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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没有啊,前几日圣灵宗遭人袭击,正在闭关的宗主急火攻心,险些走火入魔。”
“我还听说,连圣元殿前的神木都让人毁了呢。”
“圣灵宗精心培育了十几年的神木也被毁了?”
“可不是吗。”
一路走来,所有的消息都是关于圣灵宗的。
圣灵宗遇袭,就如十几年前的飘渺神府一般,势必要引起轩然大波。
路过城主府时,却见门前围了一大群人。
沐兮染临近问了一个围观的群众,“这是出什么事了?”
那人转过头来,看到是个模样清俊的公子哥,就想敲她一笔。
“问我?那价钱可不便宜。”
“价钱?”
“是啊,一个问题十枚金币,当然你也可以去问别人,可别人没有我知道的多啊。”
沐兮染掏出一把金币给他,“我不问别人,就问你。”
冥央暗骂,败家的蠢货!
转头看向少君,却见他满脸宠溺。
真不知道这小子给少君灌了什么迷魂汤。
掂了掂金币的分量,那人道,“你这钱绝对不白花,我苍涟可是这东海城里的包打听,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这是怎么回事?”
“葛小姐才和圣灵宗的池原公子定了亲,不知从哪又冒出一个葛小姐。”
沐兮染探头往人群中望了望,“就是里面那个?”
“是啊,你还别说,这位姑娘跟葛小姐生的还真是像。”说完,苍涟又小声的道,“两日前,这姑娘曾在城外拦过葛小姐的马车,我还以为会被丢到别处去呢,没想到这又来城主府闹了。”幸灾乐祸的叹了一声,“其实,这生的这样像,怕是连城主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沐兮染道,“我能分出真假啊,我在京城见过葛小姐。”
“哦?如何区分?”
沐兮染瞄了瞄他踹到怀里的金币,轻轻的冲他捻了捻手指。
苍涟面色一僵,到底掏出些金币来给她。
冥央看的眼皮子直跳,暗骂她无耻。
下意识的又看向少君,却见他还是满脸宠溺。
完了,少君中毒已深。
“不够。”沐兮染瞧着放在她手中的金币,笑道,“我方才就给了你这么多?”
对苍涟这种人来说,最具诱惑力的就是八卦了,拿这个勾他,不怕他不上钩。
果然,就见他从怀中又掏出了些金币,正要放在沐兮染手里,却凭空站出来一个男人把他手里的金币抢走了。
苍涟看着突然跳出来的冥央,脑子有些懵了,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
这时,又听沐兮染笑道,“你今日出来的时候应该也带钱了吧?”
“什,什么意思?”
沐兮染露出两排白牙,“不够。”
“你,你也太黑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敢保证,整个东海城只有我认得真正的葛小姐,物以稀为贵,消息也是一样,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吧。”
“你…好。”苍涟从怀中掏出一块蓝紫色的玉石给她。
沐兮染接过,拿在手中转了转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从山脉中捡的,正想着找个识货的人换钱呢,便宜你了。”
玉渊尘的声音飘进她耳中,“这是雷石。”
这声音只她一人能听到,苍涟还在等着她回应。
“好,就让你用这个抵债。”
旁边又伸出一只手截住他的雷石,沐兮染顺着那只手瞥了冥央一眼,若无其事的转过头。
耳边,苍涟催促道,“你快告诉我哪个才是真正的葛小姐。”
指了指人群中央的姑娘,沐兮染道,“就是她。”
“有何依据?”
沐兮染看了看已经被冥央拿在手中的雷石,在苍涟期盼的目光下吐出两个字,“猜的。”
“你,你骗我!”
沐兮染无辜的摊手,“不是有意骗的。”
“你!”
苍涟举起拳头朝她脸上砸去,我砸死你个小白脸!
拳头离她还有半尺的距离,突然苍涟整个人都被掀飞了出去,瞬间砸倒了一片人。
如此,也省的他们费力气钻人群了。
沐兮染从苍涟砸出的路上走过去,扶起了被推在地上的姑娘,后面一道视线如芒在背,吓得她迅速的收回了手。
她突然撤手,那姑娘身形往一边歪去,险些又倒在地上,沐兮染下意识又伸出了手,伸到一半,很长记性的收了回去。
沐兮染道,“我帮你认回你爹。”
那姑娘泪眼婆娑的抬头,“你相信我?”
沐兮染没有说话,径自往城主府而去。
城主府的护卫出剑阻拦,“这是什么地方,岂能由你们乱闯!”
这些人和那冒充小姐的疯女人是一伙的,若扰了小姐的清净,吃苦头的还是他们。
根本没和他们废话,沐兮染一掌一个将拦路的二人拍开,大模大样的往城主府内去了。
冥央跟在后面猛摇头,他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那背影很潇洒。
抓住一个护卫问路,沐兮染带头一直闯到了城主书房。
“沐少主?你们这是?”
向身后的姑娘招了招手,让她道前边来,“葛城主,我把你女儿找回来了,你要怎么谢我?”
“你说什么?”葛城主震惊的看向那姑娘,“你,你是?”
那姑娘面上留下两行清泪,悲戚的唤道,“爹。”
“你,你是伊容?”
“爹,你当真不认识女儿了吗?”
葛秀从桌案后出来,走到那姑娘面前,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说来也是巧了,我路过城主府正好看到这姑娘被护卫拦在门外,我看她生的与葛小姐实在相像,这才多事将她带了进来。”沐兮染道,“看城主这样子,似是不知情,我还听说这姑娘前两日在城外拦了葛小姐的马车,怎么,葛小姐回来没同城主说吗?”
葛秀大惊,“还有这等事?”
沐兮染笑道,“看来城主被瞒的一丝不漏啊。”
葛秀转向那姑娘,紧张的问道,“你若是伊容,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姑娘抽泣道,“我初到京城,看什么都好玩,就去了地下商会,在入口处见到了一个和我生的极像的女子,她问我是谁,我照实说了,她便说她可以带着我玩,我看她亲切,就信了她的话,谁知她将我骗到了客栈迷晕,自己卷了我的东西跑了,我没想到…”那姑娘越说越伤心,最后几乎泣不成声,“我没想到,父亲竟不认得我。”
这倒是伊容会做出来的事,相反家里的那个,突然性情大变,做出许多他都不赞成的事来,但她说她是路上吃了许多苦头…葛秀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事关他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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