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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摸在安多脖子上,突然大喊了一声。“谁这么狠心把你搞成这样?你这估计会瘫的。”“真的吗?”安多和牙雀都惊叫了起来。“可能性还是有的。”有希一脸沉痛的样子。“牙雀!我就说你下手没个轻重吧!我要瘫了,这辈子你就给我端茶倒水吧!”安多恶狠狠地喊道。牙雀的脸红了红却没有反驳。
“牙姑娘的杰作啊?我还以为谁这么心狠手辣呢!头扭扭吧!”有希正捏着安多脖子的手,忽然在安多头顶扇了两巴掌。“能动了?你唬我?”安多站起身大声地指责道。“我就是想找找谁能把你修理得这么服帖。”有希一步三摇地晃到了讲台上。“牙姑娘啊,以后这个懒货的教学任务就担负在你的身上了!”“喂!老头你怎么说话呢?牙雀你别听他在这儿胡咧咧!”“好的,有希先生。我一定不会让他懒下的。”“你真把自己当我教导师了?”安多睁大了眼睛看着牙雀站起身,认真向有希行礼。
“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安多啊,你最好努点力。现在不是你偷懒的时候。”有希说着话,神色变得很阴沉。“昨天晚上,有人偷袭了乙觉舍的学生。两死十七伤。西芷芫到现在还昏迷着呢。西银领着日字军的人还在围着乙晓舍。”“发生什么了?”安多完全呆住了。书院里打打闹闹的事情,他已经觉着不太适应了。这下可好,杀人越货的事也马上就跟上来了。
“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想就是昨晚一直没有睡的卫队长官也没搞清楚吧?不过可能已经不重要了。西家的人认定是长鱼家的人动得手。现场也确实发现了一些,撕扯破的鱼服卫的制式服装。”有希的眉头深皱。看得出来他也被这件事困惑着。
“不可能吧?既然是偷袭哪有穿自己制服的道理嘛!”安多不以为然地道。“长鱼家的人也是这么辩解的。可是有两个已经死的日字军的人,说是看到了鱼服卫的人。这就非常麻烦了。”有希轻轻咂着嘴。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可是可能出现的越多,这难题越是无解。
“长鱼家的人杀西家的人有什么动机?我看他们平时连吵嘴的矛盾也没有吗?”安多问道。动机是什么意思,有希不明白。可是安多的问题他大概猜了出来。“他们两家看上去好像从不往来,也没有说得上台面的矛盾。可是他们一家是绯字军的统领将军,一
家是日字军的统领将军。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矛盾。所以出了这样的事,西家打心眼儿里已经认定了就是长鱼家干的。”
“这么狗血啊!”安多虽然觉着挺不舒服,却也没觉着和自己有一个纳尔的关系。不过是两大世家的权势之争而已。连牙雀也没有表现出好奇来。只是淡淡地听着,连插嘴的兴趣也没有。“你们都不怎么关心嘛?”有希有点失落地看着自己仅有的两个学生。
“这有什么好关心的了!不过是他们闲来没事争权夺利的狗血剧。和我们有嘛干系!哦,要说关心我倒是挺关心西芷芫的。她要是不醒过来,我连个蹭饭吃的地方也少了一个。”安多随意地说着。显得那么地没心没肺。
“你们啊就是无知!”有希恨恨地目光在安多和牙雀之间徘徊着。“这件事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挑拨出来的!”“是啊!我也是这么觉着的。”安多听话地附和道。“你们就没有觉察出其中的阴谋了吗?好歹你们也是在我有希手下学了快一年了。就是天天睡觉,也应该在梦中有所回想吧?”有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在阴谋论者的眼中,世界永远充斥着诡计。当然这件事还是肯定存在着阴谋的。我完全相信先生的高见。”牙雀赶紧表态。虽然她不是很在乎半年一次的学分。可是能够留个好印象拿个高分,她还是乐意配合的。“完全同意牙同学的分析。不过我对阴谋论的看法有所保留。”安多回过神来已经让牙雀抢先了一步表态。要知道在只有两个学生的学舍,有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有的事,一不留神就会让自己落个倒数第一的名称。
“哦,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有希的脸上有一分高兴。“我觉着这就是个阳谋。有人就是赤裸裸地想要搞乱书院嘛!恳请书院的的领导一定不要让这个人的打算得逞!”“废话!”有希的脸都让安多的这番毫无营养的屁话气歪了。
“知道这件事会造成什么后果嘛?”深呼吸了好一阵,有希平复下了自己的激动。他平常是不会被安多的这种小伎俩气到的。只是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有点乱了方寸。这件事的后果,眼前的两个毛孩子看不到。他心里早就明镜一样的清楚了。搞出这件事的人,他虽然没有把握猜出是谁。可是做这件事的人的目的,他只是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就完全地确定了。
“哦,不管怎么搞。西家和长鱼家肯定会结成仇了。”牙雀肯定地道。不过对于这个答案,有希连点头的表示也没有。只想到这么浅显的层级,实在是让他心里很窝火。怎么算他也是书院最顶级的战术教导师。教出的学生这种水平,他实在是觉着很汗颜。虽然这个姑娘对战术课没有一点兴趣,可是依然坚持着每次课都睁着眼睛听讲。
这让有希有过一段时间的感动。可是她的战术层级,永远是低在小队的水平上,永远无法向上突破。倒是那个上课能一直睁着眼听讲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清的安多,有着几分天赋。“你怎么看?”有希盯住不知是发呆还是在盘算的安多。
“别说话!没见我想着来嘛?”安多的双手支在桌上,很舒服地托着自己的下巴。“你个臭小子是打瞌睡呢还是在想事情?”过了好一阵,有希在安多频频晃动着的脑袋上,终于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哎呀,正想到入神处都让你给打断了!”安多扬起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唯恐别人没有发现他在打瞌睡一样。
“是嘛!”有希手中的教案本,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扔向安多。却被安多接在了手中。“老头,你天天教育我们说,要爱惜我们的教本。你今天这可是太不爱惜了吧?”“就你的理由多!”“你别过来!我是真得想出了点事情。”安多身子后仰,一副你要过来我就跑的架势。“说!”“有人这么下血本地想让西家和长鱼家斗起来。肯定是因为他们斗起来对他有天大的好处。你想想谁会摸着这份好处?”“切!这种想法你也值得提一提!”牙雀第一个站起,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这么拙劣的栽赃手法,有谁会用?”“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怕有人明知道是栽赃。只要是没有办法证明,还不是一样好使。你没见西家的人已经扑上去了嘛?”“你怀疑是那个高鼻子的大公鸡?”牙雀一口道破了安多的想法。只是有希听得糊里糊涂。“什么高鼻子的大公鸡?”他不明所以。安多早就习惯了,牙雀对那位骄傲的大鼻梁殿下的这个称呼。
“那个……”安多捏着自己的鼻子向有希解释道。只是他的鼻梁怎么么捏,也没能捏出那种高挺来。“好好说话!”却引来了有希的一顿呵斥。“她是在说那位大公子呢!”安多没有好气地道。“绯日籍文?”有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