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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皇宫中,十二岁被派去边关御敌,之后就一直征战沙场,管理将士,何曾下过农田,管理过田地,对百姓的农田肯定是一无所知。可是这个时候,皇上没有派对农田深有了解的官员去解决北方的蝗虫,而是派王爷这个管理军营的人去。
要知道当时北方的蝗虫是那么严重,百姓们都已经愤怒了,甚至出现了暴民,觉得朝廷无能,不能解决这件事,这个时候,王爷去了北方,如果王爷真的不能帮百姓解决蝗灾的事情,定会引起民愤,定会有暴民闹事,到时,就算不是王爷的责任,只怕为了平息民愤,皇上也会拿王爷开刀以平民愤的。
从这里足以看出,皇上是要故意把王爷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故意为难王爷,损坏王爷在百姓心中的名声和威望。”
“可结局却是本王帮百姓解决了蝗灾,不但没有损坏名声和威望,还收获了民心,北方赈灾不但没有对本王造成损失,还让本王有了大大的收获,当然,这些都要多谢王妃,所以王妃的分析也是有误的。”慕容权一派的沉稳淡定。
长孙悠却气呼呼的道:“可是皇上的出发点不是这样的,同样是因为王爷好福气,才会逢凶化吉,这件事皇上皇后一定很意外,所以皇后才会那么的生气,要治我于死地。
如果皇上知道结局会是这样,一定会让太子去的。
还有那次在净乐宫,太子要对臣妾图谋不轨时,皇上做的决定,看似禁足太子是惩罚他,其实是在有意包庇他,保护他,若是那晚皇上不把太子禁足,那件事就会让朝臣们都知道,那么太子的名声会丢失,到时朝臣定会提出太子不适合做储君的事情,而皇上却适时的让他回府禁足,这就是皇上对太子的保护。皇上其实心中并不昏庸,他知道自己要保护谁,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上次宴会玉玺丢失的事情看,便可看出,皇上对太子的偏爱,很明显,玉玺丢失一定不是那个小太监的原意,而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傻子也会猜到,幕后指使者要害的人肯定是战王,可是皇上却草草的了事,让那件事不了了之,当时我想说,可是王爷却阻拦住了我,其实在王爷心中也是明白的,皇上对太子不一样,对你和太子的差别太大了。
还有就要说这次的援军了,皇上得知敌军有百万大军,而王爷手中只有三十万大军,可是他却只派了五万的援军来,这不明摆着希望王爷兵败战死嘛!这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吗?
所以种种的事情结合在一起,足以看出,皇上对战功赫赫的王爷您,不但有提防之心,更有谋害之心。”长孙悠越说越生气,亏得慕容权为了他的天下出生入死,就是普通的臣子,也不能这样让人寒心吧!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呢!皇上真的太过分了。
慕容权没有气恼,没有愤怒,一如既往的淡定,轻抚了下她的发道:“别生气,父皇只是受了皇后的怂恿,才会这么做的,这不是父皇的本意。”
长孙悠却气呼呼道:“王爷就不要再替皇上说话了,其实皇上的心思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只是你不想去面对罢了。如果皇上真的心疼你,爱你这个儿子,不管皇后怎么怂恿,他都会站在你安全的角度保护你,为你着想的。如果他真的想保你平安,就不会在你十二岁时把你送到战场上,就不会在北方蝗灾时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就不会在太子要对你的王妃图谋不轨时,还要故意的包庇偏袒太子,就不会在皇后要用玉玺陷害你时,而不了了之,就算是为了要保护太子的地位,也总该把事情调查清楚,给皇后一些警告。
如果皇上真的希望你这个儿子平平安安,就不会在敌军百万大军当前,只给你派来五万的援军。皇上看似是在听皇后的话,其实皇后只不过是皇上的一个挡箭牌,其实他心中有自己的判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王爷,这样的父亲,也值得你效忠,值得你信任吗?”长孙悠真的为慕容权感到不值。在魏弈风面前,她会劝魏弈风与父亲缓解关系,让他亲近父亲,和父亲化解误会,那是因为她知道,魏庄主是真的爱儿子,默默的保护他,为他付出。
可是她之所以会劝慕容权远离皇上,只因为看出了皇上有想要害慕容权这个儿子的心,这样的父亲,真的很让人痛恨,身为君王,不值得他效忠。
慕容权听了她的一番分析后,摇摇头笑了。
长孙悠不解的问:“王爷笑什么?难道到现在,你还相信他是被蒙蔽的吗?一个父亲,如果真的爱一个儿子,是不会被蒙蔽双眼的,以为对儿子是好是坏,他心中是有判断的,若是真的被蒙蔽了双眼,那就是他自愿被蒙蔽。王爷,你不要被皇上所谓的假父爱蒙蔽了双眼。”
慕容权叹口气道:“他已经做的那么明显了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长孙悠一脸的惊讶:“王爷早就知道了?”虽然猜测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当亲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很震惊的。知道自己的父亲有意要害自己,那种心情,该多么的痛,多么的失望和绝望啊!
