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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黄色的锦布,皇上大概已经猜到了里面包裹的是什么,看了眼太子冷冷的下令:“把锦布打开。”
慕容恭一脸的淡定,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锦布里是什么,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锦布打开后,众人惊讶,就连慕容恭也震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恭不解的指着玉玺道。
“太子居然偷玉玺,真是太大逆不道了。”有的大臣开始引论纷纷。
“太子是储君,皇位早晚是他的,何必急于这一时呢!真是胆大妄为。”
“看来太子的野心不小,这不但是谋反,更有诅咒皇上的意思。”要知道在古代,在位皇上不死,太子是不能登基的。
皇上大怒,比得知玉玺丢失还愤怒,怒视太子严厉的质问:“太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恭立刻上前跪下解释:“父皇,儿臣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玉玺在你的凳子下找到,你说不知?”皇上冷冷的质问。
立刻有太子一党的人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上,定是有人要陷害太子,太子已经是储君,皇位早晚是太子的,太子又何必多此一举,此时偷拿玉玺呢!太子拿玉玺也没用呀!”说话的是一字并肩王。
慕容权听后冷冷一笑道:“并肩王此言差矣!要知道有了这玉玺,便可下圣旨,圣旨上有父皇的玉玺盖章,就是真的的圣旨,有了圣旨,太子便可为所欲为,甚至是调动三军将士,你说太子拿玉玺有没有用?”
“这只是战王自己的想法,太子绝不会有这种想法。”并肩王为太子解释。
而慕容权一党的人立刻站在慕容权的立场说话:“臣等觉得战王说的有道理,若是太子拿玉玺没用,为何要冒险偷拿玉玺。”
“你们休要信口开河,这玉玺到底是谁拿的还不一定呢!我看是有人妒忌太子的储君之位,故意拿玉玺陷害太子吧!”太子党的又有人站出来说话。
慕容权一党的立刻反驳:“谁会这么无聊,冒险拿玉玺陷害太子,要知道偷拿玉玺可是谋反的罪名,若是被抓到后果可想而知,谁会为了陷害别人而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都不要争执了,太子,你说。”皇上要太子说。
慕容恭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发生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得恭敬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玉玺绝对不是儿臣拿的。儿臣向来敬重父皇,更是崇拜父皇,希望父皇长命百岁,一直做皇上,儿臣只要在你身边就可,从未想过要谋反夺位,所以这玉玺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儿臣还不至于傻到偷拿玉玺放在自己的凳子下,这不是等着被抓嘛!还请父皇明察。”
“或许这就是太子的高明之处。放在自己的凳子下,若是被发现就说是别人陷害,若是不被发现,太子便可偷偷的带出宫,那时想要找到可就难了。幸好右相聪明,让皇上关上了明和殿的门,现场搜,这才暴露了太子的狼子野心。”一位大臣道。
太子一党的人气愤,刚要反驳。
只听皇上此时开口了,看向南宫少宣问:“右相,这事你怎么看?”
只见南宫少宣无奈一笑,恭敬道:“皇上,你知微臣从不上早朝,不干涉政事,虽然挂着右相的头衔,做的却都是御医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微臣真的不好说什么。”现在还没到和皇后撕破脸的地步,所以他还不能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扳倒太子,按照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对太子很是偏袒,即便战王战功赫赫,皇上对战王宠爱有加,但是和太子比,皇上对战王感觉总是少了一点宠爱,所以即便是现在搜到玉玺在太子的凳子下,皇上也不见得会处罚太子。所以他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的比较好,这样待会向皇后也好交到。
南宫少宣的话让皇上点点头,确实,他对朝堂上的事情不了解,不便评价,然后看向长孙耀光询问道:“左相,此事你怎么看?”
