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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自己的嘴唇,闭上眼睛睡觉了。
茅虫用皮子包裹好了小儿子,转过身来就伏在地上,深深的对着白锐拜倒:“大巫……大巫……”刚才的怀疑已经半点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用感激和庆幸,另一边他的大儿子与茅白母子俩也同样跪伏在地。那是刚刚亲眼所见的神迹,就算原来的大巫猎茅也没有这样神奇。
“你们也快点吃东西吧。”这是头一次救了一个外人,还是个孩子,白锐心里也是非常有满足感的。
经过了这件事,白锐的被蛇咬情结缓解了很多,再吃起东西来,山洞里的气氛也跟着缓和愉悦了许多。猎果开始问茅白和茅虫部落里现在的情况,毕竟族长他们离开时的情景,可不该是只有两家人找来。
“族长去了茅部落请巫和求战兽。”茅白解释。
猎斧终于还是找到了说服部落中人的理由——遗弃白锐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场,不是没人知道他是猎茅选择的巫,但是没有谁去阻止。现在,白锐以此为理由要驱逐猎斧一家,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报复其他人?
巫的形象在普通人的眼里是双方面的,既安全又危险,尤其强大的又心胸狭小的巫更是这样。当然,这样的话,茅白和茅虫是不会说出来的。
总之,处于对白锐报复的畏惧,最终大多数人选择了继续留在部落里,听从族长的吩咐。
“不只是这样吧?”猎果叹了一下,心存侥幸时不明白的事情,现在突然间就都一清二楚了,“有些人,也不希望看到我和猎黑回部落吧?”
“虽然没人这么说,但确实有些人是这么想的。”茅虫笑笑没说话,茅白却干脆,“认为你们回去了,他们分到的猎物会变少。”
“就多我们一家子,我们不在部落,他们能多多少猎物。我们去了部落,他们的猎物又真的会少?”白锐是根本就不会回到那个部落去的,但听到茅虫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打个比方问一下,“况且,战兽……对了,茅部落的战兽不是根本不允许吃肉吗?所以以后猎部落就不打猎了?”
“不知道他们分的猎物会多还是会少。”茅白和茅虫表示他们俩算数无能,茅白又说,“茅部落的战兽是罗比兽,确实不吃肉。茅部落的巫也不能吃肉,否则就无法和罗比兽沟通。他们来到部落后怎么样,族长怎么又他们商量,我们不知道。”
“罗比兽长什么样?”
“有黑的,有白的,有花的,两只耳朵很长,后腿十分有力,能发出可以把人轰飞的吼叫。”
“……”眯着眼睛想了半天,白锐也没想出来这个罗比兽到底是啥。
这天二哈们带回来但依旧的是鹿腿,黑爸他们带回来的却是八只大鸟,白锐怎么看怎么像是天鹅。掏干净了内脏略微拔拔毛,就上火塘了,鹅毛基本上都是被火烧掉的。一开始吃的时候罪恶感略重,吃到后边就只记着香了_(:3ゝ∠)_这真是在不用锅的情况下,他在原始世界吃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鹿腿没去啃鹿腿,叼了整整一只天鹅在边上啃去,它吃完了骨头都不见剩下的。
白锐看着,觉得天鹅其实也能圈养。不过……圈养动物卫生问题还在其次,疫病白锐觉得有他在应该没问题,但是,过冬的时候怎么办?动物的居所、食物这都是□□烦,他又没有专业学过这些,他家系统更没有养殖功能。以现在他们的生活状况,人手少、食物少什么都少,冒然实验,耗费人力物力,更重要的是耗费了大量宝贵的时间。
成功了当然好,但是失败了,那就是灾难性的。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白锐不是一个喜欢赌的人,他更没有拉着自己的家人一块用生命赌博的勇气。所以,这事情,还是等他们稍微有些底气了,再说吧。
***
阳光一天好过一天,前些日子虽然又下了一场小雪,但也只是雪落之后冷了那么半天,雪停的第二天下午,阳光就又明媚起来了。
新来的两家人只在洞里过了一天,第二天就在边上收拾出来了另外一个山洞——那个山洞虽然更大,但是朝向不太好,而且里边有地方漏水,略微有些潮湿,所以果爸和黑爸当初没选,但也只是相对来说不太好而已。收拾一下,两家人住进去是没问题的。
现在三家人已经相处得非常和睦了,不过恭敬依旧没有少。看得出来他们是黑爸和果爸都当成族长对待了,只是因为现在毕竟人少,还没到称呼族长的时候。
那个茅虫家最小的孩子也总算是养回来了,虽然还是瘦,而且站都站不起来,可比起刚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果爸和黑爸已经恢复了同时外出狩猎,再加上猎羊和猎满,四个吃饱喝足越发健壮的战士外出打猎,猎物反而比冬天只有果爸和黑爸时候少了,他们甚至开始拿出冬天后半截的存粮。
白锐不懂,问了黑爸和果爸才知道,不是可狩猎的东西少了,是渐渐就要到动物的繁殖季节了。这个时候不存食物,尽量减少捕获,所以猎物随打随吃,上一个冬天存下剩余的食物也都要消耗掉。
不过二哈们貌似没有这个规矩,依旧多少会带猎物回来。甚至看着黑爸和果爸狩猎得少了,反而带更多的猎物。这些家伙真是二得可爱,白锐主动从商店里兑换了两个专门给猫猫狗狗刷毛的刷子——竟然只要50生存点数,少有的良心价啊。
第一天就刷得他双手酸疼,后来干脆就把这件事交给猎羊和猎满的两个大孩子去做了,对方竟然还很感动,每天轮流交替勤勤恳恳的给排队的二哈们从早刷毛刷到晚,茅虫竟然还把孩子们刷下来的狗毛都攒了起来……
“黑爸,果爸,让我去大湖吧。”不顺心的时候也是有的,比如从前天开始,白锐就请求黑爸和果爸让他去河边,但次次都以失败告终。
“都跟你说了不行。”对于白锐的锲而不舍,黑爸也有点无力了,“你这都是第几次了……春天的大湖太危险了,不能去。”
“我会带着鹿腿,还有黑爪,还有……”
“带着谁也不行,不能去大湖。”
“我不靠近大湖,就离着远远的看看?带猎星一块去,他会看着我。”
“别拽!我裹腰布快让你拽掉了。”黑爸拍开白锐的手,白锐呵呵傻笑两下,把手收回来了,“还是不行。又伸手?!你拽掉也没用,我是不会让你……”
果爸突然在后边拽了拽黑爸,黑爸皱皱眉,跟果爸去边上说悄悄话了:“这件事不能答应。”说话的时候,黑爸一副慈母多败儿的痛心疾首。
果爸看着黑爸挑了挑眉毛,凑过去跟果爸咬耳朵:“不怕他每天都来求,就怕他哪天求烦了,自己跑出去。”
黑爸一听,下意识的看了看白锐。白锐立刻露出最老实本分的笑容。但黑爸必须得说,他家白锐还真有这个胆子。
“而且,如果他是自己偷跑的,顶多带着鹿腿,是绝对不会带着猎星的。”
果爸这话又中,换句话说,答应他危险,不答应他非常危险。
“那我把他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