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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好过。”
谁说不是呢,这次我们虽然赢了,但会产生怎样的后遗症谁都无法确定,以后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胖子说完就上了停在附近的一辆武装侦察机,坐在里面向我挥挥手,飞机起飞,胖子带队离去。我回到红楼,院子和大厅里刚刚被水洗过,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硝烟和血腥味,屋内的许多家具和墙壁上千疮百孔,证明这里之前确实发生过一场平生罕见的激战。
杨嫂正在大厅里收拾被打碎的东西,看到我手指了指楼上,小声说:“余书记在楼上你的房间,毕竟是个女孩子,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心情肯定很低落,你快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看着杨嫂,心里觉得女人确实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刚才激战的时候,杨嫂吓得满脸煞白,高声尖叫,钻到桌子底下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快疯了。可这会却已经恢复平静,而且似乎还有几分经历了风雨之后的从容淡定。女人,的确是一种适应能力极强的动物。
我信步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小声温柔地问道:“师姐,你睡了没有?”
余昔拉开门,站在门口神色平静地望着我说:“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和那个死胖子在楼下聊什么呢,居然能聊那么久。”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聊你,胖子很欣赏你,说你是他平生仅见的奇女子,简直都要仰慕死了。”
“我可不需要他仰慕,”余昔冷笑了一声说:“死胖子张嘴就是脏话,让我听着很不舒服。你动不动冒出一两句脏话是不是就是跟他学的?”
余昔似乎有语言洁癖,对满口脏话的人十分反感,不过我说脏话她倒没有表现得强烈的反感。在我记忆里,余昔从来连一个脏字都没讲过,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她的,一个人能做到一个脏字都不说确实不容易。
余昔说完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房间里,在床边坐下。我走进房间,呵呵笑着说:“哎,我是个粗人,粗人怎么可能不说脏话呢。我没你那么好的教养,在任何人面前永远都那么斯文端庄,连惩罚别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不说却分量十足。”
余昔抱着后脑勺靠着床头半躺下来,幽幽地说:“我不喜欢说脏话,生气的时候也很想骂人,可脏字一道嘴边就咽回去了。呃,紧跟你打叉了,忘记问你韩博深是逃走了,还是被外面的部队抓住了?”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你肯定想不到,堂堂教父跟我们玩了个金蝉脱壳,混在死人堆里逃走了。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卷土重来。”
余昔摇摇头说:“这次黑鹰组织精英尽出,今晚之后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应该很难组织力量反扑。其实放走他也好,只要他留在外面,其它的黑鹰组织成员才会逐一露出水面,抓了他那些人一定会就此隐匿起来,要想彻底铲除他们反而无从下手了。”
余昔考虑问题果然深刻,真是令我自叹弗如,只是跟这样精明睿智的女人在一起,总让我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自卑感。我笑了笑说:“韩博深背后还有大老板,今晚他接的那个电话应该就是他的老板打来的。今晚他短时间内号召武装力量封锁红楼,我觉得也未必完全是他个人的本意,也许他同样受制于人。”
余昔点点头,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目光停留在我后脑勺上,她手指着我的后脑勺说:“呀,你身上好多血,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吭一声呀。”
我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的鲜血,猛然想起来,这不是我自己的血,而是磕破抱住我那厮的脖子喷出来的血迹。我解释道:“这不是我的血,是敌人的。我没事,咱福大命大,谁能让我受这么重的伤啊。”
“吹牛,”余昔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说:“快去洗洗,把这身衣服换下来,这么多血看着怪吓人的。”
我脱掉衬衣,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内衣,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笑了笑,看着余昔说:“你要不要一起洗,我可以帮你搓背什么的。”
“去你的,”余昔笑着说:“你这淫|贼这个时候还是死性不改,总惦记着吃你师姐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