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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之上,云层之间。
何问眉头紧锁,半是疑惑,半是震惊。
正常来说,若是处在同一个境界,荒域的邪修要比中夏的修士实力更强,往往能够以一敌多。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结论,是因为中夏各门派的弟子们,大多数都有师父指导,传承了很好的武学,一路顺风顺水,只有极少数经历过生死之战。
而荒域盛行邪术,能活着走到一品境的邪修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满鲜血。
他们的根基或许不稳,武学的不足也限制了他们未来的高度,但他们数次徘徊在死亡边缘,知道如何才能杀人更快,知道如何才能活得更好。
但脚下这十位一品,显然有所不同。
在何问的感知中,这十位一品境的气息都极为不稳,内力也很是稀薄。
何问甚至觉得,如果单对单的情况下,这十个人还不如家里的二品境暗卫。
怎么会有这么弱的一品?
他们是如何走到的一品?
何问右手不自觉地敲着剑柄,良久,他依然没想出任何可能的答案,叹了口气,拧开酒囊喝了一口酒,心想此行又多了一个任务。
他闭上眼,开始冥思。
温度越来越低。
九死剑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
直到天色将亮未亮,风沙渐渐落下来的时候,何问才睁开双眼。
第一道阳光照进了临奉城。
巡逻整夜的侍卫打着哈欠,短暂地交接过后,便各自离开了王城。
厉王府中守夜的十个一品境也放松警惕,半数从阵法间走出,去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昼夜交替的间隙。
也是值守整夜的人最放松的间隙。
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一道黑色的剑光随着第一缕阳光一起,跃进了府邸后院最大的房间里面。
……
……
凌晨。
厉王府后院,最大的房间。
屋外天气极寒。
屋内灯光柔和,墙角下摆着数个炭盆,热气蒸腾,温暖如春。
正中间是一张大圆床。
厉王还躺在床上,他的两个姬妾陪着他一起,窝在他的臂弯里。
吱呀。
房门轻响。
门边的烛火跳动了下。
只是一瞬间,冷风还没有来得及探入,房门又重新关闭,仿佛刚才的烛火跳动和轻响声都是梦境。
床上的厉王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深厚的内力聚涌,厉王弹坐而起,右手对着身侧摊开。
那里立着一个武器架。
呼的一声。
等人高的双刃巨斧落在了他的手中。
然后是两声闷哼。
躺在厉王身边的两个姬妾都是不懂修行的普通人,她们还没睁眼,就被突然的内力波动震碎了所有生息,血液从七窍流出,沾满了床上的单子被褥。
在烛火的照耀下,这幅鲜血淋漓的画面显得极为恐怖。
“她们是我最喜欢的姑娘,才十六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厉王轻声感叹,提着巨斧下床,丝毫不在乎身上染满了鲜红色,看着门边的人影,沉声说道:“这都是你害的,所以……你是谁?”
他的声音从轻到重,从缓到快,就像弯弓搭箭,弓弦张开,压迫力越来越强。
人影当然就是何问。
遗憾的是,厉王说的是荒域通话,而何问听不懂荒域的话。
听不懂,自然不会接话。
何问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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