长孙耀光立刻起身,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狐疑,按照皇后娘娘的交代,这个玉玺应该在战王的凳子下,皇后让他今晚联合众臣扳倒战王,可是现在这个玉玺怎么会在太子的凳子下搜到?是小太监放错了?还是战王察觉到了皇后的陷阱,提前动了手脚?可是刚才众人是一起进来这明和殿的,战王并未接近太子的座位,唯一到过太子座位的只有自己的嫡出女儿长孙悠。
长孙耀光眸中闪过震惊,看向长孙悠。
只见长孙悠正好看向他,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长孙耀光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儿,自己之前真是小看她了。
面对皇上的询问,长孙耀光恭敬的回道:“事发突然,老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如众臣所说,太子已是储君,没必要再偷拿玉玺,这有些多此一举。可是玉玺确实是在太子的凳子下搜到的,若是没有证据,太子实在是摆脱不掉嫌疑,所以眼下,只能深一步的调查,方能知道真像。”
长孙凝玉见状,立刻上前为太子辩解:“父皇,儿媳觉得此事和战王有关,定是战王要陷害太子。”
长孙悠一听,立刻替慕容权辩解:“太子妃娘娘,就是你要帮太子脱罪,也不能信口雌黄吧!无凭无据就说是战王陷害太子,太子妃娘娘这可是在平白无故的陷害战王,身为太子妃,说话居然如此不深思熟虑,实在是有失身份。”
长孙凝玉立刻道:“父皇,儿媳自然不是平白无故说这番话的,刚才儿媳突然被小宫女泼了一身的菜,战王妃好心的过来看儿媳,以儿媳看,战王妃分明就是有图谋的,趁着看儿媳的空档,把玉玺偷偷的放到太子的座位下,目的就是陷害太子。”
长孙悠听后一脸伤心道:“姐姐,你怎么能说这话呢!我们姐妹一场,妹妹见姐姐身上被泼了菜,担心姐姐,所以上前关心,到了姐姐眼中怎么就成了有所图谋呢!妹妹刚才去看姐姐,众人也都看到了,妹妹并未靠近太子呀!怎么把玉玺放到太子的座位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妹妹哪敢呀?若是妹妹所为,总会有人看到的。妹妹从小就胆小,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害太子呢!父皇,实在是冤枉啊!”
“父皇,太子妃这话实在是凭空冤枉王妃。”慕容权为长孙悠说话。
皇上叹口气道:“太子妃也是心急太子之事,你们就莫要往心里去了。”皇上看向太子妃严厉道:“太子妃,没有证据的事情莫要乱说,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战王妃真的有所动作,不可能会瞒过这么多双眼睛的。”
长孙悠却在心中暗暗的笑了:若是普通之人,自然不能骗过这么多双眼睛。可是她是谁?首席特工,最拿手的就是速度,只要她出手,快到出神入化,没有人能看到,当然这个人不包括慕容权,恐怕也只有慕容权会看穿她,其它的人,根本就没这个能耐。
皇上都这么说了,长孙凝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恭敬道:“是!是儿媳一时心急,才会说错了,希望战王和妹妹不要往心里去。”
长孙悠大度一笑道:“妹妹了解姐姐的心情,不会怪姐姐的。”
太子一党的人立刻有人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上,微臣觉得太子妃娘娘的怀疑也不见得有错。在来明和殿之前,太子和战王都曾在御书房呆过,都是在皇上之后离开的御书房,若是有人有机会拿这玉玺,太子和战王都有机会。
而在我们刚进明和殿时,便有人禀报了沐侧妃和四皇子,九皇子的事情,这是不是太巧了,众人当时都去了御花园,那么这里便没有人了,若是有不轨之人想趁机陷害太子,大可悄悄的把玉玺放在太子的座位下。
而沐侧妃和四皇子九皇子应该不可能认识,沐侧妃为何要突然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呢!这其中缘由就耐人寻味了。
以微臣看,定是沐侧妃受了战王的指使,故意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与四皇子和九皇子发生关系,这样沐侧妃便有了四皇子和九皇子的把柄,从而威胁四皇子和九皇子为她办事,比如偷皇上的玉玺。陷害太子。”
