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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只恨自己有心无力。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尊观音像。我一直小心保存,直到今天,我觉得是应该还给齐县的人民,让她能够重见天日。”
齐县有不少单位的办事处设在京城,当初接到邀请,都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有超过半数的人过来,想看看是不是他们齐县丢失的那一尊观音像。毕竟这尊观音像,对齐县的人民来说,太过重要,早已和当地人民的历史,还有情感,融合成一处,无法剥离。
近日,有齐县的归国华侨回乡,得知观音像失踪,当场痛哭。如果是真的,这绝对是齐县人民的大喜事。
记者开始小声议论,面带兴奋之色,庆幸自己接到邀请赶了过来。那些被双华集团拉走的同行,肯定会后悔。报道企业的经营生产情况,当然不如报道这件事能够引人关注。
“观音像就在这里吗?可不可以让大家看看?”齐县的人忍不住了,开口发问。
叶悠悠点点头,亲手揭开观音像上的红布。
一尊一臂高的寿山石观音像,显露在人前,记者有点诧异,尺寸只有这么大吗?
殊不知这尊观音像是由一块大石的石心所雕而成,石心天生外观形似观音像,就只有这般大小。
“是,就是她。”年纪大一点的齐县人,在看到观音像的时候,已经捂嘴哭成一片。他们小从拜到大的观音像,怎么可能不认得。
记者对准观音像一顿猛拍,又提了许多的问题,最感兴趣的就是当初是怎么收藏到这尊观音像的。
“能够成功的让她保留下来,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只是当中涉及到了许多人,许多事,并不方便透露。”
“那叶总能不能谈一谈,为什么会想到现在捐出来呢?”记者再次发问。
“当初收藏的时候,就是为了今天,我从来也不是为了自己私藏,才将她保留下来的。”叶悠悠从容的点头,又回答了几个问题后,离开会场。
主持人则是告诉大家,请齐县相关部门的人到京城来核对观音像的身份并且取回,如果经费有问题,叶总可以提供他们的来回车费以及食宿。
第一个赶到京城的,是齐县的那个归国华侨,此人是当地大族,绵延几百年的人家。据他家的祖谱记载,他家的祖先正是献石心给清官大人的老者。这观音像与他们家的渊源最深,历代的观音庙也几乎都由他们家捐赠。
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此番回国就是希望落叶归根,可是观音像不在,始终觉得像是缺了什么,心中无法安宁。
刚准备发动人寻找,就等来了京城有人捐赠观音像的消息。
他哪里忍得住,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亲眼见到观音像,越发肯定,这就是他从小看到的那一尊。
齐县的佛教协会也派了人来,包括当地的一些见过观音像的老人。
“就是这一尊,我记得裙摆处有一处桃花花瓣一样的红色印记,是石头天生的纹理,绝对仿冒不了。”
“没有错,绝对就是这一尊,我只要看眼神就知道。”
“左手的小手指上,有一颗黑点,也是石头原本的纹理,你们看,就在这里。”
熟悉观音像的人太多太多了,大家收集来的信息和观音像一对照,完全一模一样。更何况,叶悠悠是无偿捐赠,原本也没有欺骗他们的必要。
盛大的捐赠仪式之后,观音像交给齐县的人带回去,而这位老华侨依旧捐赠了观音庙。
老华侨没有回齐县,而是留了下来,并且让人请叶悠悠,他想单独和叶悠悠聊聊。
“耽误叶总的事了,只是我老头子有一事不明,所以想找你打听一二。若是为难,也可以当我从来没有说过。”
“秦老客气了,您愿意跟我聊天,这是晚辈的荣幸。您一生的经历,都可以写一本教课书了,随便传授一句半句,都够晚辈受用不尽。还有,您叫我悠悠或是小叶都可以,可千万不要叫叶总,晚辈实在担当不起。”
秦老哈哈一笑,“都说七十从心所欲,我也就直话直说,不跟你兜圈子了。”
齐县的观音像当初是被人趁乱盗走的,开始是革委会的人叫嚣着要砸烂观音像,当地有几户人家便合伙将观音像偷放到自己家里保护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走露了消息,观音像在转移的时候,被人盗走。
秦老一直想知道,这个盗走观音像的人是谁。
叶悠悠无奈的摇头,“我拿到这尊观音像时,已经数次转手。更何况,不管是谁盗走的,老天爷已经在冥冥之中安排了最好的结果,又何必非要追究当年的事呢。”
而且过去数十年,恐怕再难追查。
秦老叹了口气,“是我执着了,倒叫你一个小丫头来开解。”
“晚辈不敢说开解,只能说当年,您不在国内,不知道国内的局势,很多人也许真的只是无奈。”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有大气魄,不过,不来参加你的发布会就不给广告的手段,倒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秦老明显调查过她,叶悠悠却不慌不忙,“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
“好一个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秦老拍手,这回答对极了他的胃口。他一生信佛,心怀慈悲。可是他这一生,经商行事却都是行事狠辣,从不乱施恩惠。但私下做慈善的金额,大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步。
