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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开始正常运转的白瑾这时候才看清屋里屋外仿佛一声蝉鸣就能打破的紧张气氛,只不过这氛围再紧张,也没能阻止她的注意力继续转移,然后转移到了已经瘫倒的床上。
如果她没记错,自己来到这孔雀山庄之后,这张床几乎算是她的栖身之所,如果她没猜错,在这张床碎掉之前,她应该是躺在那个上面的。
这画面对白瑾来说有些熟悉,因为这让她想起了苏然被康承打死时的画面,这让她不用动任何心思,就能猜到这床到底是被谁给毁了。
她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屋子,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孔铭康承,还有此时正抱着她的刑临。
孔铭脸上还未退干净的紧张还有康承的事不关己,让她大致猜想到自己为什么好端端的差点被人给连锅端了。
她转过脸小声的对刑临说:“放我下来。”
刑临有些犹豫,毕竟他现在依然觉得自己怀里的人跟没骨头似的,可最后他还是把人放下来了,因为他知道,任何坚持在白瑾面前都是没用的。
在脚和地面接触的时候,白瑾还是觉得有些吃力,可她还是站起来了。
她伤的是手,不是腿,只要她能站着,她就不能依靠别人躺着,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次她躺下了,下次她能站着也站不起来了。
等她能勉强的和屋里其他三人一样站着说话时,她才开口对孔铭说:“庄主,我跟你说过的,拿我威胁是没用的,现在你不妨想想办法,拿点别的什么东西来威胁咱们铁面无私的承王爷。不过我相信庄主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否则也不会在这周围埋下那么多炸药包,可是庄主,你确定自己有本事把我们全部堵死在这里吗?”
刑临听着白瑾又是一嗓子的阴阳怪气,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比较让他奇怪的是,这次白瑾的阴阳怪气竟然没有对着他们王爷?
白瑾这是懒得和康承计较什么了,在看见那张碎成渣的床时,她撕扯着自己的神经脉络,硬是幻想了一下林彬开车撞死她,然后又把车从她身上轧过去的画面,这让她在二十多年的优越生活之后,终于体味了一把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她无视依旧傲然的立在孔铭身边的康承,继续着她的阴阳怪气,“还有庄主,你老说什么冥石冥石的,可你能不能具体的说明一下这个冥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觉得这个冥石就在咱们王爷这儿?据我所知,咱们王爷自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冥石的玩意儿。”
康承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白瑾那一句又一句的咱们王爷说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能让白瑾别这么一句句的说,所以他只能跟身上爬了虫子却被点了穴似的僵在那儿,直到孔铭在听完白瑾的问话后,将目光落在他腰间挂着的玉石上。
康承感受到孔铭近乎痴迷的目光,心里的怒气陡然升了起来,他侧了侧身阻断了孔铭的视线,然后拿出真正的皇家威严,对着孔铭说:“我明明白白的你,就算你今天拿你自己的脑袋来换!也休想碰这个玉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