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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觉得那么熟悉了,因为他无数次的对着刑临还有承王府一干侍卫发号施令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语气和姿态。
他将衣摆拨弄到了一边,弯曲着腿,穿着镶着金丝线的靴子的脚一只放在榻前的踏脚基上,另一只越过榻前的踏脚基,闲闲的踩在了地上,左胳膊肘撑在卧榻上的榻几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以一个调子敲打几面,右手只是可有可无的搭在自己的右腿上。
他以这幅姿态坐在卧榻上等着,直到刑临回来,他的眼睛才动了动,在刑临看向他的时候,他像刚睡醒似的跟刑临说了句:“把我那太渊剑捡起来。”
刑临听了康承的话,身体忽然一僵,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他找来的大夫,而此时他忘了他找这个大夫来是干什么的,或者他已经忘了自己刚刚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他想到自己刚刚的态度,缓缓的底下了头。
他走到桌子旁边把太渊剑捡了起来,并用一边沾着血的布将剑身上的血迹擦了,然后走到康承跟前,双手托着康承的太渊剑将剑送到了康承的跟前。
太渊剑的剑鞘和古琴一起被康承搁在了桌子上,此时他接过刑临呈上的太渊剑,随之又将太渊剑朝着桌子的方向掷去,准确无误的进了剑鞘中。
剑回了剑鞘之后,康承才对刑临说:“让大夫给她看看吧。”
刑临手指弯了弯,最终还是没有握到一起去,他听康承的让大夫给白瑾看了双手,大夫拆开白瑾手上缠着的布之后,立马断定这手是废了,可碍于坐着的那位爷气场太压人,他没敢立马将自己的得出的结果说出来,而是装模作样的将手指搁在白瑾的脖子上探了探白瑾的脉搏。
手腕上的筋都断了,所以他只能把手搁在白瑾的脖子上探脉搏,可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就觉得自己背后凉凉的,好像有人在向他甩刀子眼。
老大夫额头冒着汗,颤颤巍巍的把手缩回来,而后跟站在他身后看似比较好说话的那位爷说:“这姑娘的手怕是保不住了,现在还是保命吧,她失血过多,脉搏整个都弱了下来,稍微再拖那么一会儿,保命恐怕都不容易了。”
他话刚说完,拍桌子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然后就是那位从卧榻上站起来的阎罗王似的爷对着他大声说道:“庸医!少胡说八道!自己没本事,就别说事情难办!”
老大夫被康承一拍一吼吓的直哆嗦,连腹诽康承的事都给忘了。
老大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康承赶了出来。
老大夫被康承赶走之后,康承就开始专心的等着谭君昊了。
有依霖依墨在,他不信谭君昊那个小兔崽子还能在路边采花拈草的!
可是他从白天等到黑夜,又从黑夜等到白天,还是没能将谭君昊等回来,而且当刑临说也要去看看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不仅是谭君昊没回来,现在连他们都出不去了。
这时候他们才惊觉,去查这个孔雀山庄庄主的久安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