慕容权一党的人听后立刻不屑的笑了:“赵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好,若是沐侧妃真是受战王指使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那沐侧妃应该是战王的功臣,战王应该善待她才是,怎么会让此事暴露,而要了沐侧妃的命呢!况且在去明和殿之前,四皇子和九皇子并不在御书房,怎么有时间去拿玉玺?事后四皇子和九皇子便被赶出皇宫了,就更没机会拿玉玺了。”
赵大人立刻鄙夷一笑道:“这就是战王的高明和狠绝一面。在沐侧妃面前对沐侧妃说让她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将来成就大业时给她高高在上的位置,而背地里,已经想好了沐侧妃与别的男人有染的后果,即便是沐侧妃帮战王,战王也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过,所以又设计让这一切暴露,然后再亲手杀了沐侧妃,这样一来,便死无对证,永远没有人能证明战王陷害太子之事了。其实战王让沐侧妃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只是在利用沐侧妃把明和殿的人都引去御花园,目的是让他的人偷偷的把战王偷来的玉玺放在太子的座位下,陷害太子。”
倾妃一听,立刻跟着附和道:“我就说沐侧妃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辱名声之事,沐府的家教向来严厉,沐侧妃从小有很好的家教,不可能会做出偷男人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战王使得计。我可怜的妹妹啊!”倾妃是和皇后一伙的,这点长孙悠第一次进宫便知道了,所以她一定也是受了皇后的指使,今晚无论如何要扳倒慕容权,见赵大人诬陷慕容权,她立刻跟着附和。
长孙悠听后冷冷的笑了,拍了拍手站起来道:“本妃不得不佩服赵大人丰富的想象力啊!好像这一切都被赵大人亲眼看到一样。不,应该说这一切莫不是赵大人一手策划的,所以这个时候要陷害战王。”
“战王妃,你休要胡言。”赵大人气愤道,怒瞪长孙悠指责道:“刚才沐侧妃死前口口声声要杀战王妃,还说战王妃赢了,想必此事战王妃也参与了吧!”
长孙悠依旧好笑的笑着:“赵大人,本妃怎么觉得你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呢!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口出狂言,正好右相也在,是不是让右相给赵大人好好的看看,免得待会再诬陷别人,这种情况真的很危险!哦!本妃知道了,莫不是这玉玺是赵大人偷的,听说刚才赵大人也在御书房,难道是赵大人趁皇上先走后偷偷的把玉玺揣走,想图谋不轨。但赵大人的脑子不太正常,等正常之后,想想又害怕事情暴露,所以趁着众人去御花园解决沐侧妃之事,偷偷的把玉玺放到了太子的座位下,为了担心皇上深查此事会把赵大人揪出来,所以你就先贼喊捉贼,咬住战王,说是战王要陷害太子,想为自己开罪,可是这样反而更暴露了自己。
赵大人,以本妃看,你的脑子真的该好好的看看了。”
“战王妃,你休要胡言侮辱微臣。”赵大人气的浑身颤抖。
长孙悠耸耸肩道:“既然本妃说的是胡言,那赵大人说的岂不也是胡言,无凭无据的事情就是故意陷害,侮辱。既然赵大人被人侮辱心里不好受,也请赵大人不要信口开河,随便诬陷他人。若真的认定是战王陷害太子,请拿出证据。”长孙悠又看向倾妃道:“倾妃娘娘,沐侧妃已经走了,身为姐姐,这个时候应该为她遮丑,让她走的安息,而倾妃娘娘居然还相信赵大人的猜测之言,认为沐侧妃是受王爷指使这么做的,岂不是侮辱自己的妹妹做人没有原则?倾妃娘娘口口声声说沐府家教严格,那么战王随便的指使便能让她去做勾引别的男人的事情,这比自己主动偷汉子还让人觉得可耻吧!难道这就是沐府的家教?如果是这样,那臣妾可要为皇上担心了,若是哪天倾妃娘娘也被人花言巧语的蒙骗了,岂不是要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战王妃,你休要胡言。”倾妃气的怒指长孙悠。
长孙悠恭敬的微颔首道:“悠儿只是随便打个比方,倾妃娘娘莫要恼怒,悠儿相信倾妃娘娘有好的家教,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我们似乎把话题扯远了。刚才一切的辩解都是猜测,如今玉玺在太子的座位下搜到,太子若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怕要背上谋反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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