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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辉扶他坐起来,自己也坐在他身边道:“这世界医者地位低贱,确是没甚好伪装的,我等虽为权贵轻贱,但是对于黎民百姓普通大众,却是病中疾苦的活命希望所在。我等可不是为着权贵而活,逍遥江湖未必不是一种自在。”
他看过一些资料,华佗还是有些功利心存在的,他想改变这个世界医者的地位。但是自从董仲舒独尊儒家之后,医家的地位很难改变和提升,除非推翻封建王朝,但是按照历史,这封建制度还有千年气数。华佗的心愿很难达成。
华佗沉默一会儿后,叹道:“今番牢狱之灾,元化早已有所领悟,但是曹丞相当世强权,若之奈何?!”
他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颓废,随即他把身陷牢狱的经历讲给包辉听,也希望他知难而退。
这时代,医生属于“方技”,被视为“贱业”。
华佗自己出身是士人,他“游学徐土,兼通数经”,而后以医术精湛而名闻天下。但是,在汉代,套用句老话。还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医生,在史书上归入《方技传》,绝无可能单列一传。从这个上面也可窥知一二。
华佗也摆脱不了这时代人们考虑身前身后名的思想,他以医术为业,心中常感懊悔。后来曹操得头风病沉重,让华佗专门为他治疗。华佗说:“这病在短期之内很难治好,即便是长期治疗也只能延长寿命。”
曹操操纵朝政。自任丞相,总揽军政大权,遂要华佗尽弃旁务,长留府中,专做他的侍医。因为曹操的残暴多疑滥杀,华佗便决定离开曹操,于是说:“收到一封家书,暂时回去一趟。”
华佗回家后,就说妻子病了,多次请求延长假期而不返。
曹操曾经多次写信催他回来。还曾命令郡县官员将华佗遣送回来,但是华佗厌恶为他役使以求食,华佗均以妻病为由而不从。
曹操很生气,便派人去查看;如果他妻子真的病了,便赐小豆四千升,放宽假期期限;如果欺骗,就逮捕押送。
结果华佗撒谎,于是用专车把华佗递解交付许昌。
华佗被迫再次诊断后,认为曹操的病因需要劈开头颅,加以麻沸散麻醉。动大手术,多疑的曹操认为华佗想趁机杀害他,便以刺杀的罪行将华佗关押进入牢狱。
经审讯验实,华佗只按汉律供认服罪——欺君之罪和不从征罪。并不服刺杀丞相之罪。
荀彧曾向曹操求情说:“华佗的医术确实高明。关系着人的生命,应该包涵宽容他。”
曹操说:“不用担忧,天下就没有这种无能鼠辈吗?”遂把华佗押解在狱中拷问。
华佗之前,拿出一卷医书给狱吏,说:“这书可以用来救活人。”狱吏害怕触犯法律不敢接受,华佗只好忍痛。讨取火来把书烧掉了。
包辉笑道:“未必全天下的人都惧怕他曹操吧,元化先生可听过诸葛孔明的隆中对?”
华佗一愣道:“却是华某孤陋寡闻!”
包辉遂将刘备三顾茅庐的故事讲给他听,把诸葛亮三分天下鼎足而立的大局势讲给华佗听。
华佗闻言眼睛一亮,随即黯然道:“即便是如此,那刘皇叔还未崛起,那孙氏只怕不会愿意为华某这一个小小医者,而得罪曹孟德!曹操只需要一纸文书,孙刘只怕会派遣一将校尉,便可以押解华某再来许昌……”
包辉轻声一笑道:“元化先生还是想着依附权贵么?何必去投靠刘备和孙权!你我联手逍遥行走江湖,随处解救百姓病痛,天下大可去得!吾等去江南、去巴蜀,除了曹操势力辖区,他还会专门耗费心力,派遣大军来抓捕吾等不成?”
华佗躬身一拜,欢喜道:“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元化多谢包少君救命之恩!”
包辉嘎嘎一笑道:“我传你一篇疗伤诀,你先恢复一下真元。”
说罢他将九阴真经之“易筋煅骨疗伤篇”传给华佗,让他打坐回复。
华佗感激一拜,并未多说什么,果断地盘坐在地调息疗伤。
一个时辰后,华佗睁开眼睛,两道精芒一闪而逝。
包辉心中一证,这看起来六十多岁的皱纹巴巴的干瘦小老头,不愧是筑基期境界的高手啊!才回复少许真元,这气势便不同了。
包辉取出一件干净衣衫给他,带他换上后,轻轻一剑将这件专属牢狱的墙壁割出一个大洞,一边走进圆洞中,一边把砖石和泥土收进空间中,他的10吨巨力和仙灵剑,此刻变成了挖掘机一般的存在。
华佗惊叹着跟着他走进这个地底通道。
包辉等他进来后,放出土堆把后面的通道堵死,取出一颗夜明珠照明……
这样一挖一堵,在地底直直前行了数十米,才接触到了这个时代修建的地底排水通道。
二人便这样沿着地下排水系统,穿梭了大半夜,终于在尽头看见一点光亮。
“那便是出口!”
包辉一指远处的那点指头大小的光亮,开心道。
在地底呆了这些时候,若没有华佗作伴,只怕要孤寂无聊至极。
人还是更喜欢阳光下的生活,华佗也是如此,他也不禁加快了速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