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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脖子上的炸弹果然非常棘手,唐之杜志恩用设备全面扫描了炸弹的构造,最后得出了和白沉一样的结论。
“确实是压力型炸弹,通过外力来强拆的话基本不可能。”唐之杜志恩用迷人的红唇叼着烟,她的双手离开了键盘,椅子稍稍往后滑动,看向了身后的白沉道:“你打算怎么办?听狡噛说,你好像有什么眉目了。”
“算是吧。”白沉说出了自己的办法,“有没有可能通过无线设备,破坏炸弹里事先写好的程式?”
“不破坏硬件,而是破坏软件吗……”唐之杜志恩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不错的想法,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麻烦你了。”白沉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呵。”唐之杜志恩吐出了嘴中的烟圈,用性感慵懒的嗓音调侃道:“我救了你的话,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呃——”白沉难得噎了一下,他无奈地笑道:“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你怎么知道?”唐之杜志恩用手指轻挑白沉的下巴,低领的衣服勾勒出v型的深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你的长相和身材都很合我胃口,头脑也不错,大姐姐我可是很需要年轻帅哥的安/慰。”
“已经有人安慰你了不是吗?”白沉抓住了唐之杜志恩调戏他的手,他并没怎么用力,但是唐之杜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抬起头,对上的就是白沉那双温润如水的眼睛,“我不会死的,不用担心我。”
“是吗?”完全的被看透了呢,不愧是让弥生都佩服的男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强了,不过要是有需要的话,大姐姐可以随时安慰你哦~”
“谢谢。”白沉松开了手,他朝唐之杜志恩点头笑了笑,就离开了分析室。他不讨厌真性情的人,但是也没有到可以共度/春/宵的地步。
一回到办公室,白沉就受到了同事们的‘热烈欢迎’,在宜野座近乎胁迫般的眼神下,他老实交代了炸弹目前的情况。
关于幕后黑手,白沉透露了一部分的信息,他说出了槙岛的名字,当然,他没有说出全名,只称呼对方为‘槙岛’。
众人通过这个姓氏,搜寻了全国范围内的名单,符合条件的人数太多了,根本无法一一筛选,而且他们也不能保证这是真名。
这件事甚至还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厚生省的局长特批他们可以暂时不参与其他案件,专心调查这件事。不过一旦有了任何线索,必须立刻通知上面才行。
宜野座为了加快调查的进度,特意兵分两路,白沉和唐之杜留在局内,一起研究破解程序的办法,其他人则一起搜寻槙岛的线索。
除此之外,白沉的自由也受到了限制,在解除炸弹以前,他不能离开公安局,必须和唐之杜志恩待在一起。
为了让爆炸引起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唐之杜还研究出了防爆炸的特殊衣服,就算炸弹真的无法解除,至少也能抵消部分威力。
这几天,白沉都没有和龙建他们联络,他完全在公安的监/视之下,这时候联络无异于自寻死路。他心里还在打王陵璃华子的主意,不知道他和龙建他们相处的如何,双方都是犯罪指数超过三百的人,如果真的能日久生情,也不枉他浪费那么多时间。
至于这件事的收尾,他早就事先安排好了。为了把事情嫁/祸给槙岛圣护,在被宜野座押回警局之前,他已经先利用angel的账号,在聊天室的房间中留下了一段音频。他知道槙岛一直很关注他的行踪,他把入口做的那么隐蔽,又加了那么多重防护代码,相信崔九善一定会技/痒,并窃/取房间中的讯息,到时候,槙岛就能获得这段音频。
音频的内容很简单,不过是狡噛在调查王陵璃华子事件时,对于犯罪者的分析和描绘。
【我现在确信了,他应该不是标本事件中的那个犯人。】
【为什么?】
【他选择的舞台完全没有艺术感,感受不到扭曲的幽默,仿佛是恶魔般美丽的艺术品,总之他的作品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原创性。】
同时,音频的最后,还有白沉留下的一条文字信息。
【能够战胜这条猎犬的话,我就会亲自来见你,祝你好运,亲爱的槙岛。】
白沉知道以槙岛圣护的性格,一定会有所行动,而不论槙岛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这都是他洗脱嫌疑的好机会。
不出白沉所料,爆炸前的最后十二个小时,槙岛圣护采取了行动。他绑架了常守朱的好朋友船原雪,并在常守朱和狡噛外出调查的时候,给常守朱发了信息,大意就是‘你的朋友在我手上’之类的。
为了尽快救出朋友,常守朱和狡噛先赶到了对方所说的地点,由于是废弃的地下设施,可能存在一定危险,狡噛让常守朱留在外面支援,自己一个人下去调查了。
因为事先埋伏好的干扰设备,狡噛和常守朱的通讯很快就被切断了,常守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她立刻向局内申请了支援。
白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宜野座他们已经全部出动了。这时离爆炸还有五个小时,他和唐之杜志恩都没有成功写出代码。为了以防万一,唐之杜志恩先给他穿上了爆炸防护服。
“狡噛他们正在为了你努力,放松一些吧。”唐之杜志恩安慰道:“或许那个叫槙岛的马上就会被抓住了。”
“但愿如此。”白沉轻轻叹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唐之杜志恩并没有放弃,她还在一直试图破解程序,至于白沉已经被关到了隔离间,他的四周都是强化玻璃,c2级别以下的爆炸都无法对它们产生破坏。
“那边还没消息吗?”唐之杜志恩皱起了眉,她虽然并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可要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在她面前爆炸,她的心情多少还是有些复杂。
“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唐之杜志恩戴上了耳机。
“听得到,怎么了?”
“还有一个小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种说法,简直就好像在问我有什么遗言一样。”白沉扯了扯身上的防护服,朝玻璃门外的唐之杜志恩露出一个笑容道:“你不是说这衣服很厉害吗?”
“是很厉害,但你也明白的吧?”唐之杜志恩的眼神有些黯淡,她并没有说完下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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