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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的,故意让白慎行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故意呈现在他面前,为什么?因为她看见他母亲是用怎样嫌弃的眼光看自己的。
你凭什么嫌弃我?我成为如今这样有一半是你儿子的功劳。
如果没有白慎行,她会历经沧桑?
如果没有白慎行,她会在每个下雨天痛到深入骨髓?
她不想厌恶这个世界,可是每每他身边的人过来指责自己,她就想把这种伤痛转移到白慎行身上,她承认自己是疯了。
许忧宁说的没错,她是疯了。
白慎行落荒而逃、随即一头扎入“夜色”,汉城有名的夜总会,蒋逸等人见他进来,一愣。
好久没见他过来了,以往每个固定的日子他会过来买醉,可是、今天好像不是啊。
“你怎么了”?蒋逸问道,他进来就埋头苦喝的模样着实是吓坏了众人。
白慎行摇头,他不想多说、难道告诉他们,他在顾言面前落荒而逃了?因为怕面对她哪些身心俱伤的过往,所以他落荒而逃了?
过往的一幕幕漂浮在脑海当中,他记得她因为摔跤痛哭流涕的模样,见过她受委屈大喊大叫的模样,可是没有见过今天这样的顾言,她诱惑他、给他甜头,然后又无声无息的给他猛烈一击,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我昨儿见着顾言了,我们公司跟她们公司合作了”。蒋逸找着话题跟他扯到。
“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GL的总裁会是顾言,她当初可是吊儿郎当的很”。三五好友应和道。
“你如果看到现在的顾言,会很吃惊、她比以往成熟了很多,甚至是有中深入骨子里的沉稳,跟冷冽”。蒋逸一边看着白慎行一边说道。
他伸手去接他手上的酒杯、白慎行偏开,他落空。
是啊!顾言跟以往不同了,她在也不是那个惹了祸就知道找自己顶包的顾言了,再也不是那个每次考试他第一,她第二的顾言了。
他的言言去哪里了?还能找回来吗?一杯杯酒下肚,他终是将自己灌醉。
往日商场霸主不见了,现有的只是一个被女人抛弃的男人;众人见他喝醉,均不知怎么办。
“难道是因为顾言”?有人问道。
“应该是吧!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失态过?好在这里都是朋友、不然明天可得有头版头条了”。
标题是:大财阀深夜夜总会买醉。
众人一商量,将他弄到夜色上面的总统套房休息一晚,他们都知白慎行坐拥山水居,可是那里、他们谁也进不去。
哪怕是多年好友。
次日、顾言醒来头疼欲裂,打开房门、许忧宁端上醒酒汤,两人很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任何事情。
她洗漱好,许忧宁做好早餐端上桌子,她随手拿过桌面上今天的报纸。
“汉江大桥于下月初通车,顾轻舟市长将亲自赴现场剪彩”。
放下报纸,喝了口牛奶。
“我爸是顾轻舟,我妈叫梁意、我六岁的时候他们俩离婚,后来成立各自的家庭,我继父是你们院长陈兴海、陈默是他女儿,他们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七岁,我继母叫白鹭、是一名音乐家,他们有个儿子,今年应该八岁,白慎行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后来我出国、是因为白慎行和白鹭,整个汉城的上流圈子、只要是我们这个年纪的我几乎认识一半、但我不想与他们交好、、、、、、”。
“别说了”。许忧宁打断她。
“你不想说就别说,明明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说的那么轻松”?难怪她从不提起自己的家庭,父母离异再婚重组家庭,双方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夹在中间像什么?夹缝生存?
“对不起”。许忧宁在为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道歉。
她不该妄下定论的、不该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就贸然去评价她。她背景显赫,却在国外艰难生存,如今她怎么会不能理解她的那些撕心裂肺,那些无声痛息的过往。
顾言、我不瞎,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年。
谁也没在说话,默默的吃完这顿早餐,顾言开车送她去医院、自己去公司。
昨晚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露西见她进办公室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露西、你考虑一下回洛杉矶”。她不需要不忠诚的人。
露西一愣、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她认为,错并不在自己。
外界传言风风火火,传她与白慎行之间的佳话、传他两人的过往;可是、她知道,作为一名秘书,自己越矩了。
“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我以为一名秘书最基本的职责就是保护老板的隐私,或者说、我需要在去请一位保镖来维护我的人生安全”?她声音毫无波澜。
随手搅拌着她端进来的咖啡,露西站在办公桌前、冬日晨阳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桌边的一盆仙人掌上,绿意暗然、浑身透满金光,那些锋利的小刺迎着阳光变的更加尖利。
“我很抱歉”。又是是这句话。
她抬手,将一杯上好的蓝山倒入仙人掌盆;露西惶恐不安,感觉自己就是那盆仙人掌,她大惊失色,冷汗涔涔、双腿不可抑制的颤抖,她的上司现在犹如魔鬼。
她站如针毡、诚惶诚恐的盯着。
顾言抬眸、:“许是我平常太好说话了、竟让你越了距”。
她嗓音平淡,像是在跟你谈论今晚吃什么一样,可听在露西耳里,却是心惊肉跳。
是她自己忘了、自己的老板本身就不是一个善人,她有手段、有本事,有能力。能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就将一个百年集团彻底洗牌,能在会议室上谈笑风生的将人送进监狱,回国不过两月,能推算出国内警察的办事效率。
这样的人怎么回事一个善人?她以前没招惹她、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好像触犯了她的禁忌。
一个老板不需要一个太过关注与自己私生活的员工。
露西缄口不言、她不知现在应该说什么。
“出去吧”!她突然间如释重负,又揣揣不安。
她不认为她的老板会这么好过的放过自己。
她战战兢兢的出了办公室,进入秘书办顿觉气氛尤为紧张,大气也不敢喘。
她与顾言共事许久,这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动神色的对付他人,仅仅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有余悸。
下午三点,她将公司整合的文件送进去、顾言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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