慕容权苦涩一笑道:“从小我就知道,父皇对我的态度是矛盾的,在我和太子之间,他对太子明显是偏袒的。
而这种情况越大越明显,直到现在这样。”
听了慕容权的话,长孙悠觉得很心疼他:“权,你这一路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慕容权伸手把她拉入了怀中,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道:“都过去了,本王现在有了你,一切的失落和不公都不会再去在乎,不管父皇对太子有多少的偏袒,我都不会去嫉妒,因为我所拥有的,太子永远都无法拥有。
我还要感谢父皇对我的不公,就因为有了这些不公,我才能拥有现在的成就,拥有了你。这是上天对我的厚爱,就算他们再怎么算计,也是得不来的。”
慕容权的话让长孙悠有种想哭的冲动,人家都那样对他了,他居然还感激人家。人家是希望他死,才会把他推到危险中,成就了他。而自己,是人家皇后和太子嫌弃,不要她,才把她这个不幸和耻辱推给了他,可是他却还一脸的得意,乐观,真是服了他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般茁壮的生长,不得不说他很强大啊!连上天都看不惯皇上和皇后的做法了吧!所以才会特别的关照他,优待他。
太子有皇上的庇护和偏爱有什么用。他有上天的庇佑和偏爱,注定他会有不平凡的成就。
“权,以后我会好好的帮你,让那些想除掉你的人看看,越是被打压的人,越是能长成参天大树。”长孙悠乐观道。其实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被那些势利眼的亲戚们打压欺负,就是想图谋他们家父母留下的家业,可是在这些打压和欺负中,自己和哥哥不但没有被打倒,还越来越坚强,才会有现在的商业帝国,才会让自己下定决心做了特工,帮父母把那些可恶的仇人一个个的解决了,帮哥哥把那些不轨之人扫除。
慕容权笑了,凑近她耳边轻声低语道:“不要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不要忘了你答应本王的话,今晚要让本王要个够。”
长孙悠的小脸瞬间通红,白了他一眼道:“说正事呢!你也能扯到这上面。”
慕容权笑了:“对本王来说,与爱妃的事情才是正事。”立刻抱起美人,朝大床走去,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和人都统统的抛开。
长孙悠再次被这个欲壑难填的男人累倒在了床上。
半个月后,长孙悠要的剩下的四万套弩到了,将士们欢呼。
而这同一天,皇上新任命的三军兵马大元帅也到了,真的如慕容权所料,来的人果然是于青,这一次,再次证明了皇上不希望慕容权活着回去的心态,于青根本就没有领兵打仗多,让他做大元帅来军营,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看着于青趾高气昂的从马上下来,长孙悠真的有想上前揍他一拳的冲动。
众将士虽然不服于青,但是碍于他是大元帅,也只能拱手客气的行礼:“见过元帅。”
于青满意的笑了:“众将士不必多礼。本帅奉皇上之命,来指挥众将士驱敌,以后还希望众将士好好的配合本帅,早日把敌军驱赶走。”
“是!”众人道,眸中却分明写着鄙夷和不服。
站在一旁的慕容权见于青威风完了,冷冷道:“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众人立刻散去,不给于青说话的机会。
于青见状很是不满,立刻朝慕容权走了过去,来到慕容权面前,恭敬的拱手道:“战王。”
慕容权看向他,气定神闲道:“于元帅一路辛苦了。”
于青扯了扯唇角道:“战王哪里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身为东华国的一份子,大敌当前,能被派来边关御敌,是荣幸。何况于青深的皇上赏识,被受命三军兵马大元帅,定当为国效劳,怎能言辛苦。若是战王觉得辛苦,大可回京享清福。”
于青的话让长孙悠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瞪于青呵斥道:“于青,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给战王说话?”
“就是!”慕容权身边的几个将军气愤的怒瞪于青,真的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于青看向长孙悠讥嘲道:“这不是战王妃嘛!不在战王府好好的享乐,跑来边关干什么?是来陪战王的吗?既然战王这么离不开女人,又何必来这边关呢!不如带着美人回家得了。”
“于青,你——”长孙悠还想上前教训于青。
慕容权此时发话了,冷冷道:“王妃,不得对于元帅无礼,战场之上,元帅最大,以后我们作战都还要听于元帅的。既然于元帅这么得父皇赏识,想必是有真本事的,明天两军对阵,就麻烦于元帅亲自上阵御敌吧!本王也好歇息歇息。”
“什么?上,上阵御敌?”于青立刻吓得小脸苍白,两腿发软。他只会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欺负百姓还差不多,上阵杀敌,他哪有那个本事和胆量啊!
