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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灵气一接触到青色石皮里面的灵液便发出轻微的嗡鸣之声。
这声音以人耳未必能够听到，却直击心灵，在凌天脑海中一圈圈荡漾开来。
凌天心中惊骇，这嗡鸣之声，竟然能够影响他的情绪，让他由一股退缩之感！
凌天皱眉，冷哼一声，运用功法扫荡了心中退缩的情绪，迅速加大了灵气的输入！
嗡~嗡~嗡~
这一次，嗡鸣之声更加宏大，不仅震荡着凌天的脑海，甚至要连他的神魂也一起影响！
凌天竭力维持，脸色依旧变得煞白。心中被退缩与莫名的恐惧占据。
“残火余孽，安敢造次！”
轰！
凌天轰然一声放出全部气势，昔日军中打下的杀神之威瞬间如风卷残云一般将负面情绪清扫一空。
他盯着青色石皮，将杀气融入灵气之中，疯狂涌向石皮内的灵液。
灵气从温和接触变得如海潮翻涌一样，从四面八方裹住了灵液，极其霸道的压缩，肆虐。
无形无色灵液仿佛通人性一般开始跳动起来，极力想要挣脱凌天灵气的控制。
但凌天势在必得，再次加大灵气与杀气，控制着将灵液慢慢裹出青色石皮。
就在灵液将要飞出青色石皮之时，凌天突然心血来潮，感觉到一丝极为缥缈，气息却极为恐怖与强大的窥伺！
那丝窥伺，若有若无，如果不是凌天身覆武道天目，又突然心血来潮，断然难以发现。
在那窥伺面前，凌天感觉自己就如蝼蚁一般弱小。即使曾经身为武将，曾经身为十万血衣军统帅！
“噗！”
凌天面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液。
“这股气息，肯定与这灵液有关！这灵液的来头之大，真有可能与九窍八孔石有关！”
对人心有蛊惑作用，还没吸收就受到莫名强大存在的窥伺。
九窍八孔石孕育九窍石心火，乃是先天灵火之一。九窍石心火天生通灵……
凌天眉头紧皱，眸子紧缩，但看向灵液的眼神，却毫无一丝退缩之意。
他面容冰冷，缓缓开口道:
“修士之路，进退而已。我的武道，只能一路横进！纵使再强大的存在，现在不能杀我，将来要杀我时，我也当能杀你！”
说完之后，凌天直接放开武窍，全部灵气涌出，如海潮一般瞬间将灵液席卷！
吞天策作用下，那滴灵液终于顺利的被凌天拉回武窍！
灵液一到武窍，便独自悬浮一侧，放出的嗡鸣之声更能影响凌天心神。
凌天咬紧牙关，以意念驱使武道天目。
武道天目从半睁眸子，缓缓睁开全部。
它人性化的瞥了上方一眼，眼中竟然含着无奈，疲惫与鄙夷种种复杂之色。
凌天也不管武道天目听不听的懂，直接咬牙道:
“给我瞪死它！”
瞪死灵液，自然就是让灵液能够影响他情绪的能力消失。武道天目上边的金白色眼皮翻了翻，看向灵液。
灵液本来还躁动不已，被武道天目一看，竟然瞬间停止了躁动！
一束细微金光从武道天目中射出，灵液连动也不敢动上一下，乖乖被武道天目的金光包裹。
缕缕热气蒸腾，金光消散，灵液也老实下来。
武道天目又变成只露出一条缝隙的样子。
凌天愣了愣神，控制灵气接触灵液，发现灵液确实老实了下来，心情大好。
他不禁感叹武道天目的强势，适才那道窥伺如此之强大，说明这灵液来头也必然不小，但在武道天目出手之下，简直不堪一击。
他迅速吸收融合灵液，小小一滴灵液所蕴含的灵气却很是恐怖。
灵气不是主要，灵液中还包含着莫名法则，让凌天再次体会到突破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