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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从侍弄园子里花草的婢女知晓了公主的所在地,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在园子里如同是众星捧月一般的萧锦萦,匆匆赶到了她的身边,挥挥手,挥退了几个下人,才是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旁说道,“公主,出事了。”
领进了府中的那个侍卫远远地站在了园子口,有些东张西望的,见着满院子的富贵,眼底里缓缓地带上了一丝贪婪之色。
见清儿如此行色匆匆,不复平日的稳重和规矩,萧锦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下却依旧是不停地摘下了一只绽放在了指头的娇艳花儿,放在了鼻息间,深深吸了一口,才是缓缓开口,“清儿,你可不是那等没有规矩的人!”
“请公主恕罪。”清儿一愣,忙是跪倒在地。忙是稳了稳心思,面上却是带上几分犹疑了起来。
“起吧。”萧锦萦微乎几微地点了点头,理了理自己宽大的裙摆,侧过了头,又叫婢女将另一枝花给折下。
“谢公主。”清儿恭顺地起身。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萧锦萦在前头的凉亭坐下,底下迅速地自有人备上了上好的茶水来。就是先前所折的花,也都是完美插在了花瓶中,摆在了石桌上。
清儿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该怎么阻止言语,“禀公主,方才有人来报,驸马被人‘请’去了顺天府,说是其中牵涉到了【客留居】中毒一事以及——驸马爷的‘原配嫡妻’。”
“这个废物。”萧锦萦的眼睛瞬间一冷,眼角带上了一丝料峭的寒意。
成婚越是久,她就越发的觉得,崔明觉果真是如她所想象的那般无用,连个小小的案子都理不清楚,当不起事,而且还敢隐瞒早已有妻室,竟敢骗婚于她,就这样男人,就是寻常的世家纨绔子弟都比不过,更何况是那个人了!
父皇的眼光果然是越来越不好了,这样的男子,竟也当得上,状元之名?这般想来,竟然是把强逼着自己下嫁的太子以及母妃也都给恨上了。
直直地盯着清儿。萧锦萦一甩袖,石桌上的茶水点心,花盆一应都摔倒了地上,身边的人屏住了呼吸,一片噤声。
片刻后,萧锦萦才算是平复了下来,凉声问道,“人呢!”
清儿跟随过萧锦萦多年,对她的心思也是通透,自然是知晓她此刻所说的定然是那个报信的人,低着头,默默答道,“奴婢不敢私自将人带入,此时那人还在园子口等候公主宣召。”
萧锦萦皱了皱眉头,“去把他带过来。”
那侍卫一听了是公主宣召,面上顿时就是的笑开了,就是被打的那周身的疼痛,好像都是寡淡了许多,跟着清儿,恭恭敬敬地面见了公主,跪在了地上,老老实实地磕了头。
“小的是跟随在了驸马爷身边的侍卫。今日跟着驸马爷出门,却是被顺天府派人请去了公堂之上,先是说审理【客留居】中毒的案子,后来不知道的怎么的,那个女掌柜竟然说是下毒者的生母竟然似乎驸马爷的‘原配’妻子,驸马爷说那女子胡言乱语,想要将她拿下,小的们不敌,全被打倒,还被衙役们从公堂中架出。小的怕是留言传开对公主不利,这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中逃了出来,赶来给公主报信。”
“放肆。”萧锦萦一听,心头火起,“好一个李靖,他那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这倒不是为了崔明觉,只是崔明觉顶着她驸马的名声,手下的人却是在区区一个顺天府被打了出来,还是区区一介商女,这打的可是她的脸。
盛京城横数下来,这是哪家的权贵养出来的不懂事的奴才!
