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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其他倭寇兵挖完器官扒完皮刮完脂后，死了也就死了，这个下笺平男，给我好好看住了，务必让他活得够久！”
“将这些还剩一口气的倭寇兵全部扔进搅碎机里，把他们做成肉泥，喂给那些今天刚俘虏的那五千个倭寇兵，他们只配吃这个，别浪费其他食物。”
她说完这些，又唤来那些持枪的龙国士兵：
“以后每天拉一百个倭寇兵去做实验，新建的毒气室、细菌室、解剖室等等全部拉去试！”
“不用担心人数不够，给我往死里实验！以后只会有更多的倭寇人进来，要是死得少了，还得扩充实验室。”
龙国士兵们眼神空洞地点头，莎妤巡视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纰漏后，慢悠悠朝着实验室出口走去。
她打开香扇，缓缓轻摇，散去身上的血腥味，一袭暗红旗袍摇曳生姿，又变回了那个建阳城风情万种的女军阀。
……
由于莎妤催眠和善后做得很好，双管齐下，山井的先锋部队在建阳城销声匿迹这件事，外界并没有走漏一丝风声。
但身为下笺平男狗腿子的程玉生、却意识到了不对。
在实验开始后的第10天，他来到如今已经被更名为沈府的李家大宅，冲着莎妤质问。
“念秋，为什么下笺队长在和你一起去实验室之后，就突然没有音讯了？”
他审视的目光在莎妤身上来回扫视，勉强挤出一个笑。
“念秋，我知道，我以前骗你这件事，你心中一定有很多怨言，这几天无论我怎么和你沟通，你都没有理我，也不想听我解释，但是……”
程玉生顿了顿：“但你不要将小女儿报复的心思、用在倭军们身上。”
“你和他们做对，只会迎来惨烈的下场！”
莎妤弹了弹指甲，嘴唇微勾：
“哦？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和你一样，卑躬屈膝、给这群在龙国土地上烧杀抢掠的倭寇兵当狗，冲着他们摇尾巴咯？”
听见这侮辱性的话，程玉生顿时瞪大了眼睛，表情扭曲：
“果然是你！这段日子你果然是装的！沈念秋，你做了什么？！你将下笺队长弄去哪儿了？”
“你知不知道，他带领的只是山井部队的先锋队？你杀了这五千倭兵，那剩下的大部队会立马赶到建阳城，将这里屠得渣都不剩！”
莎妤表情兴奋——
“那更好了，我实验室正愁没有试验品呢！全都来吧！我会给他们留好铁笼子的！嘻嘻嘻嘻…”
程玉生表情龟裂，手指颤抖指着莎妤：“实验室？你将那些倭兵带到了实验室？！果真是妇人之见！你要将我们都害惨了！”
“顺着他们有什么不好？只要他们胜利了，我们完全可以依附他们富贵顺遂地过下去，可现在完了…一切都完了！你……啊！”
他话说到一半，莎妤却再不想听，一枪崩断他的左腿！
程玉生没想到、这个昔日爱她爱到死去活来的女子，竟然也会有对着他开枪的一天。
他抱着腿在地上翻滚，哆嗦着想要掏出手枪反击，却被站起来的莎妤一脚踩穿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