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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不知道乔盛霆在说什么，因为她从来没听过乔盛霆叫她欢儿。
看着他眉梢上的笑容，眼底的宠溺，迟欢莫名的感觉到心慌。
因为从来都没见过，所以才会觉得害怕。
沈越回道：“学得不错。”
乔盛霆收回了盯着迟欢的视线，看向沈越，再次弯唇：“沈老师以前是在国外留学，才回来不久，是吗？”
“嗯，回来不到半年。”
沈越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没什么情绪。
乔盛霆眯了眯眸，却没有继续多问，抿唇：“沈老师费心，晚上留在这里吃饭吧。”
沈越没有兴趣留下与乔盛霆这样的人一起用餐，于是婉拒了：“谢谢乔先生的好意，只是沈某晚上还有其他的事。”
乔盛霆感觉到沈越眼底的平淡，仿佛对迟欢并没有任何的感情。
“行。”
沈越又说：“现在还有三十分钟的课时，乔先生如果有什么事，沈某可以往后延。”
沈越的态度很公事公办。
这正合乔盛霆的心意，点了点头：“既然沈老师不留下，那我在旁边坐着，绝不会打扰。”
“嗯。”沈越点头。
乔盛霆这才转过身重新看向迟欢，目光仍然是温和的，宠溺的：“好好学。”
迟欢听懂了他说的。
一时之间，有些风中凌乱。
一颗心也不禁得跳出来。
明明他应该生气的，毕竟，以乔盛霆的性格，就算他不喜欢，她也是他的东西怎么会忍受刚才她写字的举动呢？
他眼底的笑容如同璀璨的星光，十分绚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从来都没有。
以至于，反而会感觉到害怕，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嗯，好。”迟欢在他的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乔盛霆这才收回了视线，在皮革沙发旁边坐了下来，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沈越与迟欢。
沈越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他仍然教。
迟欢却变得格外的小心翼翼，以至于，不管沈越说什么，她的回答都是错误的。
“对不起……沈老师。”迟欢觉得很歉意。
沈越在纸上写上：“不用道歉，毕竟刚开始，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能学会的。”
迟欢的心这才得到了安抚，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么，现在来学手语，用简单的词语。”沈越再次写道。
“好的。”
沈越做，迟欢学。
迟欢发现，沈老师的手很净白修长，像是弹钢琴的手。
不禁得想到了乔盛霆的手，掌心很粗励，手指骨骼分明也很修长，只是没有沈老师的那么白皙，更像是一个经常握着刀具的手。
“时间到，记一下，明天检查。”沈越说得很慢，又用手比划出同样的意思。
迟欢明白了过来，点头：“嗯，谢谢沈老师。”
说实在的，她不想他走。
她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如果沈老师走了，乔盛霆一定会纠结刚刚那个小插曲。
沈老师在，至少乔盛霆会斯文一些。
但她没办法取决于沈越的去留。
“沈老师，再见。”迟欢很乖顺的说，语度也很尊敬。
沈越点点头。
乔盛霆也跟着站了起来，扬了扬眉：“沈老师慢走。”
“留步。”
乔盛霆看着一旁的女佣：“替我送送沈老师。”
“是，乔先生。”女佣说着，又道：“沈老师，这边走。”
沈越离开后，就只剩下乔盛霆与迟欢二人。
迟欢站在书桌前没有动，乔盛霆看向她，眸光里的宠溺不在，剩下的全是漠然。
迟欢才知道，乔盛霆也是电影系出生的，还很会演戏。
几番思绪中，乔盛霆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迟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乔盛霆揽住了她的腰，不给她逃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