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话 圣痕的弱点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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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这个大厅，如同刚刚来到地底时一样——除了之前环绕着理查德的机兽，现在都不见了之外，艾斯蒂尔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现在最在意的人。

    “……约修亚……”

    “……唔……艾斯……蒂尔……别……”

    努力的支撑起身体，想从那来自脑髓中的痛苦中解脱出来，阻止少女，却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看着这样的约修亚，艾斯蒂尔点点头，对理查德道：“……我知道了，那么，就照你说的去做吧。”

    “等，等等…艾斯蒂尔…”

    “哦？居然答应了？果然你在谨慎这点，可是差得远…”

    “不，我不是笨蛋…如果你是过去的理查德上校，那么这么做还真有可能没有猫腻——尽管我不觉得他会给我们这种选择…”

    将背负在背后的长棍取下，棍尖的太极图案，在微光下，两只阴阳鱼竟然有让人感觉他们在游动的错觉——指向理查德，艾斯蒂尔道：“可是，假如我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不是什么都不会改变么？约修亚只会接着痛苦，而我们的同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呵…所以呢？”

    “所以——对于行动派的我自己——这点我很清楚明白——来说，这样的僵持局面只会让我们越来越不利——那么，我干脆就来赌一把，赌你的底牌不一定能够让我打不中你！”

    “哈哈…有趣，可惜我看不见你现在的表情…那就来试试吧，艾斯蒂尔.布莱特…看看你的手腕，能否让我再一次看见‘凤凰’！”

    没有再次回答阿兰.理查德话，艾斯蒂尔低下头，将长棍抱于胸前——仿佛祷告。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有用…但是这是我努力过的结果了…】

    【不管你是谁赠送给我的——我都感谢他…】

    【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就算是我看见的东西最边缘的力量也好——借给我一次…真的只有一次也好…】

    【太极的涡旋啊…】

    仿佛听见了少女的祈祷，本来应该已经失去作用，成为一根单纯很坚韧的棍棒的“太古遗产”——

    在少女不断灌入的能量中，发出了淡淡的乳白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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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水暗暗的滴下——在某个只有自己存在的世界，把它拭去，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自己比谁都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幸苦。

    “主观时间”：这是路卡使用的“时间之圣痕”的第一种力量，也是现在真正意义上掌握的唯一的力量——假如要用时间的观点来解释的话，就是通过在“客观时间”中，加入一段自己的“主观时间”，再用在这段“主观时间”中作出的动作，来修正自己的“所在时间”，从而将本来应该遇到的事情“取消”掉。

    当然要路卡自己来解释的话——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一种短时间的，没有与空气摩擦力的超加速而已，或者说时之魔法中，时间加速法术的极端强化版——导力魔法本来就是和这个世界息息相关的东西，和世界的意识“圣痕”有所互通，一点也不奇怪。

    证据就是——即使变得很慢，在路卡发动能力的时候，物质也是在不断移动着的——如果不在维持发动的那短短的数秒作出反应——结果必然是惨不忍睹。

    于是能很容易的看出来一件事了——科洛丝看到的魔法，无非是人眼跟不上这种超加速所以出现的残像，被攻击动作覆盖导致的错觉而已。

    故，在“主观时间”中，路卡本人的“客观时间”并不会变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能力是使用时间偷换了空间的概念。

    可是——就算是超加速，那也是很强大的存在了，为什么路卡却对面前的巨大钢铁玩偶——从一撇而过的视线中，发现它的名字或者代号是“frantoria”——无可奈何？

    原因在于——圣痕，虽然强大，却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用的东西——作为多米尼翁已经这么多年了，路卡深深地了解这一点。

    至少在路卡看来——比起使用上限制颇多的圣痕，他宁可那些所谓的“试炼”从来没有过出现。

    圣痕，一般来说都有2个弱点——

    除却“物质”之外，大部分的圣痕，都有着的第一个弱点：那就是普通的“武器”，几乎不可能与圣痕连动使用。

    也就是说，理论上铃仙的“波动”，本来能够使用枪械发射的子弹，进入敌人体内直接干涉敌人的内部细胞组织的活动——这在实践中已被证实无法做到。

    同样的道理，自己的“时间”，也面临着一样的窘境：如果不是取消“主观时间”的作用效果的话，路卡是连剑都挥舞不出来的。

    在“主观时间”中，除却自己以外，其余的所有物体，比如衣物，虽然可以跟着身体作出“整体位移”，但是在“形变”和“姿势变化”上却有所困难。

    而这点，距离身体越远的东西，就越明显——要作出挥刀的动作，势必刀尖会距离身体很远，这直接导致了路卡刀挥刀刚刚离体不到半亚矩，就不得不停住了。

    结果，路卡必须要在解除圣痕作用的基础上，才能发动攻击——直接导致了每一击结束，都不得不再次发动能力后退。

    就算“概念”上的代价，十年中已经支付的够多了——可是“使用”上，却一样必须付出作为“燃料”的代价——也就是体力和精力。

    连续的发动能力，结果就是疲劳。

    至于另外一个弱点——那就是牵扯到圣痕本质的问题了，作为后话下次再表。

    总之，和路卡刚开始预料的完全不同——即使连续数十次将“强弩”精准挥击到对方装甲的同一位置，也没有能对那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装甲造成真正损害。

    另外，也没有如同猜测的一样，找到装甲的接缝口——和那个叫做“福音”的导力器一样，这机体的装甲，分明采用无缝的方法造成——

    暂时退却，重整体态再来；疑惑是继续被堵在角落里——

    正当路卡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被堵住的走廊口，又一次传来了炸响声。

    只是这一次，是由外，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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