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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余光却看着齐临的动作。果然看到齐临鬼鬼祟祟转身拿起背后的一个小东西,塞进他旁边的睡袋下方。
严嘉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抢了过来。
只是当她看清被抢来的小纸盒,顿时有点被雷劈的感觉。
齐临立刻没节操地澄清:“这是哥哥给我的,让我有备无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臭流氓。”
齐风?那个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的齐家大哥?
严嘉更是一头黑线。顿时齐风的高大形象一落千丈。
齐临小心翼翼看了看她,又道:“我知道你不让我跟你回家,是怕我对你耍流氓。你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做什么的。只要每天看着你抱你亲你,我就很高兴了。”
严嘉对齐临有这种觉悟很是意外,她将小盒子扔回给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真的?”
“当然是真的。”齐临义正言辞地点点头,“我可是正人君子。我知道你们这个社会的正统教育是反对婚前性,行为,所以我绝对尊重你。”
什么鬼?
严嘉好笑地摇摇头:“你都看得些什么书?不会是古代的伦理教育吧?”
齐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呃!果然不在一个频道。
严嘉揪了他一把:“你看到谁谈恋爱几天就要结婚的?快把你那点胡思乱想的心思都收起来,跟我下去吃饭。”
齐临有点失落站起来,看着地上孤零零的盒子,悻悻道:“看来最近是用不上了。”
严嘉给了他一个飞刀眼,他立刻笑嘻嘻跟上,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我刚刚真的没有想什么流氓的事。”
因为小雨衣的事,等到齐风从外头回来,严嘉完全无法对他直视。好在他带了个朋友过来,才没让严嘉面对他时太尴尬。
齐风这朋友与他年纪大约相仿,头发散乱略长,留着浅浅的络腮胡子,很有点落拓不羁的风流气质,十分帅气。
以至于严嘉都没忍住多看拉他两眼。
齐风带着那人进办公室,给两个黏在一块的小情侣介绍:“齐临严嘉,这是我朋友陈北。还记不记得上次瓷器展的时候,齐临你误会人家的弟弟那次?”
齐临撇撇嘴:“你就是那个坏人的哥哥?”
严嘉听他这样一说,有点尴尬地呵呵笑了笑打圆场:“都说了上次是误会。”她看向陈北,笑道,“这样说来,你也是肖睿的表哥?”
陈北扬扬眉,目光灼灼看着严嘉:“你们认识肖睿?这么巧。上次在瓷器展的事,我听我弟说起过,好像说齐风的弟弟误会了他什么。”
齐风挥挥手:“小误会而已,是齐临说陈南的声音跟抢他东西的劫匪一样。”
陈南听罢哈哈大笑:“阿南要有本事当劫匪,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是替他开心呢。”
齐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笑道:“你不是要去参观博物馆吗?我亲自作陪你面子是不是很大?”
陈北那双桃花眼淡淡扫了眼严嘉,回道:“说起来,我已经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不知道你家藏品有增加多少。”
两人说着已经出了办公室。
齐临看了眼门口,嗤了一声,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严嘉戳他:“怎么了?”
“我不喜欢这个人。”
严嘉莫名:“为什么?”
“他看你的目光太放肆了,像个登徒子。”
这词用的,看来真是古书看多了。
严嘉扶额:“那个……齐临,他是你哥哥的朋友呢。”
“又不是我的朋友。”
……
过了不久,齐风一人回到办公室。
严嘉好奇地问:“你的朋友走了?”
齐风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拿出一本精美的画册书,走过来递给严嘉:“我记得小嘉你对摄影挺感兴趣的,陈北是个业余摄影师,这是他新出版的摄影集,你要不要看看?”
严嘉好奇地接过那画册,看到封面上的名字,顿时有点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啦!陈北是gee c我知道他的。他是个探险家对不对?去过很多危险的地方?拍过很多奇观是不是?”
齐风耸耸肩:“他是他们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业余喜欢探险和摄影,不过我对他去了哪里还真是不了解,就知道是个胆大的家伙。你要喜欢他的作品,我让他多给你送两本。”
严嘉摆摆手,激动道:“不用了,我就是看看。”
齐临不满地将画册抢过来:“有什么好看的!”
严嘉此时正兴奋着,毕竟gee c是她特别佩服的摄影师,不满地又将画册夺了过来,坐在位子上认真翻阅起来。
齐风看两人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识相地走开了。
齐临则站在严嘉身后,不满她看画册不看他,时不时要去跟她争抢,不过严嘉像是老母鸡护犊子一样,死死护着画册,硬是没让他得逞。
齐临看抢不过,只得老老实实放弃,但终归不甘,干脆从后面抱着她的脖子,与她一起看。
陈北的摄影作品属于探险类题材,热带雨林、海中孤岛、无人沙漠、南极北极,总归是普通人很难去到的地方。
严嘉越看越觉得这人实在是厉害,慢慢翻到中间一页时,本来抱着她没有动作的齐临,忽然伸手拦住她的动作:“等等!”
“你又要干什么?”严嘉翻了个白眼。
齐临不回答,只让她摊开刚刚那一页。这一页作品,是中国西南的某处悬崖,确切的说,是一处悬棺。
拍摄的角度是自上而下,应该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但因为长焦的拍摄,悬崖上的那几排棺木,很是清晰,清晰到连棺木的棱角纹路都隐约可见。
齐临凑上前,伸手指着其中一只,点了点:“你仔细看看?”
严嘉眯眼认真一看,顿时大惊:“这棺盖上的符号……”
“很像辰氐人那些字对不对?”
严嘉又仔细去看其他:“不止一副,旁边的几副也有。”她转头看向齐临,“这会不会是古代辰氐人的群墓?”
“很有可能。这些悬棺至少几百年,比夯朵寨的莫姓人久远得多。”
严嘉附和:“如果是这样,那这里留下的辰氐人信息肯定也会比夯朵寨多很多”见齐临陷入沉默,他试探着唤了一声,“齐临,你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齐临才应道:“我在想,这些棺木应该还未被那些神秘人发现,所以我们应该先找到。”
“你不是说不再研究了吗?”
齐临愣了下,道:“如果辰氐人真的有留下所谓传说中的秘密,那么我们如果比那些神秘人先找到,说不定就能阻止他们做更多的坏事。”
虽然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猜想,但齐临说得对,那些神秘人的研究动机必然是可怕的,阻止他们找到更多的辰氐人线索,也许从某种程度上也就能阻止危害。
严嘉认同地点点头,指了指画册上的悬崖:“所以,你要去这里?”
“嗯。我想去看看。”说完,想到什么似的,赶紧道,“你陪我一起去,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
他直白得让严嘉想笑,捏了一把他的脸:“知道,让你一个人去我还不放心呢。不过我们得问问陈北,这片悬崖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