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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住还是不住???如果不住,便下山去吧。”黑衣家奴见此更加气焰嚣张,哈哈笑道。
郑冲,王松的脸色更加通红。
陈孤鸿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脑中紫府高庄道:“主公,这人太嚣张了,我上他身,让他死的很难看。”
“这是主人意图羞辱我们,家奴虽然可恨,处置他却也没有任何喜悦的地方。”陈孤鸿淡淡说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高庄有些不解。
“既然他们想跟我玩,那么我便与他们玩到底。我就用读书人的方式,与他们对决。不就是一次诗会吗?且看我独领风骚,将所谓的才士踩在脚底下。”
陈孤鸿冷冷一笑道。
今日所见所闻,早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什么梁生,什么吴修德,便全部要他们好瞧。
“但是主公,您虽然做文章似乎不错。但是诗词歌赋,似乎不太擅长。”高庄一愣,委婉道。
“你知什么,我脑中有诗篇无数。”陈孤鸿傲然道。他脑生元神,前世记忆清晰可见,脑中诗篇不知多少。
狂放的李白,风格多变的苏轼。
华夏千古风流,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小小的梁生。
心中计较完毕,陈孤鸿便淡淡对黑衣家奴道:“我们住,你们且去吧。”
“算你识相。”以为陈孤鸿服软,黑衣家奴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轻蔑一笑,便率领几个家奴一起离开了。
“哎。我们果然是地位低,又没有背景的童生。”王松哀叹了一声,脊梁骨都软了几分,失了不少锐气。
“哎。”
郑冲也是面色木然,叹息不已。
“哈哈哈。”陈孤鸿忽然大笑,笑的癫狂。
“孤鸿,你怎么了?”王松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说道:“孤鸿,莫非你是气疯了?可别疯啊,要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们别与这些权贵交集就好了。”
“哈哈哈。”
陈孤鸿却只是笑,转头四顾,见这柴房内有一个木盆,便席地而坐,双脚岔开,把木盆放在胯下,然后敲打木盆,纵声歌曰。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