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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惑长身玉立,正被她一番话气的心情不佳,睥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这世上哪有女婿这样给岳丈脸色看的道理!
阮樑华暗暗叫苦,一句话还没接上,先想伸手擦汗了悦。
秦暮栩自知闯了祸,连忙出来同清宁作揖赔罪道:“真是对不住,让婶婶受惊了!”
话虽是说给清宁听的,样子却是做给容王看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又连忙转回来看她搀。
方才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何缘故。
这会儿小侯爷主动出来挑明,却是不得不让人觉得他做事磊落光明,更何况要说他故意搞这么一出,险些把长公主等人也陷入危险中,却是不大可能的。
只是一口一个婶婶喊的也太顺口,清宁眸色微动,直接屏蔽后半句,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暮栩笑而不语,只把目光望向了方才躲的最快,面色十分不佳的秦逸轩身上。
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手欠,招人下死手,反击之下才累己无辜的。
清宁和众人寻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一阵火气上涌。
这个平阳王世子无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凤眸一冷,抬步上前。
身侧那人却比她更快,风声一紧,秦惑便衣袂翩翩站在了平阳王世子面前。
年轻俊美的男子,气势逼人,满地无声。
所谓云泥之别便在这顷刻之间呈现。
墨瞳含霜,语气微冷“那只手?”
秦逸轩猛然一怔,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皇叔…皇叔我不是有意的。是他!是秦暮栩故意激我的!”
他不明白为何秦惑会忽然对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另眼相待。
更难以相信这个向来万事都难以入眼的皇叔,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亲自出手惩戒他。
一瞬间面如白纸,袖下的右手却忍不住微微颤动。
几乎是转瞬之间,众人都没看清秦惑什么时候出的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平阳王世子左手捂着软趴趴的右手,满头冷汗淋漓。
这祸害出手果然够狠,堂堂世子爷的手说废就废了。
清宁不由为之侧目,心下好像某处坚硬如石的地方,悄然松动。
而秦惑面色如常,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方巾,一边细细擦拭自己的手,一边用余光观察她到反应。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连连退开,今天这热闹可真的不是那么好看的。
王管家连忙扶住快要疼的倒地的小主子,一时怒气冲脑门,“容王你欺人太甚!这可是平阳王府的世子爷,未来的...”
话到一半硬生生的止住了,在看一眼那人已是一身冷汗。
秦惑转身,墨发浅绛衣,眉目倾城色。
连看他一眼都不屑,“我就是欺你又如何?”
两个影卫无声出现,两下就把出言不逊的王管家拿下,安静的等着主子示意。
真是活腻了,我家主子不问朝事,你们还把猛虎当萌猫啊!
满场鸦雀无声。
连清宁的凤眸都浮现几许咤异。
早就听说着祸害行事不羁,今日所见却比听闻更加人令人侧目。
人群中早有吓得退避三舍的,一时大门前空出了一大片。
“皇叔…”秦逸轩咬牙唤道,唇上已经全然没了血色“今日之事是小侄…小侄一时失手,王管家也是一片忠心,还请您不要和一个奴才计较!”
他向来心高气傲,生来还是头一次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低头认错。
却没有换来那人任何的表示,秦惑只看了一眼清宁,随即移开目光。
王管家被影卫一招按在地上,张大嘴巴也呼吸不到空气,脸色青白眼看着要断了气。
他也对这个动作看得真切,狠了狠心,忍下所有不甘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
秦暮栩掏耳朵,明确表示“什么嗡嗡嗡的,谁听的见啊!”
秦逸轩咬牙,大声重复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平阳王府今日是来给阮梦烟下聘的,还望…皇叔明鉴!”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他几欲把牙咬碎。
众人听的面面相觑,这平阳王世子真是变卦比变脸还快啊。
秦惑面色如常,不以为意的一挥衣袖。
影卫悄无声息的退去,留下只剩半条命的王管家。
平阳王府的小厮们早前吓得不敢上前,眼看着世子服软,在容王面前伏低做小更加心存畏惧。
等他转身看向小侯爷的时候,这才趁机抬了小主子和王管家就找大夫去了。
秦暮栩摸摸鼻子,委委屈屈上前道:“皇叔,你也知道我这功力时好时坏六分_编辑,谁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阵寒凉之气袭来,顿时连辩解都不敢了。
呼吸都屏住在那里,直到秦惑越过他,走到长公主面前。
这下,松了一口气,自动混进人群里,这皇叔生气真是太可怕了...
秦惑颔首道:“阿新,有劳你了”
另一名明丽少女仍旧拉着静心,一脸后怕。
长公主握着方才清宁推她时,顺手带过来的婚书,合眸念道:“缘也运也,时也命也!”