“说吧,有什么要求。”秦老笃定,小丫头有事相求,观音像既然是数十年前就已经收藏的,为什么早不拿晚不拿,要这个时候拿出来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回来了。
叶悠悠腼腆的一笑,“的确有一点小事要请秦老帮忙,但您放心,事情对您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哦,说来听听。”
香江的办公室里,严树气的直捶桌子,“简直欺人太甚,这个时候要挟我们。”
“不过,黑翼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真有他说的那么大能耐吗?要是这样,不如我们考虑考虑合作?”严树到底是心疼项目,已经想要妥协。
辛墨浓看着严树,眼神冰凉,凉得严树后背冒出一串鸡皮疙瘩。
“哥,你是我的亲哥,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绝无二话。只是,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严树,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放过你吗?”
严村见提到他以前的事,少有的有了一丝扭怩,“因为辛哥你心好。”
“不是。”辛墨浓摇头,“是因为我觉得你本性不坏,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和黑翼合作,那就是无可救药。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我现在就破产,一文不剩甚至负债累累,也绝对不可能跟他们合作。”辛墨浓前世经商几十年,也可以说看尽人生百态,对于人性之恶多有体会。
对于大多数的事,他都可以做到镇定自如。甚至于,当作看不见。
可是,让他直接面对黑翼这样的犯罪组织,他还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这个组织之恶,已经没法用人性来衡量,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贩/卖/人口,器官等恶事,都算是他们的日常活动。
甚至于他前世还听说过这个组织,和国外的资本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于买下一座孤岛,囚/禁各地贩/运来的美貌的男童女童,供国外一些政要和大资本家享用。
还伙同这些资本家或是政要,进入一些小国家,挑起战争,大发战争财,给当地的人民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这样的人,就算伪装成商人,也洗不掉一身的血腥味,也摆脱不掉跟随在他们身后,哭泣的亡灵。
严树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手都恨不得要抖起来了,“辛哥,你赶紧撤,我掩护你。”
辛墨浓抿了抿嘴,抬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胡闹什么,他们再横,也不敢在这里闹事,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
混到雷克亚这种地位,已经不是街面的小混混,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最是惜命不过。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敢闹出大事来,就是不想要命了,他们可不敢。更何况,他们的目的,不是来闹事的,他们的目的,是想借他这座桥,跨到对面去。
对面那个地方,黑翼觊觎以久,明里暗里行动过几回,每一回都是损失惨重,最惨重的一回,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逃回去。
可是,面对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让他们放弃,如何能甘心。
犯罪组织不能进,商人总可以进吧。
可是中国的情况又很特殊,这种时候会来投资的,大多都是同文同种的华裔,白种人会来投资的,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大型的跨国公司或是企业。
他们也慢慢明白了一件事,他们想要进入中国,就必须得吸收一部分中国人为他们所用。不然红眉毛绿眼睛的外国人,在中国不管干什么,都太过扎眼,无所遁形。
当然,他们给出的都是非常大的诱惑,商人需要投资,需要运营资金,他们全都可以提供。
“那我们不答应,这一回的项目是不是就黄了。”严树已经知道,辛墨浓是不可能答应对方的条件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辛苦奔忙这么久的项目,马上就要看到雏形,却可能就此成为烂尾,不由心中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