得这么厉害,心生不忍,伸手替他抚了抚背。
三师兄的身体本能的向侧一躲,目光冷冷看着她,声音清寒如寒冬里的冰刀子,“够了。”
“哇,三师兄,你生气起来的时候,好迷人,太蛊惑。”云愫笑眯眯的搓了搓手,刚刚她试了一试三师兄的功力如何,好像三师兄体内没有什么内力?
那当初他与二师兄在东华山比武考核的时候,是怎么赢得二师兄半招的呢,还有刚刚他那暗器射向小怪物时候,那威力惊人,如果不是功力深厚,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威力。
三师兄皱眉,冷冷的看着她。
觉得她长相阴柔,妩媚中带着几分坚冷,看不出男女,一头长长的青丝也没有束,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放荡不羁。
如果是女子,怕早就被指不伦不类了。
好在他是一个男子。
虽然长得阴柔一点,但是眼神柔媚中,带着几分锐利。想来临渊国的太子虞子期也是长相阴柔,不过那手段那一般也不阴柔,而且狠辣得很。
云愫笑眯眯的靠着车壁,欣赏着病弱美人三师兄,没有内力,又有旧疾,想必非常好推倒,身娇腰软易推倒啊。
她的手指点着车壁,眼底有着玩世不恭邪光。
殷恒一直也想不通,五年前,那个孩子,如今怎么会变成现在。
云愫靠在车壁,闭上眼睛,鼻尖嗅到的是三师兄身上那抹淡淡的药香,很轻很轻的,闻着很舒服。
三师兄的呼吸声很轻,一回头,便看到靠在车壁处睡得流口水的云愫。男子轻轻的按了一下身边的车壁处一个突起,轻轻的机械运动的声音,狭窄的马车突然变宽了一大半,同时中间弹出一块木制的屏风来,将他和云愫隔开。
云愫正在做梦,梦到她将身娇腰软易推倒的三师兄给推倒了,三师兄那柔弱的模样,真是蛊惑到了极点。
只不过二师兄突然出现了,而且还一脸的悲伤,把她给吓醒了。她扶着车窗气喘吁吁,一定神突然发现马车突然不一样了,车内没有三师兄的身影,掀开车窗的纱帘,窗外的天色渐晚,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出来是因为在车窗的外面挂了一盏像灯炮一样的物体,此时正照亮着四周的路。
云愫揉了揉眼睛,知道三师兄会很多超时代的东西,但从来不知道他会连灯炮都会,仔细看那灯炮,并不是现代的那种钨丝的灯泡,而是用透明的玻璃做成一个半圆形的灯罩,将夜明灯镶嵌在里面。
耳边有轻微的咳嗽声,云愫坐回车内,轻轻的敲了敲隔在两人中间的木制屏风。
三师兄那咳嗽声,很清晰的传了过来。
云愫手掌聚力按在那木制的屏风上,想用内力震碎那挡着她和三师兄的木头。
三师兄那清冷的声音传过来:“不要乱动。”
云愫轻哼,我们俩至于弄得这么生份吗?
“这马车的东西,只要随意有一样是人为的损坏,就有可能触动机关。将我们甩出去。”三师兄声音清魅,透着一抹淡淡的寒意。
云愫收掌,眨了眨眼睛,马车内部没设置发光的物体,车窗外面的光线透进来,显得里面的光线朦胧,透着几分异彩。
“我饿了,你打算一直就这么连夜赶路吗?”云愫嘟嚷道,摸了摸空空的肚子。
对面,三师兄没有说话,倒是将挡着两人的木制屏风给移开了。
云愫看着突然大了一倍的车厢空间,惊愕不已。这就是机关术啊,三师兄果然是真人不可露相。
云愫朝三师兄吐了吐舌头,靠近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三师兄的身体微微一让,避之蛇蝎。
云愫便恼了,我身上长刺了吗?会扎着你,还是我长相难看,你看上眼,又或者是,你害我会暗杀你?
“三师兄,我发现你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内力。”云愫咬了咬牙,淡淡的开口,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三师兄。
殷恒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布满淡淡的寒霜。
云愫心底冷哼,怕是说到你痛处了吧,小爷我今天就偏偏要看中你的痛处,谁叫你平日里总是让我难堪来着。
俗话说得好,想要打败敌人,就必须诛其心,三师兄在东华山碧落林的断崖,是怎么逼她和二师兄的,这个仇,她可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