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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身边还跟着几个死忠的护卫,当场就将人给认了出来,心中大乱。
即便占了上风那么多年,可萧辰琛的存在,就好像是一个心结一般,在不住的提醒他,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萧辰琛的那里偷来的,抢来的。
那么多年,那些从心底里发出的厌恶感仇视感,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他当时脑海中是所维系着的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杀了他!’
萧辰琛要是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当年身为太子春风得意的时候,南方的不知道有多少的大小官吏都上赶着想要献上忠心,送年节孝敬的更是从未少过,那些年,子啊江南地界,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曾叫心腹置办了不少的庄子产业。
一等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他就召集了手下的人,花重金在江南地界,买‘萧辰琛’一条命。
萧辰琛摆了摆手,暗一点了点头,一挥手了,暗九几个就将三个恶人提溜着向着外头走去。
暗卫们自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对待这些人,一个个粗手粗脚的,毫不客气。
董三狗子的双手几乎是被拧成了麻花,单膝跪在了地上,被人拖着,好不痛苦,张嘴便是喊道,“啊——痛,痛,痛,该死的老二,老五,你们磨磨蹭蹭的还在等什么。”
“呵呵,老四,原来你也有今天。”
身边突然是传来了一阵呵呵的笑声,原先在其后遮挡躲着的老翁忽然站直了身子,不由分说的抬手就朝着萧辰琛的方向洒出了一阵暗器。而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刻,以为是没有丝毫反击之力的三煞突然间是大力挣扎了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原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的老者,竟也是这些恶人中的一个。
萧辰琛到底是功力深厚,一运气,还泛着青紫色的冷光的暗器就好像被一层屏障所挡住了一般,等他一抬手,尽数都被内力给挡了回去,叫那老翁躲的是好不狼狈,其中的一个甚至还穿透了他自己的左臂。
暗器一个个都掉落在了地上,瞧着上面所泛着的青紫色的光亮,明显是浸了毒的。
老翁冷喝了一声,匆匆忙忙地给自己点了穴,止住了毒素的蔓延,而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子,从里头抠了一颗药丸子出来,咽下。
方才是面色不好,满脸怨怼地盯着萧辰琛等人瞧,“老夫一辈子刀尖风霜,从来都不曾败落过,临老了,倒是被鹰啄瞎了眼。”
那三个想要奋力挣扎的三大恶人也是在同一时刻被诸多暗卫们给合力摁了下去。
暗九得了萧辰琛的指示,抽出了佩剑,迎上了柳青山。
直到和他真正的打斗了起来,暗九才算是明白眼前之人的名号为何被叫做‘不老翁’了。
随着动作的加剧,耄耋之年的年迈装饰一点点地脱落,看起来,这人分明就是个正值壮年的中年男子。
暗九遇上了对手,心中一阵兴奋,越战越勇。身侧忽然一阵风声传来,心中只道不好,慌忙一转身,左臂猛地被拉了一个大口子,这这要不是闪躲的及时,这一只手臂怕都是要被割了去。
抬头一看,只见那智龄小童正闪动着阴邪的眸子,盯着他冷冷瞧着。
原来这个看起来智龄的儿童,竟然是声名狼藉的叫人闻之色变的‘活阎王’的实体,竟然是个长不大的侏儒。
也难怪这么多年身份最是神秘,从来都没有显现于人前过,试问,谁会堤防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危险性的孩子。想来就算是有见过的,也大都是被灭口了。
暗九退了回来,侯在了萧辰琛的身边,另有身手矫健者补上。
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不老翁’柳青山终于是察觉到了不对了,“不对,你们怎么可能没事儿。”
眼神惊慌在萧辰琛等人的身上晃过,嘴角一晃一晃的,眼底里猖狂中还带着点点惊惧。
喝了他的药的人,只要沾上了一点,必倒无疑。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们五煞纵横江南,无人敢惹,手到擒来的原因,可是这些人,一个个的,却都是好好的。
分明,他是亲眼看见这些人喝了水的。
萧辰琛看了外头的天色一眼,在这里,时间已经耽搁的有些久了,对着暗一使了个眼色。
暗一这些日子对自家主子的心思也是已经摸得通透,当即除了两个人依旧侯在了身边,其余的都被派了出去擒拿‘二煞’。
至于茶水,这么些年,走南闯北的,也不是没有见识的,那不过是些小手段,不值得一提。
柳青山和闫一笑纷纷叫苦,就是身手再厉害,这也经不起车轮战,尤其是当这些人的身手其实隐隐不亚于他们的时候。
见雨似乎已经小一些了,而天色也是越发的暗了。
萧辰琛扫视了一眼室内,沉声吩咐道,“速战速决!”
