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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楚家的大公子,又是位高权重,年轻有为的中书令,楚景曜在京中的世族子弟中就宛若是高岭之花般,虽然同样是以名门公子身份出席宫宴,单凭他出尘的气度,无端地就是令人觉得此人相较于旁人来,清冷偏僻了不止是一分。
看似是温润如玉,待人接物皆是翩翩有礼,可只有熟识的人才能够发现,此人的芝兰玉树的面貌下,实则是冷漠疏离。或许是这个才及冠的少年太过于出众,叫所有的同龄人面对他之时都有一种自行愧惭的低微心态。而那种相隔的咫尺天涯的差距,并不是寻常人简单追赶和加总,就能够达到的。
或许正因为这种差距,就意味着和楚景曜攀关系,套交情,说情意的不少,真心实意的并无几人,因而但凡宫宴,身边不过是寥寥几人。
而正好,他也偏好清静。
琛王离开之时,正好是托了他照看四公主。没成想,他一时不察,不过是须臾片刻,竟然还是出了事。
他在席间和身边之人浅谈了两句,正好是看见了萧锦萦低声吩咐身后宫女的那一幕,心有不安,出了席位后,循着路朝着[棠梨宫]而去。路途中,正好是瞧见了太监领来了的太医,心中一顿,惊觉不对,快速寻来,竟然发现了那赫连城竟然对景娴欲行不轨之事。
不敢耽搁,快速出手。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慢了那么一步,怀中的女子究竟会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
楚景曜轻轻地搂紧了怀中的少女,胸口处的湿润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女子的柔软和柔弱,第一次,突然间很想保护一个女子。想到了往日精致明艳带着温软笑意的脸颊,此刻泪花满面,心中更是对做下了那般的龌龊事之人恨到了极致。
好在,这一切都来得及。
而离开后的几人,谁也没有看见,梅园的墙后,缓缓地走出了一道身影,那男子身着锦绣华服,大手重重地捶到了身侧的梅树之上,晦涩难辨的眼神,顷刻间便如是传世千年的古井,平静无波……
*
[棠梨宫]
楚景曜抱着锦好,走了小道,避开了形形色色的宫人,快速地进了内殿。紧跟其后的灰衣人将依云放入了屋子内,而后迅速地消失不见。
殿中,萧辰琛正陪着景娴歪躺在了软榻之上歇息,见两人如此情形,齐齐变了面色,追云非礼勿视,避嫌出了门,却是命人更加严密地监视附近的风吹草动。
景娴褪去了睡意,面色凝重,直起了身子,忙不迭地叫追月领着锦好去内室换衣梳妆。若是她没有想错,只怕这暗中谋划之人,还有后招。
“怎么回事?”萧辰琛冷着面色,眼底划过了几道凛冽。这话中未尝没有质问楚景曜的意思,竟然还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的。
“是我的大意。”楚景曜点点头承认,面上带着几分青灰,可见心中也不好受。
锦好面色有些苍白地拢了拢身上罩着的外裳,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在楚景曜温润的目光下,兄嫂关切的目光中乖觉地随着追月进了内室。而在她进内室的片刻,楚景曜已经将自己的所知所瞧,说得清清楚楚。
本以为要算计的是琛王府,这才是提早离了席,没想到竟然将手伸得是那般的长。
萧辰楚眯了眯眼,转头唤了暗卫彻查。景娴则是命人将依云送回了她的屋子。
一盏茶后,锦好已经重新换了一身与之前所穿相似的衣服,梳了头发出来。她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步子很稳,气质卓绝,却是难掩眼底的惊慌和仓促,宽大的水袖遮住了玉腕,可摆动起来,左手处却是微微有些僵硬。
应当是受了伤了。
景娴朝着追月看了一眼,追月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心下叹了一口气,使了个眼神命人去取药膏来。
唤了锦好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轻轻地拉过了她的手,将袖子拉了上去。她的皮肤本就是白皙又敏感,手腕处的青紫色的瘀痕清晰可见,无端是变得越加严重了几分。
药膏中掺杂着少量的红花,去淤活血,景娴怀有身孕,不宜动手。追月则是小心翼翼地替锦好涂抹着药膏,第一次如此小心谨慎地对待着就像是瓷娃娃般的公主,不觉就像是对一个小妹妹,手下的动作也是越发的轻缓了许多。
“忍着些,手上的伤口要化开了才好的快。”景娴看在了眼中,轻轻地提醒道。相处了这几个月,她早已是将锦好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锦好歪过了头,对着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嫂嫂,腼腆地笑道,“嫂嫂,一点都不疼。”
娇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强忍着痛意的颤意,眼眶里已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明明是惊慌之极却仍然是笨拙地说些安慰的话。
在场上的人,或多或少也都是受过伤的,疼痛的滋味早早也就是轻驾就熟,可偏偏这样的锦好,叫人不觉是疼在了骨子里。
楚景曜淡淡的眸光,落在了眼前小小的人的身上,眼底深处流不见的缱绻晦涩……
片刻后,追云进殿恭敬地禀报,“主子,宫外有人正鬼鬼祟祟而来,应当是燎越的郡主纳兰朵。”
“纳兰朵。”楚景曜眸光渐深。
锦好是陪着这燎越的郡主换衣衫,可偏偏遇见了那色中恶鬼的赫连王爷,可见这个女人也是个不安分的。只是不知道她在其中究竟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若是故意,她大可换了衣服回了宴席去,没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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