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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玉花湮一时也忘了残天羡的冷情性子诸多禁忌,直接伸手去掩他的口。她觉得残天羡今日就是不正常,如果不是偷喝了老酒鬼的酒,就是在家里吃错了药,反正今天的人像他、又不像他。
就在玉花湮这个动作做出的时候,他们二人的身子忽然一沉,玉花湮预感不妙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抓紧残天羡的衣襟,紧贴在他的身前。周身的昏暗乍然而去,灯火通明的光景随和“哗啦”一声坠落之响应时而来。
她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疼痛,而且还稳稳地伏在残天羡的身上,这事再明显不过,人家大义凛然地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只不过,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玉花湮两手撑在残天羡身上起身的时候,还下意识地要帮他戴好遮面的帽子。只是,抬手过去,视线才对上他顶着一张孑染的脸。
是呢,她忘了,现在的他不是他,而是孑染。
可是,更令玉花湮意外的,若不是他身上那微微与孑染不同的药香渗出来,光凭看脸,她甚至分辨不出这人不是孑染。
“不知二位深夜到访,是寻人?还是滋事?”
一道陌生的男子嗓音传入玉花湮的耳中,她抬眸望去,自己和残天羡此时正身在一个格局讲究、杯盏皆是名贵之物的厅堂之中。
厅堂中一男子年及弱冠,身着一身墨色长袍,上锈书卷纹理,正单手握着杯盏独酌,见两人落下,神态之中竟透着两分醉意,七分随意,唯一的不解怕是要如何修理这屋顶了。
此时,人家正襟危坐,用极为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对,是在注视着他们!
“公子说笑,哪里有人这么兴师动众地滋事?”玉花湮晓得残天羡是不会随意对别人应声的,是以先行开口,勉强撑起的身子因为残天羡的手下一拨,人就又伏回他身上。
若是在无人之时,残天羡这般她还会觉得好玩。只是,现在这家伙又没喝酒,为何如此任性,当着别人的面耍戏起她来?
“哦?”这谦谦君子既无喧哗之意,又无马上“逐客”之色。他单音“哦”了一声,别开注视着玉花湮的眸子,继续将手中的半杯酒倒下肚,“既然不是滋事,也不是寻人。乾某自认还未醉,二位看这屋顶该如何修葺?”
“你是乾墨?”一直死赖在地上不起身的人听见男子称自己姓“乾”,立时坐起身,害得玉花湮反应不及,差点被他掀倒在地。
残天羡主动向他人开口,玉花湮没见过,还好残天羡及时拉住了她。
她赶紧起身,伸手作势要拉他一并起身,但是残天羡却不买账地拍开她的手,许是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缘故,力道上的分寸有欠考量,拍的玉花湮连退两步,独自一个人忍痛去了。
男子似乎也不打算回应残天羡的问话,他仅是为自己再斟了一杯酒,余光落在龇牙咧嘴的玉花湮身上,直待残天羡再次肯定地问:“有买卖,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