这也是灭口诛杀的暗示。
“是!”众人领命。
原先被绑在了一旁的三大恶人,在暗卫们手起刀落的迅速中,还来不及惊惧,就已经永远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脑袋‘啪啪’地掉在了外头的泥水中,血色流淌了一地。
这番动静,自然也是吸引了依旧是在打斗中的几人。
“老大!”
“老三,老四!”
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柳青山以及闫一笑两人的面色皆是大变,两人的眼眶皆是眦目欲裂,均是鲜红。手法越发的刁钻,下手也是越发的不要命了些。
半盏茶后,两人先后被斩于刀下。
自此,在江南地界雄霸多年的‘江南五煞’就此销声匿迹。
不知道他们到了九泉之下,是否会因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从而导致了杀身之祸而后悔。
也不是什么人的钱都能够拿的。
几个人的尸首都丢进了林子里,荒年里,就是林子里的野物也多是要饿肚子的,等过了些日子,除了其身上的那些碎步破衣,就是连骨头也都是要不剩下什么了。
因着连绵的雨水,地上的血水,被雨水冲淡了,渐渐地也都是消散了去。
茶寮里并未有太大波及,除了一些沾了血的稻草和木什物。这些东西都被收拢了起来,当柴火烧了。
等事情都解决罢了,茶寮也是清清爽爽,几乎看不出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一行人才是牵了马,调转了方向,沿着官道疾驰而去。
而在他们走后,天色越发阴暗的时候,有从旁的地方逃难而来的逃荒百姓,见了虽然简陋但是能够遮风挡雨的茶寮,面带欣喜,忙不迭地进了里头。
不知是福,也是难得。
*
聊城东南方一个富庶的山庄里。
看院子的管事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脚步匆匆地朝着正院而去。
正厅里。
萧辰睿正坐在了首位上,喝着美酒,听着江南小调儿,管弦丝竹。
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都是地方上听见了些许风声,且是他底下一脉的官员所特意敬上来的扬州瘦马,一人嘟着香唇喂酒,一人就不依不饶地地娇吟撩拨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底下两列各自坐着这一回跟着他南下的几个府臣以及南边一直保持联络,暗中多加提拔的几个忠心的臣子。身边各自都有美女环绕着,这些个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身正律己之人,一个个的忙着对这些跟个水葱似的姑娘上下其手,一片奢靡。
管事慌慌张张进了正厅,大着胆子上前,在萧辰睿的耳边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告知。
萧辰睿听了,昏聩的眸子顿时清晰,眼底里闪过一道冷光,站起了身,也不管身上不整的衣裳,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且不醉不归,孤不胜酒力先行一步。”
在场的人自然也不是看不懂眼色的,当即也就是站起身来回道,“恭送殿下。”
这里头的诚意究竟是有多少,众人的心中彼此知之甚深,可场面上能够如此和谐,众人也都很是满意。
见主子爷如此不懂风情,两个被抛下的最是美艳的姑娘嘟着嘴,满脸也都是不乐意,可又不敢贸贸然追上,生怕是惹了忌讳,很是嫉妒地看着四周跟随着各位大人的姐妹们。
到底是有几个色欲熏心的,见了这美色就是有些走不动路,又喝了酒,胆子猛然间就上窜了起来,将那两个女子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命着她们服侍着自己。
本就是风尘出生,自然不用想会有多少的矜持,不多时,一个欲拒还迎,一个有心,双方就已经滚成了一堆,成就了好事。
叫人看的心头火热,一阵难耐的缠绵之意,片刻后,吟哦声不绝如缕。
在厅外候着的小厮,听了里头传来的动静,很是仔细地确认了一番,嘴角不由得闪过了一阵不屑的讽意。
书房里。
管事暗着脸,对着萧辰睿说道,“殿下,派出去的那些人回来禀告之前买下的‘江南五煞’全部都已经死了。”
萧辰睿的面色很是难看,又是有些希翼地问道,“老三呢?”就算是重创了,受了伤,那也是那些人的大功一件了!
在上位者的心中,就算是凶神恶煞,无恶不作的‘江南五煞’也不过是一件能够被人随意利用的工具罢了,只不过这件工具相比较起来,有那么一些昂贵。
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管事的面上带了一些心虚,不免是有一些吞吞吐吐了起来,“琛王殿下,不知所踪。在聊城外失去了踪迹。”
萧辰睿的脸上一阵难看的扭曲,大怒,“区区几个人都能够找不见了?他是能够上天了还是能够入地了,废物,一个个的全部都是废物。”
什么江南地界最有名望的杀手,恶人,都是假的吧。
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又一次地失败了。
这些年给老三使了无数次的绊子,还有刺杀,可他偏偏一点事情也都没有,甚至也没传出了半点的消息。京城是老三大本营的,固若金汤也就罢了,可这是在江南,是他的势力分布最广的地方。难道也能够次次毫发无损。
他是知道老三的身手不错的,可是从来不知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还有他的腿,什么时候,他已经能够站起来了,为什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见。
越想,萧辰睿就越发地觉得恐惧。
如果老三能够站起来了,那自己‘太子’之位,唯一的一个比之能够胜任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又出了自己擅自离京的事情,父皇会怎么处置自己,满朝文武又会怎么样看待自己。
这个位置他还能够坐得稳吗!
