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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过来就是:你啥意思?你不是说他阴了你吗?所以我才帮你报仇来着,你和他到底啥关系?
齐北崧真不愧是发小,居然能听懂,他捏着赵小敬的胖脸在他耳边说:“啥关系你看不出来?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你能动的人,你下回再动他试试!”
声音极小,程几没听见,而且齐北崧其实什么都没说,但暗示性很强,赵小敬的眼神绝望了。
齐北崧准备下楼,对程几说:“我回车上等你,你出够了气再下来。”
“……噢。”程几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之赵小敬既然是装的,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笑嘻嘻地走向赵小敬:“会装死是吧?多亏你家齐公子看出来了,否则我还真被你骗了。反正爸爸今天过来也不做什么大事,你上次对我做过什么,我原样奉还,不占你便宜,我也不能吃亏。”
说着他左右开弓扇了赵小敬十几个巴掌,打得他脸更肿了半寸。
接着又割绑在赵小敬手脚上的扎带,拉掉他嘴里的破布,抓着他躺倒地下扭啊拧啊别啊绞啊,权当练习巴西柔术了。
巴西柔术又叫格雷西柔术,主要策略就是缠斗,既没有套路也不靠蛮力,靠的是……应该是物理,杠杆、支点、发力点、着力点之类,个中高手一旦把对手拖向地面,基本上就形成控制态势了。
很多柔术的练习者并不魁梧,抗击打能力也弱,但只要技法得当,撬倒比他高壮一倍的人完全不在话下。
赵小敬的战斗力大约相当于0.1个齐北崧,而且都不知道还手的,光鬼哭狼嚎了。
程几越绞越没劲,觉得像是在搓沙袋,而且是防洪的那种沙袋,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还不如回家陪齐北崧玩!
于是他决定结束,最后那一下他扶赵小敬起来站稳,退开三步端详片刻,然后短距离助跑,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墙上。
赵小敬的屁股沿着墙壁坠了下来,砸到地面还“咚”地一声。
程几无聊透顶,啐道:“你就这水平还到处惹是生非?”
他当然知道世上最喜欢惹是生非就是赵小敬这号人,而且还挺多。
这种人本事没有,架子很大,仗着自己有点儿身份和钱,认识几个道上的人,也有跟班儿在耳边吹法螺,于是洋洋得意,横行霸道,欺软怕硬,膨胀得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得碰上硬钉子才知道收敛。
赵小敬还没晕,他从肿胀的眼睛里看见程几要走,便艰难出声:“喂……”
程几回过身。
赵小敬痛苦咳嗽,嘶哑道:“你们……操……从头到尾都是你和齐北崧那傻逼……联合起来耍我是吧?”
“呸,稀罕的你!”程几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们联手?”
“装……还给我装……”赵小敬被打得脑子有点儿糊,说话颠三倒四,“我有证据呢……你们耍我……我他妈有证据……现在他妈流行这种?”
程几懒得理他,掉头下楼。
赵小敬还在嘀嘀咕咕,只是程几已经听不到了。
“你他妈就是齐北崧的情儿……你都他妈什么新骚|撩招儿,还把人阴到公安局去……特起性是吧?把我拉进来当垫背……当猴耍……”
“……我有证据……那天我进抢救室拍了照片……你他妈光|溜|溜吊在齐北崧脖子上蹭呢……骗得那傻逼找不着北……操……什么东西……”
赵小敬终于扛不住,暂时失去了意识。
程几从别墅里出来,爬上了齐北崧的车。
齐北崧见他恹恹的,问:“干嘛?还不满意?”
程几说:“没意思,像打猪蹄膀似的。我居然着了他的道,真窝囊!”
齐北崧问:“那打谁有意思?”
程几靠在车窗上半真半假地说:“你啊。”
齐北崧笑道:“我这身腱子肉摸着都弹手是吧?”
程几没多想,还真上来摸,然后说:“嗯。”
齐北崧被他那一下都快摸傻了,半天才说:“你摸哪儿呢?”
程几是掀开衣服摸了他的腹肌,一点儿别的意味都没有,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礼节性摸摸”。
齐北崧有八块腹肌,程几对此一向很羡慕,虽然这段时间他也在练,但收效甚微,尤其受伤住院又折腾了一场,原本练出来的一些又瘦回去了。
“我手凉啊?”程几问。
不凉,齐北崧周身温度急遽上升,差点儿被他摸沸腾了!
齐北崧惊讶地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你知不知道这就叫做撩啊?!
程几没这意识,还眨着眼睛笑,睫毛扑扇扑扇的:“真弹手,挺好!”
好……好你大爷!一点儿人事不懂!!
齐北崧气急败坏,一甩车门下去抽烟了!
“又干嘛呢?”程几觉得他古怪。
齐北崧烦得连抽两根烟才上来,开口就严肃批评:“下回别乱摸人!要经过别人同意!”
程几其实一直在透过车窗观察他,看他脸色瞬息万变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这样变。
“行行行我不懂礼貌,齐先生齐总,齐公子齐少,听你的。”
“也别叫我齐少,”齐北崧说,“那是陈川他们开玩笑的叫法。”
“那他们叫你时你怎么不反对?”
因为是你我才膈应,齐北崧想,多见外!
“走吧,我送你回长康医院。”他说。
程几乖觉地嗯了一声。
突然齐北崧又问:“你刚才除了打赵小敬几拳,还怎么他了?”
“我绞了他几下。”
齐北崧对程几的格斗技巧相当好奇,立即就问:“是用上回绞我的那柔术?”
“嗯。”
齐北崧问:“说真的,你打架的本事是从哪儿学的?别又蒙我说是看电视学的啊,电视节目不教军警格斗。”
“我以前有个师傅。”程几说,“身份和雷老大差不多,也是退役特种兵,但应该比他更资深更厉害些,因为我师傅开始教我时已经五十多了,是个半老头了,但几个年轻小伙子都近不了他的身。”
齐北崧点头:“那柔术也是跟他学的?”
“不是,柔术有另外一个师傅。那个更年轻,而且脾气躁,我有一回死都不肯认输,结果被他弄脱臼了。”
齐北崧听到“脱臼”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有一种找师傅拼命的冲动,强压下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教你的,读高中时还是读大学时?”
程几立刻就知道他说漏嘴了!
他一个死了爹病着娘的穷学生,连学费都交不起,哪有钱去请两个专门教格斗的师傅?上辈子的事情可千万不能混着说啊!
“时间么,高中升大学的暑假。”他说,“在夏令营里!”
“就这么点儿时间?”
“我悟性好!”
齐北崧不再追问了,他没听出纰漏来。
程几有点儿心慌,看着车前方故作镇静,忽然听齐北崧说:“你不是说要谢我嘛?不用请我吃饭,换别的。”
“咦?换什么?”
齐北崧挑眉道:“既然你伤好能打了,那就陪我练练吧,我到现在还没服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