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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馨柔你是大夏和哪国的混血？”
陈歌解决完餐盘里的意面，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擦嘴角的酱汁。
叶馨柔回答：“父亲是大夏人，母亲是战斗民族人。”
“不对啊！”
陈歌挠挠头：“我们大夏人都是黑头发，战斗民族人一般以金发、黄发为主，为何你是银发呢？”
叶馨柔低着脑袋，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对于大小姐的这个问题选择性无视。
见对方不想回答，陈歌也不好穷追猛打。
毕竟两人关系，还没有到很铁的地步。
贸然出击，容易自损八百。
叶馨柔作为陈歌的攻略目标，肯定是要小心翼翼地对待。
至于李子茜，都承认自己是直女的，陈歌也不好强求。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将李子茜掰弯的方法，她有千千万，但还是得尊重一下人家的本意。
就像某些人，嘴里喊着“老婆”，真正让他/她面对的时候，恐怕没几个人敢站出来。
陈歌又开始找话题了：“馨柔，你今年几岁啦？”
叶馨柔不咸不淡地回答：“二十三。”
只比大小姐多出两岁多，可身上那股冰冷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她叶馨柔一生虽然很坎坷，但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自身的努力。
“哪所大学毕业的？”
“嘤国剑鞘大学。”
“什么专业，什么学位？”
“经济学，硕士。”
......
陈歌就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不过得到叶馨柔的答复后，还是蛮吃惊的。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被眼前这位小秘书全方位碾压。
好在她有运气buff加成（富豪老爹），外带异世界文化金手指（抄歌抄番），综合条件还是比叶馨柔好上不少。
陈歌撑着下巴：“你说话语气能不能不要那么冷？”
叶馨柔抬起头与她直视：“很抱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才算是不冷。”
“......”
陈歌现在开始怀疑，这个小秘书是披着人皮的“终结者”。
是人就会有感情，可叶馨柔一副冷冰冰的亚子，跟买一台机器人回家有什么区别？
陈歌咬牙切齿，心中暗道：攻略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叮叮！”
叶馨柔拿起手机瞄了一眼，随后看着陈歌：“春晚主办方对于您不能参加表示遗憾，不过他们希望能和您谈一下《岁月神偷》版权的问题，有将这首歌让其他歌星在春晚直播翻唱的打算。”
“交给你处理，可以答应他们，不过利益尽量帮我最大化。”
陈歌这么做，既能赚一票，又能给春晚一个人情。
以后如果要上春晚，或者有什么合作，也会方便许多。
叶馨柔点点头：“好的，明白。”
停顿一会儿，小秘书继续道：“天色已晚，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陈歌立刻摆出伤心欲绝的表情：“你竟然想要赶我离开，难道我在心中就那么不堪吗？就算时间太迟了又怎么样？难道我今晚就不能在你这里过夜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叶馨柔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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