立刻看向慕容权赔笑道:“嘿嘿,刚才下官只是与战王开玩笑呢!这战场之上没了战王可不行,所以这上阵杀敌的事情还得麻烦战王您亲自上阵。”
慕容权看向他冷冷道:“于元帅初来军营,若是不能砍下几个敌军将领的头颅给众将士们看,只怕以后很难服众,明天两军对峙,正好是个机会,明天敌军会派来几名骁勇善战的将士,若是于元帅能一举取下他们的项上人头,定能在军中树立威望,这个功劳,本王可不敢和于元帅抢,明日一战,就看于元帅的了。本王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于元帅了,于元帅就赶快去营帐好好的想想御敌之策吧!”慕容权说完转身离去,不给于青说话的机会。
长孙悠在心中拍手叫好。还是慕容权厉害,一下就抓住了于青的软肋,吓死他。
“于元帅,明天就看你的了。几位将军,我们明天就在城楼上观看于元帅是怎么上阵杀敌的,你们可不准帮忙哦!免得抢了于元帅的威风。”长孙悠朝身边的几位将军眨眨眼。
几位将军了悟的立刻附和道:“战王妃放心,我们绝不会抢于元帅的风头。我们只站在城楼上观看,喝彩。”
“几位将军,本妃让人寻来了几壶好酒,你们要不要尝尝?”见于青吓得马上就要尿裤子了,长孙悠得意的笑了,然后转移了话题。于青还真是个懦夫,光是听说上阵杀敌就吓成这样,若是真的上了战场,指定会吓尿的,明天有好戏看喽!
“当然要尝尝啊!战王妃寻来的酒,定是佳酿。”几位将军开心道。
“那我们走吧!”说笑着离开。
于青吓得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不远处的南宫少宣看到这一幕笑了,见于青站在这里不动,走了过来,远远的便热情的招呼道:“本相还以为这三军兵马大元帅是谁呢!原来是于太尉啊!怎么站在这里,快进营帐啊!元帅的营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这个。”南宫少宣指向旁边的营帐道。
于青收回被吓走的思绪,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看向南宫少宣道:“本帅见这边关的风景不错,所以驻足看了一会儿。马上就进营帐。”
南宫少宣笑了:“这里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一股子的血腥味。”
“血腥味?”于青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脸,立刻又吓得苍白。
南宫少宣道:“前几日两军对阵,可是死了不少的人呢!血流成河,尸体如山,战死的两军将士们,死相各种各样,别提多恐怖了。听说明天敌军还要来叫嚣,又免不了一场战争,据说明天敌军会派出最骁勇善战的将士,到时肯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场面,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那脑袋“咻”的一下就给削飞几米远,血到浆得到几米高,太恐怖了。对了,明天于元帅上阵吗?如果上阵,可要小心了。敌军是很残忍的,杀人不眨眼,就如砍瓜切菜似的。”
于青听的脚下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南宫少宣见状,压抑住心中要笑喷的冲动,立刻关心的问道:“于元帅,你怎么了?没事吧?”
于青摇摇头:“没事,脚下不小心猜到了石头,摔倒了。”
南宫少宣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那于元帅赶快起来吧!”把于青拉了起来。其实每个人都有童心的一面,南宫少宣看着沉稳,其实骨子里却有着很爱玩的一面。见慕容权和长孙悠吓他一番,他也不忘过来凑凑热闹。
于青吓得一把抓住了南宫少宣的手道:“右相,你明天跟本帅一起上阵御敌吧!有你在本帅身边,本帅会觉得安心不少。”
南宫少宣一听,立刻故作一脸胆怯道:“于元帅,你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右相,一名文官,奉皇后之命来到边关已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了,让我这个右相在军营里兼职一下军医还可以胜任,于元帅让我上阵兼职将军,实不相瞒,不可能。虽然我会医术,见惯了生死,见惯了血,但是之前那么多年见的血,也没这些日子在边关见的血多啊!那受伤的将士们,血都是哗哗的流,看着就心儿颤颤,你让我上战场,那岂不是胆儿颤颤,我可不去。于元帅还是自己去吧!若是于元帅真的不幸受伤了,回来让本相给您医治便可,没必要把本相带在身边。本相还有事,就先不和于元帅聊了,告辞。”南宫少宣故作落荒而逃。而转身后,忍不住笑了。
于青看着南宫少宣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心里更害怕了。平日里南宫少宣给他的印象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可是现在,听到说要上战场,立刻落荒而逃,可见战场上的可怕,连看惯了生死的南宫少宣都害怕了,可想而知战场有多可怕。
难怪慕容权明天会让自己亲自上阵,原来是因为明天来的都是一些最厉害的敌军,所以连他也害怕了,逃跑了。
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晚来一天了,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明天上战场不会真的就一命呜呼了吧!呜呜,姑姑,你真是害死侄儿了,干吗要让侄儿来战场啊!
