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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失败者的感觉，有点恶心。
涉风趁机点了溢清寒的哑穴。
溢清寒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蠢女。”他咬牙切齿，用唇形咒骂，“你敢。”
涉风冷着脸，将他抗在肩膀上。
“等等。”秦羲禾暗暗咬了咬牙，“溢将军，今天我心情不好，而你，又恰好撞到了枪口上。”
“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溢清寒瞪大眼睛，用唇形询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秦羲禾瞧着涉风还有多余的绳子，便借来了用，用绳子的一头在他身上打了个死结，另一个头则套到黑炭脖子上。
“……”黑炭愣了一会。
这个姿势，有点熟悉。
这不是，爷爷驱使牛去耕地时，套缰绳的姿势么？
“喂，丑女，你干什么？”黑炭用小蹄子拽着绳子，“你要把高贵的小爷当牛使唤吗？”
“你力气比牛大多了。”秦羲禾蹲下来，“黑炭小朋友，饭后锻炼锻炼身体，有助于保持身材。”
“……”黑炭无语。
“你乖乖将他拉到昭云殿，想吃什么我都满足你。”秦羲禾说，“出发吧。”
“小爷凭什么要干这么没面子没水准的事？丑女，你别想使唤我。”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只吃东西不干活了？”秦羲禾斜睨着它，“天下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事？”
“黑炭，你吃了饭，就要好好干活，这是职业道德问题。”
黑炭挥动着小蹄子，“丑女，你，你好意思欺负一只背井离乡孤独无依的小兽兽！哼，小爷说了不干就不干。”
“如果不想干活，就把食物还给我。”秦羲禾捏着它的胖脸。
“还不起的话，我就把你卖给专门喜欢虐小动物的变态。你这么萌，这么可爱，变态一定会很喜欢的。”
“如何，是拉绳子，还是卖给变态？自己选一个。”
黑炭身子抖了抖。
可怕……
爷爷说得对，人类太可怕了，人类中的女人更可怕。
秦羲禾这女人，比山里吃人的老虎还可怕。
它想起爷爷曾经说过，有些可怕的人类最喜欢将它这样的小萌物关到笼子里虐待，不给饭吃，也没有自由，不听话会被活活打死。
好可怕。
终于，它权衡了好一会，用小蹄子抓起绳子，傲娇地抬起头，“小爷才不是害怕被卖给变态，小爷就是吃太多了，消消食。”
它哼哼唧唧地拽着绳子往前走。
溢清寒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秦羲禾。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堂堂镇远大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能治小儿夜啼，人人惧怕的大将军，被一只谜一样的黑毛生物拉着，在地上拖着走。
那块黑炭气呼呼的，速度很快，也不选路，拉着他穿过花丛，穿过灌木，穿过草地，穿过小树林……
他身上的衣裳被划破，身上也被荆棘树枝割破，溢出些许鲜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秦羲禾看着溢清寒狼狈的模样，淤堵在心里的怒气终于发泄出来好些。
解除了危机，被吓回去的酒劲又涌了上来。
疲惫和酒意袭来，她双腿发软，站不稳，斜斜地往一旁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