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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放你走’的时候,秦瑟让自己理智也冷静的面对他:
“你很清楚,我不是展颜。”
“我知道。”
“那你把我留下来做什么,睹物思人吗?”
秦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和之前的态度不同,如果说刚刚面对唐牧川的时候,她是一直温顺的小猫,那么现在她则是全身防备的刺猬,她已经足够配合他了,耐着性子陪他吃饭和散步,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一个陌生人,她也能给出这份耐心,更何况,他曾失去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妻子。
说秦瑟同情也好,理解也罢,她的确是花费了比往常更多的耐心去和唐牧川做沟通,可令她没有想到的竟是这样的一种结局,她被软禁了,被困在了这座岛上,失去了自由。
唐牧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隐隐动怒,但秦瑟却并不害怕,眼睛眨也不眨的迎视着他的视线,她以为唐牧川会发怒,至少会对自己的态度而有所反应,可是最后他竟然似笑非笑的轻勾了一下嘴角,留下一句‘随你怎么想’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秦瑟一个人在沙滩,无处可去的她最终也只能回到了这栋房子。
薛姨已经来房间叫了两次,对自己的称呼从原先的‘夫人’换成了‘秦小姐’,很显然唐牧川已经兑现了他的承诺,让众人改了称呼,可即便如此秦瑟也没有心情去吃什么晚餐,她自己也知道这种绝食的方式很幼稚,她自己也不见得有多认同,甚至知道即便如此做也不会改变唐牧川的决定,可她也不想让唐牧川知道自己会乖乖的顺从他的意思。
唐牧川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厅里,两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在餐桌上有节奏的敲着,餐桌旁站着佣人,此时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因为唐先生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
楼上的秦小姐已经拒绝了唐先生两次共进晚餐的要求,薛姨已经是第三次去叫了,如果结果还和之前的两次一样,他们也怕要承受唐牧川的盛怒,此时的他们虽然面不改色,可心里却有着同一个声音,那就是期待秦小姐能够下来。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唐牧川敲击桌面的动作蓦然停下,没有去看楼梯,静静的等待着薛姨的走近。
“唐先生,秦小姐说她不饿。”
这句话,唐牧川已经在20分钟之内听了三次。
前所未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动怒的时候,唐牧川却笑了,那笑的幅度极小,所以由始至终发现的也只有距离他最近的薛姨,不是不惊讶的,自从太太离开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唐牧川笑过了,纵然她并不清楚此时的这抹笑意代表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薛姨的眼光,唐牧川淡淡的看过去,用目光询问她,薛姨慌忙收起了视线:
“还需要再叫一次吗?”
“不用。”
薛姨点点头,对着旁边神经高度紧绷的三个佣人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心领神会的去厨房准备上菜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思考,秦瑟决定再和唐牧川谈一谈
,虽然对谈判的结果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至少应该让唐牧川明白自己的态度,她并没有下楼,只是估算着他用餐的时间,站在门口仔仔细细的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许久之后,她终于听到了那低沉稳健的脚步声,然后她打开了房门。
唐牧川原本是要去书房,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在等待自己的女人,倒觉得听听她想说什么也无妨,停下脚步,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有事?”
“唐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唐牧川淡淡的反问:“如果还是你想要离开的话题,我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秦瑟努力让自己不动怒,尽可能的心平气和:“不管谈什么,还请唐先生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唐牧川看着她几秒钟,没有说话,向前迈开了脚步,秦瑟看着他挺拔料峭的背影,跟了上去。
他的书房足足有一百多平,连着小型的会议室,有四排大书架,秦瑟本以为这是他的书房,里面的书籍肯定都是适合他的,可是走近了才发现,书架上其实有很多适合女性看的小说,而且占据了绝大数。
书房偏黑蓝色调,透出一种厚重感,明明是一个男人味很足的空间,却在落地窗前摆放着一组纯白色的贵妃椅,旁边有一个小圆桌,上面铺着一层蕾。丝桌布,有些格格不入,但却并不觉得奇怪。
这个书房使用更多的人,应该是那个叫做展颜的女人。
唐牧川察觉到她的视线,也并未出声打扰,静静的等她观察完毕,看向自己。
秦瑟并未立刻开口,大概是在思索一种合适的开口方式,片刻之后,她问唐牧川:“唐先生是否介意我提起唐夫人?”
“不会。”
展颜于他而言并不是禁忌。
秦瑟笑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间书房唐先生是为她准备的吧?”
“她喜欢看书。”
“所以当你有时间的话,就坐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陪着她?”
唐牧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就是你要和我谈的事情?”
“不是。”秦瑟看着他:“我想说的是,我不想当替身。”
唐牧川看着她,没有声音。
“我想我能理解你对妻子的想念,但很抱歉,我不是展颜,即便我和她再怎么相像,我们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你把我留在身边的目的我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但我这个人有很多的缺点,也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尤其无法接受别人给我安排好的事情,你如果是想把我变成展颜的样子,结果恐怕不是你想看到的。”
“完了?”他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秦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点点头:“说完了。”
“是谁告诉你,我留下你是想让你做颜颜的替身?你以为我要把你当成一个洋娃娃,让你摆出我任何想要看到的姿态?秦瑟,我没有这种癖好!”
秦瑟笑了:
“除了替身,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对于唐先生而言还有其他的价值。”
“你如果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件商品或者一个替身,那我也无可奈何。”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唐牧川有片刻的沉吟,似乎也在思索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秦瑟明白:“半年之后,我会送你离开。”
“为什么是半年?”
“我想保留一点*,这一点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秦瑟当然不会勉强他,但是却仍旧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如果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呢?”
“什么理由?南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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