“元帅,进营帐吧!”于青身后的士兵道。
于青回头瞪了他一眼训斥道:“我不知道进去嘛!多嘴。”立刻吓得跑进了营帐。
到了营帐里后,于青立刻传来了跟着他前来的三位将军。这三人可都是一字并肩王手中的将军,所以一副傲慢的样子。
于青看向三人道:“三位将军,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明天敌军会来,也就是说,明天我们就要与敌军交手。”
其中一位虎背熊腰的将军立刻道:“好啊!这么久没杀人了,老子正手痒呢!明天正好痛快的杀一杀。”
于青咽了口口水道:“听说明天来的敌军,都是最厉害的,是承平和悦凤的精锐之师。”
另一位瘦高的将军道:“那才过瘾呢!如果都是最差的兵,老子还没兴趣呢!”
“你们不怕?”于青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最后一位瘦小却很精键的将军道:“怕!怕就不是男人。我们就是来杀敌的,有什么好怕的?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这才是男人。明天就上阵杀一些敌军给战王的将士们看看,我们一字并肩王手下的人,才是最勇猛的。”
疯了,疯了。这是于青心中的想法,却不敢说出来。其实文官和武将的想法截然不同。
文官平日里在朝中动动嘴皮子,和百姓沟通,卖弄文章,绝不成问题,可是来到战场之上,明显就不如武将。
武将最喜欢的就是战场,在战场上,他们可以尽情的拼杀,尽情的发挥他们所学到的武功,尽情的挥洒自己的汗水和鲜血,只要能痛快的杀敌,战死也从容面对。他们觉得,他们的命只有留在战场上才是英雄,才对得起自己。
而文官来到这紧张危险的战场,就胆怯了,失了分寸。
于青在朝中是文官,那见过这种大场面,平时在朝堂上挺能耐的,所以皇后觉得他挺有胆量的,但是这到了战场上,明显是两码事,他立刻就怂了。可是皇后没见过战场是什么样,所以觉得于青能胜任这件事,来军营捣乱,却不知,刚来就让慕容权给了个下马威,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两魂,没了主意和方寸。
这也就是为什么文官和武将大多合不来的原因,文人心中一把尺,武人心中一把刀。武将会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见恶不敢挡,见义不敢为,是懦夫。而文官会觉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会觉得武人粗俗,无礼,没规矩。
而习武之人互相之间惺惺相惜,所谓识英雄,重英雄。
这也就是文官和武将合不来的原因。
此时于青就是这种心态,觉得都是他们这种好斗之人挑起了战争,很是讨厌他们。试想想,一个讨厌将士们的元帅,他能得到将士们的尊敬和臣服吗?
于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舟车劳顿,下去歇着吧!明天准备上战场御敌。”
“是!”三人抱拳,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营帐,三位将军鄙夷的回头看了眼,其中一位虎背熊腰的将军吐了口吐沫道:“呸!什么东西,还没上战场就吓软腿了,一看就是当卖国贼的料,还三军兵马大元帅呢!我呸。什么舟车劳顿,谁坐车了?就他一人一路上坐着马车,还吩咐将士们慢点,慢点,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上战场杀敌了,还用等到现在。”
“行了老付,别给他这种文官计较,他若是能上战场杀敌,还要我们这些武将干什么。他们也就是平时耍耍嘴皮子卖弄一下嘴上功夫,若是真上了战场,指定吓得尿裤子,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没错,老杨说的对。明天终于能上阵杀敌了,想想都手痒,我们还是回去好好的磨磨刀,明天好上阵多杀几个敌人。”
“没错,走!”三位将军带着对于青的鄙视离开了。
于青在营帐里都把几人的话听到了,气的不行。
他身边的一位随从立刻安慰道:“元帅,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其实战场上应该没他们说的那么可怕,你看战王妃一个女人都敢呆在这里,就说明战场不是那么可怕。”
经身边的随从这么一说,于青的害怕的心稍微好了一些:“你说的对,他们一定是故意说来吓我的。不怕,不怕。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的,如果是那样,他们无法向皇后和一字并肩王交代,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并肩王也是皇后一伙的,一定会吩咐他们保护我的。”于青的胆子回来了些。
长孙悠陪着几位将军喝了点酒后,拎着一小坛子酒回了营帐。
只见慕容权负手而立站在地图前,一身墨色的长袍,把他修长伟岸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挺拔硬朗,长孙悠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嗨!想什么呢?”
慕容权其实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他还是敏锐的听出来了,回头看向她。
只见一个酒坛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长孙悠呵呵一笑,移开酒坛子,露出她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掂了掂手中的酒坛子道:“心情不好就喝一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