他甚至已经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易而草率地离开盛京城。离开了盛京城的太子,那还是‘太子’吗?
如果老三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自己给捅了出去,父皇就是念在了徐皇后的份上也会善待老三的,那自己该怎么办?被人教导着从小最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可临到了,却说是占了别人的位置,生为皇家子弟,谁又比谁差了。一朝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又怎么可能愿意轻易地放下。
萧辰睿无法骗自己,那天看见了萧辰琛的时候,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声一片,紧紧绷着的一根弦已经断了。
他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穿着黑袍,骑在了马上,领着护卫纵马奔驰,一身正气,器宇轩昂,龙章凤姿不改气度的俊秀男子,是他那个双腿有疾,不良于行,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病怏怏的不常出现于人前的三弟。
他把所有的人都给骗了!
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可是顷刻间这股子念头就被他给狠狠地压了下去,不,他的伤绝对不是作假的。
可是他的腿——好了?
不敢多抬头,裹着蓑衣低着头,伪装在了一群逃难的平头百姓中,空气中所凝滞着的味道叫他隐隐有些作呕,最叫他难堪的是,他如此狼狈的时候,他的三弟,萧辰琛却是高高骑在了马上,用那双清冷之致的眼睛,带着一些同情甚至是悲哀地看着底下的这些平头百姓,甚至是难民。
就好像是那么多年前,不管昔年高高在上,还是后来跌入谷底,他都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是自己从来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可是,凭什么!
他愤怒,他怨恨,他咆哮,他恨不得他去死。
所以,一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就叫人去打听‘杀手’。很顺利地招募到了江南的‘五煞’。
不管怎么样,能起作用就行。
朝中迄今没有流传出半点琛王双腿已经恢复康健的消息,他也不知道老三隐瞒着如此至关重要的打算究竟是什么,可是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断然没有让他活着回去的道理。
可是这一切都失败了!
这群废物,蠢材。
萧辰睿只觉得的身上的全部的血液在这一瞬间都朝着脑门冲去,叫他经不住晃了晃,一把撑在了书桌上。
无独有偶。
“殿下,京城急报!”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快传!”萧辰睿的面色一僵,心中更是止不住地设想着京城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之事,额上更是步着细密的冷汗!
来人是个不起眼的小厮,拿着京城柳府的令牌,一路风尘,见了萧辰睿只是跪下恭贺的,“小的是京城柳府的人。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太子妃娘娘为殿下生下了皇长孙!”
京中的太子妃生了。
还是皇长孙。
这可是件大喜事!
“好!”萧辰睿的面上的阴霾顿时消散了些,继而关切问道,“皇长孙怎么样了?父皇可是有何惩处?还有柳家,外公可是有什么吩咐?太子妃和侯爷可是有什么话要你带过来?”
还有自己的太子之位,父皇可是有什么处置?
自从婉贵妃被贬后,萧辰睿明面上和母族相距甚远,可私底下的联系却是越发的紧密了。尤其一些结交大臣之事,大都是在柳家的外衣下遮掩进行的。
那人答道,“皇上已经知晓了殿下您私自出京,命恒王爷查抄了【太子府】,太子妃娘娘被罚抄写女戒。只是皇上很是喜爱皇长孙,宫中时常送了各种赏赐进府。老爷让小的将这个匣子交给了殿下,请殿下孤身在外,还请保重自己的,若是时机成熟,柳家鼎当配合。”
至于皇长孙体弱,太子妃难产,而今缠绵病榻,【西昌侯府】一心想要接太子妃回娘家照料,和柳家公然对上,这些事,老爷都已经吩咐了,自然是能省则省,就不用透露给太子知道了。
父皇并没有想要撤去自己的太子之位,此事还有缓冲的余地。
萧辰睿接过了匣子,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银票,细细数来有十万两之众。
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子闪了闪,对着那人吩咐道,“替本殿多谢外公关怀,若是大事可成,孤自然是不会忘了柳家的。”
报信的又是一番表忠心,才是叫人安排着歇息去了。
萧辰睿随手将匣子放在了桌子上,眼底里闪过了一道凶光,“倒是便宜了老五。”
千万不要说老五是念在兄弟情深才是想着去【太子府】看他,还不知道在里头掺有多少的算计。可这一招招,招招想要致他于死地,万劫不复,前赴后继的,心可真是黑啊!
这些日子,他常常将目光放在了萧辰琛的身上,却是忘了,盛京城里,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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