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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如果是在灵界，如果姜小黎是灵人，他和他真有可能成为朋友，甚至知己，他一直都欣赏有能力有性格的人，可惜这是在人类世界，他和他不是同一类人，他们差了一个空间。
这次他们约在一间茶馆见面，御灵辰进去的时候姜小黎正在喝茶。
“姜先生又早到了。”御灵辰一进门就对姜小黎道。
姜小黎见他来了忙站起来以表示对他的尊敬，脸上笑着客气道：“我也是刚到一会儿，顾先生快请坐。”
说着，他们两人坐下来，姜小黎给御灵辰倒上茶。
御灵辰道：“不用麻烦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现在他迫切想知道花昭雨的消息。
姜小黎也不再客气，直接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御灵辰面前，道：“顾先生要查的是不是这个人？”
御灵辰接过一看，照片上果真是花昭雨，是她和顾丰毅年轻时候的合照。
花昭雨有灵力子，在人类世界她一直用她的自己的面目生活，所以才给了姜小黎机会，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御灵辰对姜小黎点了点头，道：“嗯，就是她，她现在在哪儿？”
虽然御灵辰现在迫切想知道花昭雨在哪儿，但他的面上还是平淡如水，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好像花昭雨的事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似的。这也是他让人从来琢磨不透的原因，从来不把他的目的和欲望表现给对方，让人从来都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在灵界就有很多人对他们这个高深莫测的太子十分惧怕，尤其那些反动势力，不管做什么都对他们的辰太子忌惮三分，在别人眼里他好像永远是个谜。
姜小黎却道：“这个女人可能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御灵辰心里无比的震惊，但他脑子里闪现的第二个念头就是不可能。花昭雨怎么会死呢？这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问话，姜小黎接着道：“这张照片是二十几年前曾经一个记者采访你爸爸时拍到的，当年你爸爸和这个女人经常出双入对，所以有些商业老记者对她还有点印象。不过我查过很多人，他们都不知道当年这个女人和你爸爸分开的真正原因。”
现在姜小黎知道了顾兮洋是顾丰毅的儿子，所以他觉得在顾兮洋面前不能再直呼顾丰毅的大名，不过他这样的称谓却让御灵辰听着不太舒服，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这样称呼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他道：“花昭雨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死掉？”
御灵辰心想，会不会是姜小黎查错了？花昭雨有灵力子护体，怎么可能会死呢？
姜小黎道：“我靠着一些人脉关系，查到了几个当年见过花昭雨的人，有人见过她出入过‘玉都小区’，我也亲自到那个小区去查过，她确实在那个小区生活过，我拜访过她的邻居，据她的邻居说花昭雨这个人很怪，从来不跟任何人来往，一直都是自己独来独往。做她的邻居二十多年了，她邻居说从来没见她家里去过任何人，平时见了面她也不跟邻居们说话。对了，她邻居还说她好像有个女儿，不过很小的时候就被她送出国了，很少回来，一般一年都回不来几次。可能花昭雨经常去国外看望她女儿，她家里经常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
“她有女儿？”这倒让御灵辰很意外，花昭雨有孩子？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老师提起过？
虽然花昭雨偷了灵力子来了人类世界，但她跟老师亲如兄妹，她在世上也只有老师一个亲人，她有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居然都没跟老师说？
“她的女儿是顾丰毅的吗？”御灵辰朝姜小黎问道，姜小黎听到他直呼他父亲的大名不觉一愣，心想，顾兮洋肯定跟他父亲有什么矛盾，不然怎么会让他查他父亲的旧情人。现在居然直呼自己父亲的大名，看来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啊。
见姜小黎脸上的表情，御灵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知道姜小黎在猜疑什么，他冷了冷脸，声音有些低沉的对姜小黎道：“这是我的家事姜先生，你还是不要太好奇的好。”
听御灵辰这么说，姜小黎有些吃惊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人太可怕了吧？
姜小黎赶紧笑笑道：“没有顾先生，我只是听您直呼您父亲的大名有些意外罢了。”
接着他道：“不过至于花昭雨的女儿到底是谁的，我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您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