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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闻风丧胆。
是极为臭名昭著的存在。
“除了流萤，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凤赤说，“令人奇怪的是，流萤为何单单盯上了秦羲禾？或者，那个唯利是图的组织，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江湖上的事，你若是不清楚，我更不清楚了。”溢清寒说完，突然笑了一声。
“夙轻翰那只狐狸，惹上了秦羲禾那个麻烦精，倒是有好戏看了。”
凤赤没有说话，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溢清寒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溢清寒终于忍不住，“你老跟着我做什么？变态啊？”
“被一个变态说是变态，我是不是该荣幸？”凤赤眉目轻然，淡雅一笑。
倾城之色绽放，四周的花草树木瞬间失了颜色。
“……”溢清寒嘴角抽搐，“你要下山？”
“不可以？”
“当然可以。”溢清寒咬牙切齿，“但是！第一，不要跟我一块走，你太扎眼了。第二，滚去易容，你以你现在的样子滚到山下去，知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第三，把小红留下。”
“……”花灼微微睁开眼睛，无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粗陋不堪。”
凤赤摸着脸。
溢清寒说得并没有错。
他这张脸，若是贸然出去，可能会引起轰动。
就算易了容，也经常引起尖叫。
“关于这点，我也有些无奈。”他叹着气，从怀里找出一张人皮面具来，贴在脸上。
人皮面具很贴合，贴上之后，立马变成了另外的人。
倾城容貌被遮挡住之后，通身的气度依然不凡。
溢清寒瞧着他的模样，默默地在心底吐槽，明明是个男人，长得比娘们还好看，易了容也跟个小娘们一样。
“花灼，你还是留下来吧。”凤赤用手指点着小红兽的额头。
“正合我意，那种烟花之地，味道难闻，闻多了会恶心。”花灼沈伸了伸懒腰，“小凤，我先回去啦。”
它优雅地跳到花丛中，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溢清寒对于凤赤颇有些言辞，他盯着他瞧了许久。
凤赤摸了摸脸，“我的易容有问题？”
“没问题。”溢清寒说，“我只是奇怪，你本身就长得娘，易容成现在这模样，依然娘里娘气的。”
“为什么不选一个更有男子汉气概的？”
这模样再配上这大红衣裳，若是不开口，活脱脱就是个娘们。
凤赤颇有些无奈，一上街就遭到围追堵截，作为一个正常人，他很困扰，急切想变丑，可……
“我本也是这么想的，可花灼不同意，说无法接受我变成一个粗糙大汉，若是我执意要易容成那种模样，它就离家出走，我也是千挑万选才选了这个。”
“……”溢清寒无语。
不管是花灼还是黑炭，或者那个看起来乖巧的包子，都有点小怪癖。
“上次那只畜生，你可检查出什么来了？”
“你说那只黑兽？”凤赤想了想，“查出来了，它能落在你手里，大概跟你一样蠢。”
“……嗯？”
“它还没觉醒。”他在溢清寒发飙之前，轻轻笑了笑，“要觉醒的话，大概还需要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