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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但没有参赛机会,还不能够离开集训队,连正常的请假也不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日复一日的训练,夜复一夜的测试,其它的都得为这个训练而让步,美其名日是集中训练,提高水平;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闭门造车,闭关锁国,固步自封。
这样的生活还没有一个礼拜,陈傲就已经像发疯了一样,他平时训练的时候一般都是进行三四个小时就会走出到外面进行放松一下,现在忽然要让他像其它队员一样每天训练十六个小时,这让他感觉不论身体还是心里都有些吃不消。
陈傲从来没有想过网球的训练还会有这种办法,他从进入省队已经有快大半个年头了,但他仍然不能够辨别所谓大运动量的训练是什么。每天他都要进行超过十六个小时的训练,除了有球训练之外,不是力量就是技巧的训练。
陈傲一向对力量训练非常反感,虽然后来他对力量的认识有了一些提高,但在他骨子里头还是对力量训练存在一定的偏颇,所以他在平时的训练当中,虽然能够完成正常的力量训练,但他还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技巧训练当中,对力量训练的准备并不充分。
但他也并不是完全放弃对力量的训练,他在这次选拔赛中吃了力量不强的亏,所以他对力量的认识也更上一层楼,除了自己有意识的加强外,也改造了自己工作的环境,希望周围人都是进行力量训练的,他也好借签别人的先进经验之处。
相比内陆城市,国外做网球的城市非常之多,这跟国内非常不一样,国内的网球基本上不会标明自己只做网球,他还需要其它项目的带动。
陈傲去找了自己的教练何正魁,他把自己想参加积分赛的想法告诉了何正魁,何教练没有明确表示反对,但他也没有明确表示支持,反正每天的训练是免不了的,这让陈傲感觉非常无聊和枯燥,虽然这样,但队里的训练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训练内容。不是移动就是力量,要么就是脚步,反正给他的感觉好像是只要把这些训练搞好,比赛水平就会上升一样。
没有得到积极的回应,陈傲对何正魁的印象非常不好,他觉得这个教练好像只会进行训练,要知道,国外的教练员最多的是鼓励队员走出去进行实战比赛,从比赛当中吸取教训,以赛代练才能真正提高自己的水平。
陈傲想这样,但他没有这样的机会,其实也不是他想这样,何正魁也这样想过,但因为球队的条件所限,他们不能像陈傲所想的那样出去广泛的参加这类型的职业比赛,他们原来还想通过参加各种职业比赛,提高队员的平均水平,但对最后,他们才发现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问题,首先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谁来代表这支职业网球队参加国内的比赛项目,要知道,网球是一项非常专业而且非常职业的体育项目。
如果一个公司或者一个老板赞助你为这家公司的全权代言人,那你才会有足够的机会进行职业比赛,尤其是在比赛外卡的发放上,这对国内的运动员来说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却永远也达不到。
国内的网球运动员收入非常低,所以他们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他们就纵马南下争取自己的王朝仍然处在国内的颠峰,所以他们什么样的比赛都会参加,只要积分和奖金足够吸引他们。
itf在国内的积分赛和卫星赛非常多,一个赛季下来可以有十几场比赛,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网球运动员,他们还是非常希望参加自己在家门口的比赛,一来可以在家乡父老面前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二来可以通过不断参加比赛获得的积分,进而可以参加四大满贯的比赛,这次陈傲是使出了全力。
但球队却不允许他们在全运会之前参加其他的比赛,尤其是有奖金之类的卫星赛,这让陈傲非常常不满,他对球队的这项规定抱着负面的情绪进行训练。
陈傲非常想参加正规的国际比赛,这样他能在比赛当中发现自己的问题,但现在每天只是训练,而且多是以专项训练为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现在什么问题,每天教练都会说他的脚,他不明白为什么连长和指导员都要说他的脚,其实他们心里不知道,陈傲从小就对自己的双脚抱有一定的想法。
但他没有任何作风问题,这是他对自己的经验总结。
陈傲的双脚有些不协调,这对一个运动员来说是一个天生的弱点,虽然他的成绩让人看重,但他这样的脚型在国际上属于不适合运动的一类人群,尤其是他的足弓是属于类似扁平足一类的,所以教练并不看好他的网球天赋,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脚有问题的青年会在网球这个领域发挥出自己的潜能,
陈傲的训练非常刻苦,因为他心里有一个全国冠军的梦想,这次比赛对他来说是太神奇了,他可以战胜首都队的头号球星贺炳坤,但他现在更需要放眼全国去挑战全国的高手,他要想获得全国冠军,那这些人是他以后不可避免的对手,而上级给他的任务却是尽力而为,好像这枚金牌是他们对他额外的赏赐一样,反正日后没人挑战,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陈傲对这块金牌志在必得,虽然他心里明白这次的挑战肯定不同于以往,所以他才会那么辛苦努力的训练,他一定要在这次的命运会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实力。
陈傲为参赛的事跟自己的父亲联系了一下,他还专门咨询了以前的教练,他不想就这样放弃宝贵的参赛机会,尤其有些卫星赛只要报名就能够参赛,他觉得这些比赛对他的训练更有帮助,而不是每天像闭门造车,他想以实战代替部分训练。
父亲给他的回答让他非常失望,父亲希望他能够听从教练的安排,而不要跟教练发生根本性的冲突,作为一个从体制内走出的运动员,陈正义的意见是可取的,但他的儿子对他的那套一点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