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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用力将我踹倒在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姨,你回来,别走……别走啊……”我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了,头无力的靠在墙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这一刻,我的心像被割了一刀,断腿隐隐作痛,但我更痛的,是这里,我的心脏!
我知道,我和楚姨,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已经化作深深的沟壑,横在了在我和楚姨之间,我根本跨不过去!
倚靠着墙壁,我觉得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心里的歇斯底里,也逐一平复下来,同时伴着一种酸酸甜甜的滋味,可是现在我却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有的,只是苦涩。
“林杰,对不起……”这时,何怡无力的垂着头,跟我道歉。
从她的话语我可以听出,她真的很抱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问她:“有烟吗?”
何怡怔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拿出了中华,抽出一根,想要给我,没想到我不耐烦了,直接一把抢过她的烟:“一根不够,全给我,钱我会还你的。”
何怡连忙说不用,我笑了笑,又问红发,有火吗?
看到我这么颓废,红发似乎挺生气的,好像不想给我找火,但是我一瞪眼,红发也怕这样子的我,还是屁颠屁颠去了,给我找来了火。
我点燃了烟,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强烈的烟味直冲我咽喉,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可我不在意,依旧大口大口吸着。
“咳……咳咳!”
我刚学会抽烟,常常吸一口,呛好几口,到最后呛地我喉咙都痛了,眼泪流了下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没有哭,只是被烟呛到了而已。
“林杰,你别抽了。”
何怡好红发不忍心看下去了,一起过来劝我,却被我吼了一句:“草,都别来惹我,滚!”
红发还想说什么,却被何怡拉住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好,我们走,明天再来看你。
“滚啊!”我再次怒吼,顺手抄起一个玻璃杯就朝大门那边砸了过去。
“咔擦!”
玻璃杯呼啸着砸到墙上,碎了,玻璃渣洒一地。人的骨子里都是有着歇斯底里的破坏心里,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碎玻璃块,我心里好受了些,坐在床上,默默抽着烟。
感受着从肺腑传来的阵阵烟味,我苦涩的笑了一下,又剧烈呛了起来。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但我知道,我现在很后悔,也很伤心。怪不得男人不开心了后都喜欢抽烟,烟这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痛苦。
“楚红鱼,楚红鱼……”我吸一口烟,就喊一句楚姨的名字,失去后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都是楚红鱼。
到最后,烟没了,我无事可做,就坐在床上想楚红鱼的事。
想着想着,我笑了。
笑着笑着,我又哭了。
“啪嗒。”
这个时候,门开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传了进来。
“为一个女人这么作践自己,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