“你倒是忠心。”萧锦萦的眸色晦暗不分,指甲微微一挑指盖上的丹寇。
崔明觉啊崔明觉,你瞧瞧你可是有多少的无用。
那侍卫偷偷地抬起了头看了萧锦萦一眼,‘呵呵’笑了两声,“为主子们着想,是小的该做的。”
要说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是有什么样的的下人,这当主子的可以为了荣华富贵,停妻再娶,这当是奴才的自然也是遑不多让,为了出头,倒是将主子都都当成了踏脚石了。
萧锦萦淡淡地看了侍卫一眼,却是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交代清儿,“去准备马车。”
她要亲自前往顺天府尹一趟。
换了公主的大妆,配上了精致的首饰,以及最华贵的公主的鸾驾。
清儿恭敬地伺候公主上了马车,萧锦萦坐上了车后,又从车窗里,探出了一角,低声吩咐道,“派人去告知一声太子殿下。”说罢,又冷冷瞥了卑躬屈膝站在了清儿后的那个侍卫一眼,隐晦地对清儿使了个眼色。
太子皇兄可是储君,在顺天府,他一个储君的名头可是比她公主的名头好用多了。
而至于那侍卫,想出头,各凭本事,本是没错的,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心眼耍到了她的身上来。自从崔明觉后,她几乎就已经是恨透了这些个出身低贱,毫无是处,行迹卑劣,贪慕虚荣的男子。
清儿为萧锦萦冷冽的目光一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连连称‘是’。
等萧锦萦的马车远去,清儿对上那一张讨好的侍卫的脸,心底里暗暗地为他叹了一声‘可惜’,不过是片刻就被抛之脑后了。
这世上,可不是哪一场算计,都能够称心如意的。
正当那侍卫自诩是得了公主的青眼,承蒙了恩惠能在府中养伤的而自沾自喜时,在大厨房吃饱喝足后方是想要回到了下人房,路过了府中西院的池子时,竟一头栽了下去。
只是扑腾了几下,就沉了下去,再也没有浮起来。
而一刻钟后的,一具湿琳琳的尸体就用了一个草席子裹了,从后门抬出去,给送出了城。
*
公堂内,崔明觉和秋霜还在为‘毒药’的来源争论不休。
秋霜追根溯源,一点一点还原事件,就是叫大字不识的老百姓听了,也是清清楚楚的。可崔明觉却是断然否认,言语间更是不断诡辩,更是将刘香莲母子三人和自己的关系都给扯开了个干净。
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依仗是什么,他能有今日这等身份地位,他的样貌才学确实是一部分,可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他尚了公主。
只要他一日是驸马,就一日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就是寻常官吏也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可若是他不是驸马了,在这皇城脚下,他就是一个小也不能再小的微末官吏,就是谁也能够对他踩上了几脚。
心中对刘香莲更是恨极。
要是她能够安分守己地在村子里守着,他顾念这些年的夫妻之情,自然不会随意苛待了他,可她倒是好,拉着一双儿女上京了,贪慕虚荣不肯走也就是罢了,却是一点也都不知道安分,隔三差五的,就给他惹出了这些事情来,这一次,更是胆敢‘下毒’,还将一双儿女教成了这幅模样。
也不怪崔明觉这样想,在他的心里,崔晓才是一个小女娃子能够懂什么,做错了这样的严重的事情,怕是大人借了她年纪小不懂事而刻意教的。
能这样教的人还能够有谁,可不就是她的娘,刘香莲。
“你这个毒妇。”崔明觉看刘香莲的眼神是越发的恶劣的,一股子心火从胸中来,气狠狠地骂了她一声。
本先对刘香莲的那一丁点儿的愧疚之色,这一日日下来,几乎都要磨灭光了。昔日那些红袖添香,男耕女织的日子更是一去不复返,再也想不起了当年的半分情分。反倒是觉得她无论是样貌,才情,还是背景权势,竟是无一比得上的公主。
世上总会有这样的男人,好高骛远,却没丝毫的本事,反倒是将自己遇见的一切的不如意,都给归结到了身边女人的身上。
刘香莲只知道是自己最心心念念的丈夫亲口在公堂之上骂了她‘毒妇’二字,只觉得心中是受了巨大的打击,登时就是要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后,才是缓过神来,可是面上却还是委委屈屈的模样,叫崔明觉只觉得她是满身的小家子气,自然心底对她是越发的看不上。
崔晓被崔明觉突如其来的重音吓了一跳,她此刻还有些懵懵懂懂的,自然是不明白,刘香莲的心思。只知道是驸马责骂了母亲,心底却是对母亲稍稍抵触了的些。
崔浩却是在那一刻,低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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