“长公主,容、四公子,请里面喝茶吧!”阮樑华硬着舌头,几乎是认命一般的说道。
眼看秦惑迈步,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清宁飞快跑过去,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就往自己的院子大步走去。
这祸害做事这么不管不顾毫无章法,有什么还是私下说好。
若是把事做的太绝了,在这么多人面清更下不来台。
她的手温暖柔软,秦惑对她这个突如起来的动作并不反感,淡淡挑眉,迈步跟上。
余下一阵目瞪口呆的,这容王对阮二小姐果然不一般。
还是长公主平静道:“阮大人,请!”
阮樑华却笑的有些牵强,“长公主,请!”
这容王的聘礼抬进门,即便是倾城之礼,可怎么消受啊!
清心阁的院落前,清宁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路把这个祸害就这么拽了过来。
一时心下有些尴尬,率先大步走到花架下,背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语气尽量淡然道:“坐!”
知暖一看这阵势,就默默蹲在门口不进来了。
石桌上早先泡了花茶,她伸出青葱玉手,放慢动作倒了两杯。
语气却难免有些许的生硬“喝茶!”
但凡谈判,一定要有极佳的耐性,特别是对着祸害这种心思莫测,做事又不计后果的人。
一旦她心急了,也就必输无疑了。
另一方面,他刚救过她,立马就和救命恩人翻脸,也实在不是清宁的作风。
秦惑缓缓在她面前落座,眸色幽深,饶有有兴致的看着。
她动作不急不缓,满园醉花轻轻垂下,于她耳畔身侧。
微风浮动,满院暗香悠悠,极浅极淡的令人难以反感的味道,就像她这个人特立独行,很难让人不喜欢一样。
落花流连青瓦屋檐,一池碧水荡漾出丝丝涟漪。
两个人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共识,谁也没急着开口商谈来此的真正目的。
茶具是透明的玻璃杯,花茶和茶叶不同,只有这种完全透明的承载物,才凸显出花瓣在水中浮浮沉沉、一叶花开的美感。
所有在隐形手环里这样的东西还不少。
这小杯似琉璃而无炫光之色,似晶石而无温凉之感。
秦惑端起一杯,放至唇边轻嗅。
暗处的影卫睁大了眼睛,主子不会是打算喝这阮二小姐泡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片刻之后,他浅尝一口,眉宇间似有淡淡的舒展之意。
“秦惑,你娶我,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做完一切,心中已是思忖半饷。
等到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平静许多。
算起来,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是这样的满园繁花,对坐品新茶的情景之下。
秦惑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抬眸看她,“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他似乎一直很乐钟于这样的反问句,清宁一点也意外。
只是在那双古井幽潭一半的墨眸的注视下,心跳有些异常的加快。
伸手给他添了半杯茶,语气却清冷了几分“我只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东西!”
秦惑是谁?
北溱国比之皇帝还要尊贵神秘的存在,纵她自持容貌不俗,亦不会自负到,觉得这么一个见过无数人间绝色的人会被容颜所惑。
而区区一个吏部尚书之女,让存了争权夺位之心的平阳王世子等人起意并没什么奇怪的。
可他...大可不必。
秦惑却一把握住她收回一半白泽玉腕,肌肤上温凉之感瞬间侵来。
她有瞬间的愣神,裙摆在空旋转出一个旖旎的弧度,整个人便落进了他胸膛,是淡淡无忧花香。
凤眸刚一抬起,便看见他薄唇微勾,嗓音清越低沉,“倘若我说,我是真心想要娶你,你可信?”
清宁心下咯噔一声,足下飞快点地,借势一转整个人从他怀里挣脱。
啊喂!用美男计违规啊!
背对着他,长风拂动衣角,淡淡道:“我不信!“
即便她对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了解,毕竟受过新世界那么多爱情剧和言情小说的荼毒,理论知识还是不少的。
但凡一念情起,绝不会像他这样。
更何况,这祸害若是有什么劳什子真心,天上都要下红雨的好吗?
果然,下一刻,秦惑长指轻扣石桌,语气寒凉道:”本王也不信!“
她略有些紧绷的胸口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回身眸色清明中掺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满枝醉花携春风花意,绝世公子美如华玉。
院内有片刻的寂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小失落,只不过也是一瞬间便消散了。
本就应该是这样,清宁心中暗道。
却又听那人,将杯中茶水饮尽,然后墨眸飞扬道:“做本王的未婚妻,不用给任何人行礼跪拜!行事不必顾忌他人言说!放眼北溱在无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语气淡淡,句句道来没有丝毫张扬跋扈之感。
清宁却没有半点觉得夸大,这些他做得到,而且正是她目前所最需要的。
她来自新世纪,言行举止与这个旧时世界格格不入。
后院之内,女人之间的毒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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